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搜鬼團再次與白楚年聯絡：“我們還在十層，b1電梯門打開了，我們進去躲了一會兒，四周都很安靜，我們應該暫時安全了。”

白楚年懶洋洋挖了挖耳朵：“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何所謂回憶了一下：“剛剛聽到旁邊電梯響了一下，說‘三樓到了’。”

“ok，現在就很明朗了。你聽到的是b2電梯的聲音，也就是說渡墨剛剛按的c2電梯按鈕控制的是b2電梯，所以現在我們知道了另外的碼。”白楚年說，“你記一下，a1-b1，a2-c1，c2-b2，然后你現在按一下開門鍵。”

何所謂不知不覺就被白楚年的思路帶著走了，鬼使神差聽他的按了一下b1電梯的開門鍵。

白楚年問守在a1a2電梯口的陸言和畢攬星：“你們那兒有什麼反應？”

畢攬星說：“我的門開了。”

“好的。”白楚年又確定一個碼，“b1-a2。”

“現在我們還不知道a1和c2電梯分別被哪個控制，我們剛來的時候a1電梯自己上到了三層，那時候你們應該還在c座，你們按過電梯按鈕嗎？”

“沒，怕有炸彈。”

“那就是說b2控制的a1,排除掉我們確定的五組，最后一個碼是c1-c2。”

“記住了嗎？”白楚年問何所謂。

“記是記住了，可是這三幢樓里也不止我們能按電梯，萬一別人按的，恰巧跟我們答案對上了呢。”

“怕什麼呀，錯了你們就按剛剛的路線再跑一次，我們幫你們按電梯，放心，我們很穩。”

何所謂：“？？？為什麼是我們去？”

白楚年嘻笑著對通訊里說：“兔子，送搜鬼團上十四樓繼續試碼。”

陸言：“收到。”

何所謂在通訊里破口大罵：“有個眼睛在十四層蹲著哪！！！開門！我們不去！”

白楚年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把腳搭在電腦桌上抖：“你們可以的，你們是第一名，不要低頭，皇冠會掉。”

第25章

搜鬼團被關在b1電梯里，無論何所謂怎麼罵街，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樓層數越來越高，最終停在了十六層。

他背上背的賀文瀟全更加僵，量條持續減，皮出現了裂紋，他用力捂著，但仍然不可避免痛苦出聲。

通訊又一次接通，何所謂聽見白楚年說：“把你們隊里這個傷的隊員留在電梯里，你和那只還活著的二哈從連廊走到c座，然后下樓到十四層解保險箱。”

“我不會拋下我的隊員。”

白楚年嗤笑：“omg，這只是個考試好吧，別太戲了，死了只是淘汰而已。”

何所謂猶豫著抬起手槍，抵住了賀文瀟的眉心。

“你想斃了他？最好不要。”白楚年似乎早就能猜到何所謂的想法，輕松笑道，“讓他。這是在保護你們，即使是實戰，你的隊員也一定愿意做這個犧牲。”

賀文瀟聽著通訊中輕佻的alpha嗓音，虛弱朝隊長點了頭，自己爬到電梯角落，著氣催促他們快走。

何所謂沉默片刻，發j1分化能力“月全食”，將能夠抵擋傷害的漂浮月盤留在賀文瀟邊，帶著最后一個隊員離開了電梯。

聽著自己的隊員在后因痛苦撕心裂肺地吼，而自己卻拋下他漸行漸遠，對何所謂來說其實很難忍。

“你到底是什麼人。”何所謂按住掛在耳廓的通訊，有些疲憊地質問白楚年，“你不是軍人，我們從不會拋下戰友。”

“我是無業游民啊。”白楚年笑了一聲，“我哪有你們這麼高尚，兵哥哥。”

搜鬼團兩人終于到達c座十四層，進大廳前，白楚年在通訊中低聲音說：“強手電筒還在吧，打開之后放在離保險箱最遠的地方，然后擋著眼睛走過去輸碼。”

“我們的文件上有寫，蛇目的兩只眼球可以分開行，只要和它對視就會被石化，石化同時還會被注神經毒素，人會因為痛苦得很大聲。”白楚年說，“現在可以確定其中一只眼球在你們附近，另一只眼球在渡墨死的c座十層附近，其實你們還算安全。”

白楚年：“你們先按一下你們左手邊的c1電梯按鈕，按到十四層。”

何所謂：“按了。”

何所謂：“右手邊的電梯上來了，停在我們這里了。”

白楚年：“按開門鍵，等會兒如果出了意外就躲進c2電梯里把門關上。”

何所謂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憑借敏銳的聽力和記憶力索著找到保險箱，無比謹慎地逐行輸字母。

他約還能聽見b座大樓里賀文瀟的慘，不住頭一哽，在通訊里問賀文瀟：“還好嗎？”

過了很久賀文瀟才打開了麥克風，他已經不能說出完整的句子，聲音嘶啞抖，何所謂能聽見通訊里有兇猛抓撓的聲音，咣當、咣當，有東西在狠狠地破壞他留在電梯里保護賀文瀟的月全食。

一聲奇異尖銳的嘯鳴鉆進通訊麥克風中，接著是清晰的咀嚼聲和撕裂時噴濺的咔啦聲。

擊殺播報隨之而來：1513號實驗擊殺【搜鬼團】賀文瀟。

保險箱按鍵被何所謂指尖的汗沾變得膩，他聆聽著自己紊的心跳，艱難地挨個按下字母和數字。

白楚年切斷了賀文瀟那一邊的聯絡，淡淡地說：“作為餌，他干得不錯，我相信那個被他慘吸引過去捕食的就是蛇目本，剛剛我已經讓陸言關了電梯門，蛇目現在被困在b1電梯里了，你們只要不與那兩只眼球對視就很安全。”

何所謂點了支煙叼著，沉默地填寫碼。

旁邊的哈士奇alpha聲音有點抖：“我丟，哥，那東西從我臉邊兒蹭過去了。”

白楚年了一句：“你不還有一個手電筒嗎，打開，離你隊長遠點兒。”

哈士奇擋著眼睛，舉起強手電筒蹦跶到遠，浮空的蛇眼球跟隨著的點追了過去，隨著晃手電筒的時間越來越長，哈士奇alpha似乎從中找到了樂趣，眼球好奇飛過來的時候被他一手電筒打飛了兩米，在墻壁上彈來彈去，似乎沒什麼威脅。

原來這兩只眼睛唯一的攻擊途徑就是和敵人視線相接。

好運終于眷顧了搜鬼團一次，保險箱碼鎖上六個綠燈亮起，門自彈開，里面擺放著一沓文件，封面寫著“文件d”。

“東西拿到了，我們走。”何所謂揣起文件，閉著眼睛低著頭快速走出大廳，覺隊員沒跟上，只好低聲音他，“顧無慮，你在干什麼？”

哈士奇同樣閉著眼睛撓頭：“打乒乓球，這個眼睛真的很q彈。”

“給老子過來。”何所謂拉起二哈就跑，躲進c2電梯里關上門，確定那只浮空的眼球沒有跟進來之后才敢睜眼。

白楚年催促問道：“文件上寫什麼了？”

“封面寫著，文件d：1513號實驗蛇目 詳細能力說明。”

“1.蛇目發j1能力暫留眼時，兩只浮空眼球可以離開本搜索目標，當兩只眼睛全部離開本時，本依靠浮空之眼傳遞視覺，自失去視覺，僅保留聽覺。”

“2.與浮空之眼對視過的目標將在30秒后肢石化僵，由對視時間長度決定目標死亡速度。”

“3.蛇目的移速度會隨著進食量增大而變快。”

“4.蛇目本的攻擊方式：利用雙手利爪和掌心鋒利的鱗片刺敵人的皮，傷口微小，但能造大量出。”

“5.當蛇目進期時，將覺醒兩種伴生能力，伴生能力1：化蛇，浮空之眼石化殺死的所有尸的眼睛將為新的浮空之眼，尸的視野將共給蛇目。

伴生能力2：響尾，蛇尾尖端將進化為響尾蛇尾部末端，發出響聲，并隨機強迫一個目標與自己共鳴，迫目標發出尖，以便蛇目循聲捕食。”

“6.弱點：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