“走開,和你無關。”
老者十分厭惡的一把推開方淩青,向秦羽走了過去。
而秦羽雙手揹負,氣定神閒,好像是被嚇呆了。
真是來抓秦羽的?太好了!
方淩青,方媛媛和李俊他們都幸災樂禍起來,隻要不連累方家就好。
這一刻,方家人都鬆了一口氣,等著看熱鬨。
“老王,你來了?”
秦羽清澈的眸子閃亮,就像星辰。
那個被稱為老王的老者,激得渾直抖,他規規矩矩的對秦羽敬了個禮:“這十年,您苦了。”
此此景,現場所有人目瞪口呆,似乎劇的發展和他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秦羽,不是方家一個廢婿嗎?
龍牙的人為什麼會對他這麼畢恭畢敬。
他們一個個腦子裡一片空白,這種衝擊對他們來說實在太大了。
方淩青的臉鐵青,難看到了極點。
給秦羽戴了綠帽子的李俊,更是臉上變了豬肝,全打擺子。
那些嘲諷過秦羽的人,看不起秦羽的人,一個個趕低下頭去,惶恐不安。
此時的方媛媛,著自己被打腫的臉,心極度複雜。
因為忽然發現,自己完全不瞭解秦羽,第一次從心底有了悔意。
此時,秦羽清澈深邃的眼眸,掃視一圈。
犀利的眼神看到誰,誰就深深的低下頭去,不敢對視,剛纔的囂張煙消雲散。
“你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今天我隻給你們一點小小的教訓。所有方家人,包括你,全都在醫院躺幾天好了。”
秦羽指著李俊,然後看似很隨意的手一揮。
一眼難辨,無影無形的淡淡煙氣出現,自分幾十,就像幾十條毒龍自纏繞上了每一個方家人,還有李俊,冇他們的,冇有一個人能察覺。
這隻是秦羽自製的一點點“靈瀉散”而已。
此時,秦羽已經轉走出了大廳,老者在後跟隨。
“轉眼十年,兄弟們辛苦了!”
外麵院子裡傳來秦羽的聲音。
“不辛苦!”
異口同聲,威武雄壯的呼喝聲震天。
“豈曰無,與子同袍......與子同澤......與子偕作。豈曰無,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
院子裡響起秦羽的歌聲,這是龍牙的戰歌。
百上千人相合,威武雄渾的歌聲在夜幕中漸漸遠去。
那肅穆神聖,莊嚴偉岸的氣勢,讓所有人都呆住了。
直到歌聲消失好半天之後,方淩青他們這纔算是徹底回過神來。
之前還熱熱鬨鬨的慶功宴,此時此刻,卻是一片死寂,冇有一個人說話。
尤其是方媛媛,臉蒼白,眼神中滿是悔意。
秦羽,難道真是龍牙的人?
這怎麼可能?
不可能!
如果他是龍牙的人,為什麼十年前,他要贅?
而且這十年,秦羽的委屈和欺負眾人皆知,他為什麼不反抗?
可是剛纔發生的事,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
這一刻,方媛媛心中湧現出來無儘的後悔,自己做錯了,似乎失去了最珍貴,最重要的東西。
李俊看到方媛媛此刻的表,立刻明白在想什麼。
他眼中閃過一抹戾,笑道:
“我們都上當了!大家想想看,秦羽在方家十年,當保安,像狗一樣活著。他怎麼可能是龍牙的人?”
“我們要是欺負了龍牙的人,恐怕早就被碎萬段了吧!”
“對!冇錯!”
方媛媛一聽,立刻眼前一亮,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
方淩青眼角一瞇,點頭道:“是啊,我記得好多年前,天南市首富何家的大爺辱罵了龍牙的人,結果當天晚上何大爺就被人打斷了。”
方家的親戚都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所以,秦羽肯定不是龍牙的人!”
“假的,肯定是請的群演裝!一個群演也就百來塊。他在方家白吃白喝這麼多年,這點錢還是出得起的。”
此時此刻,方家人彷彿變了福爾斯,一個個口沫橫飛,抓住了所謂的“證據”揭事實的“真相”。
最後,所有人得出一個一致的結論,秦羽肯定不是龍牙的人,包括那個老頭,外麵的人都是群演。
全部都是秦羽請來演戲的,就是為了臨走之前爭個麵子而已。
“哼,果然還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廢,還玩這一手,以為我們方家是嚇大的嗎?”
方媛媛不屑的輕哼一聲,臉上出了笑容,把剛纔的悔意拋到腦後,又和李俊親昵起來。
轉眼間,冷清的大廳又變得非常熱鬨,杯觥錯,歡聲笑語不斷。
所有人都把秦羽的警告丟到了腦後,甚至方淩青和李俊,還商量著要找人好好教訓教訓秦羽,最好讓他在醫院躺幾個星期。
“哎呦!我肚子疼!”
忽然,方淩青第一個覺腹痛如刀絞。
“我也是!”
方媛媛臉慘白,捂著小腹。
“不好,是不是食中毒了!”
“快救我!”
轉眼間,熱熱鬨鬨的慶功宴了中毒現場,所有方家人,包括李俊,全都倒在了地上捂著肚子打滾,喊救命。
其他人卻安然無恙,他們一個個不是滿臉震驚,就是束手無策。
他們既然冇事,肯定不是食中毒。
難道是秦羽在搞鬼?
忽然想起秦羽臨走之前,說要讓方家人和李俊都在醫院躺幾天。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後背涼颼颼的。
秦羽離開方家之後,已經是深夜。
中央花園空無一人,影影倬倬中隻有一盞路燈揮灑著自己的芒。
王江濤是龍牙的大總管,以前伺候老戰神方黑虎。
秦羽笑笑:“他們都還好嗎?”
王江濤當然知道秦羽問的是誰,趕掏出一部巧的衛星電話,撥通號碼,恭恭敬敬的雙手遞給他。
很快,電話接通,裡麵傳來一個豪的男聲:“首領,你終於把那人給甩了。真好,大把的白富都在等著你呢!”
聽到這個悉的聲音,秦羽立刻心舒暢,笑罵道:“鐵鎖,你是多久冇被我揍了,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