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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渣了戰神Alpha》 20

“要去哪里?”莊宴輕聲問。

“去買個管家機人。”

“……嗯。”

然后兩人好長一段時間都沒說話。

陳厄眼下有倦,但握著方向盤的手指依舊很穩。他一向不喜歡自駕駛,因為沒有掌控

莊宴安安靜靜地著前方。

陳厄循著導航的指示轉彎,一邊打方向盤,一邊向右稍稍偏頭。看路的同時,忽然注意到莊宴的耳垂上,有一顆很小的痣。

的淡紅,像是用筆尖點上去的一滴胭脂

陳厄移開視線,低沉地開口問:“你有要買的東西嗎?”

莊宴搖頭。

又是沉默。

直到懸浮車開進商城,迎賓機人拉開車門幫忙停車。莊宴踩在地面上,仰頭看了陳厄一眼。

“走吧。”陳厄說。

陳厄長,步子也大。莊宴從車的另一頭繞過來,不得不稍微走快了一些。

等他來到邊的時候,Alpha不著痕跡地放慢了步伐。

直到扶梯口,始終走在前面半步的陳厄,卻不自然地遲疑了。

畢竟這些年都在邊境,就算偶爾回中央星,也不會浪費時間來這種地方。他神間帶著不耐煩的戾氣,審視浮在空中的半幕,尋找買電子產品要去幾樓。

莊宴溫和地說:“這邊。”

陳厄蹙眉。

但還是跟著莊宴的指示,一前一后地站上電扶梯。

到了四樓,莊宴想著記憶里商店的方向,一邊心不在焉地走。

手腕忽然被握住,一力帶著他往后倒去。莊宴懵了小半秒,肩膀撞在Alpha堅膛上。他低下頭,才注意到前面有個不高不矮的小花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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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剛剛差點撞上去。

“你不看路?”陳厄冷聲問。

莊宴沒為這句帶刺的話生氣,反倒抬頭回了一句:“謝謝。”

模樣溫和有禮,仿佛一只聽話的,棲息在翅膀下的小

對Alpha而言,Omega是脆弱的。陳厄著他的手腕,指尖下的皮細膩溫熱,地涌流。腕骨細瘦,輕易就能折斷。

就連后頸生著腺的地方,也顯得香滾燙。隨便用力欺負兩下,皮就會浮現出一整片瘀傷似的紅痕。

陳厄看了眼莊宴耳垂上的小痣,片刻又收斂目。Omega無知無覺,被他拉著繞開花壇,繼續往前走。

于是一直維持著這樣的姿勢,仿佛忘了放開。

Alpha天生手勁大,不知輕重。莊宴忍耐著,跟在陳厄后半步。那一圈都被紅了,腕骨幾乎是在燒。

好不容易找到店門口,他趁機會掙桎梏,指指前面的商品:“都在里面了。”

陳厄瞥他一眼,然后走過去。

Alpha買東西的方式簡單暴且快,對著說明隨便掃一眼,甚至懶得對比能和價格,就隨手選定一款。

付賬的時候,莊宴遲疑著抬眸:“我送你吧。”

陳厄眉心皺著,表像是在說,你在想什麼。

莊宴:“就當是上次你給我項鏈的回禮。”

他的肩膀又被按住了。陳厄手指修長,將一張莊宴從沒見過的卡在收銀臺刷了一下。

售貨員看著后臺,流出驚訝崇敬的表。他幫忙把管家機人打包,安排直接送到陳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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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厄語調散漫:“我還剩很多點數。”

莊宴怔了一下,忽然想起來。確實,對于有貢獻的軍人,聯邦會給很多購點數,買東西一分錢也不需要出。

在負責任的道路上,總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阻礙。

莊宴溫順地嗯一聲,等陳厄確認簽名。

旁邊就是賣游戲的店,一群青年吵吵鬧鬧地過去,說著笑著要試玩最新的全息游戲。

有幾個人有些眼,莊宴掃了一眼,沒怎麼留心。

他天安靜而斂,其實并不喜歡在不相關的人上浪費力。

但對面的青年們竟然先吹起了口哨,打頭的人喊道:“莊宴,前幾天約你你不理我,現在怎麼在這兒見到了?”

“有空的話,等下一起吃頓晚飯唄。”

——當然得不到回復了,像這種記不住姓名的人,莊宴全都丟進黑名單里。

陳厄神間微不可察的笑意褪去,他冷嘲一聲,掃了莊宴一眼,然后往前站了半步,擋在Omega前。

莊宴說:“我不記得你是誰。”

對面的人聽到后,表明顯垮了。

“不是吧,小莊,這麼不給我面子?當初問我要聯絡方式的時候,你可沒這麼冷淡呀。”

莊宴不想再理那人,仰頭對陳厄解釋:“我沒跟他聯系過,你可以檢查我的腦,那群七八糟的人,我全都拉黑了。”

對方又道:“還說要請我吃飯,等放假兩個人一起結伴旅行。去其他星系,越遠越好,背著父母住一間房呢!”

莊宴:“………………”夠了。

陳厄大步走過去。

對面大放厥詞的小青年覺到信息素的迫,立刻收起嬉笑的臉。他一開始覺得自己也能掙扎一下,但隨著Alpha走的越近,那種可怕的威懾力和令人寒直豎的恐懼就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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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我”堵在咽里,他小臉蒼白,被陳厄著領口的料舉起來。

旁邊的人頓時炸開了,一邊想要拉架,一邊七八舌地喊:

“你在干什麼?”

“瘋了嗎,快把嚴辰放下來。”

嚴辰被嚇得頭皮發麻,腳尖幾乎夠不著地面。他絕而倉皇地想,自己怎麼口嗨兩句,就得罪了這個神經病。

等等,跟莊宴有牽扯,還殺氣這麼重——媽的還能是誰,除了陳厄還能是誰?

從不看軍事新聞也不記人臉的嚴辰,終于從腦海的角落想起這個名字。

說:“別、別打,我胡說的。”

陳厄沒有笑意地彎了彎角。

他單手舉起一個掙扎的大活人,不管旁邊的人怎麼拉扯,都穩得像是扎在地里。分明是瘋狂的舉,黑眸卻顯出冷酷的意味。

“離莊宴遠點。”陳厄嗓音低得不像話,“小白臉,我就算弄死你,也頂多罰,甚至還不用償命,你知道嗎?”

嚴辰像小啄米一樣點頭。

陳厄卻還是沒把人放下來。酒味的信息素泠冽,他嘲諷地笑出聲,推開旁拉架的人,把嚴辰抵在墻上。

他指尖一點點用力。嚴辰被扼住頸部,呼吸不暢,臉憋得通紅。

所有人都想把他拉開。

商場的電子監控甚至發出了警報。

“陳厄。”

他怔了一下。

莊宴從后方抱住他的腰,鼻息急促,Omega的丹桂香溫和地覆上來。陳厄緩緩松手。

嚴辰雙膝一,差點跪在地上。

這個的擁抱很快就撤開了,陳厄回過頭。

周圍一片喧鬧,旁邊的人忙著扶嚴辰。嚴辰低頭一邊吸氣,一邊自己的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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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沒有在意,只看著莊宴。

莊宴臉也有點白,也許是在后怕——陳厄看他耳垂上的小痣,看他鎖骨間的銀項鏈。

最后對上Omega的目,莊宴瞳仁是稍淺的琥珀。他專注地著誰的時候,簡直滿眼都是那個人的影子。

但如果壞起來,又能輕而易舉地,將辱人的話肋上。

陳厄忽然覺得倦怠,連同熬了好幾個通宵的疲憊也涌上來。他冷淡地說:“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我自己理。”

“……別生氣。”

Alpha指尖微頓,臉皮卻依然繃著。

莊宴抬起眼眸。燈落在臉上,他漂亮得令人心

“我不回去,”他說,“我留下來陪你。”

第16章 咬人

后面的事理得很效率。警報被工作人員按停,保安過來問了幾句。陳厄亮出一張證件,然后垂著眼皮打開腦,跟對面的人說了幾句話。

剛才莊宴想跟過去,卻被制止了。陳厄看似平靜的神間殘留著戾氣,他給莊宴指了一個很遠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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