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言寧和江寒拎著兩大箱行李回家的時候,已經快要十一點了。
白天的工作量本來就不小,這會兒又折騰這麼一趟,阮言寧連睡前玩手機的力都沒有了,幾乎是沾床就睡。
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早才剛過九點,唐豆的奪命連環call就打過來了。
阮言寧被吵醒,看了眼來電顯示,不爽地直接掛掉。
然而對方一副你不接我就和你死磕到底的架勢,阮言寧被電話鈴吵得心煩,抓著頭發從床上坐起來。
“唐豆你最好有重要的事,不然你周一死定了。”
唐豆毫沒有擾人清夢的愧疚,坐在寢室里大爺似的翹著二郎,“我可是發現了你的。”
“什麼?”房間空調溫度開得有些低,阮言寧著肩膀重新窩回被窩里。
唐豆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昨天晚上你收東西的時候和我說你以后都回家住,其實是因為你老公回來了吧?”
阮言寧頓了下,裝傻充愣:“什麼老公?”
“來。”唐豆顯然不相信阮言寧的鬼話,“我昨天后來在臺晾服的時候,看到有個男人幫你拿行李,我賭一塊錢那是你老公。”
阮言寧沒說話。
“所以到底是不是啊?”阮言寧這反應讓唐豆急得不行。
昨晚阮言寧沒回微信,唐豆為這個事兒糾結了一整晚,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給打電話求證。
阮言寧思索了幾秒。
看唐豆這反應昨晚應該沒有看清江寒的臉,況且也知道結婚的事兒,那麼這事兒也就沒必要瞞著唐豆了。
點點頭,阮言寧坦然承認:“差不多是你想的那樣。”
“臥槽,我居然猜對了。”唐豆本來只是抱著試探的心理打的這通電話,沒想到真的試探出一個驚天大瓜。
索著下回想昨晚看到的畫面,若有所思地開口:“單從他的背影來看,我竟然覺得你老公有點像我們江老師。”
“你說像誰?”阮言寧一怔。
“江老師啊。”唐豆惋惜地嘆口氣,“不過像江老師這樣的高嶺之花應該不會這麼早踏進婚姻的墳墓吧。”
嚇一跳。
剛剛有那麼一瞬間阮言寧差點以為自己和江寒就要徹底掉馬了。
松了口氣的同時,阮言寧敷衍一笑,不聲地轉移話題:“你要是沒其他事的話我就掛電話起床了。”
“有有有。”唐豆示意別急著掛電話,語氣有些狗,“那個你今天沒事的話帶我上一下分吧?”
“不要。”阮言寧想都沒想就拒絕,帶妹本來就很難了,帶唐豆這種“菜玩家”上分更是逆天而行。
“阮爸爸。”唐豆又開始撒,“阮爸爸求求你了,你不能有了老公忘了姐妹。”
阮言寧腦仁疼,生怕唐豆繼續纏,急忙找了個借口掛了電話。
把發燙的手機扔回床上,洗漱完走出臥室。
偌大的客廳里此時空空的,夏日滾燙的過落地窗進來,穿過薄紗窗簾,在地上落下層層疊疊明暗錯的斑。
餐廳的原木餐桌上放著一個煮蛋和一杯牛,旁邊還有裝在包裝袋里的幾片吐司面包。
阮言寧試著了江寒兩聲,沒有人回應,也不知道大周末的忙什麼去了。
在餐桌前坐下來,慢條斯理地開始吃的早午餐。
快吃完的時候,阮言寧聽到鑰匙金屬孔的聲音。剛拿著吐司走到玄關,就看到江寒西裝革履地出現在家門口,一副功人士的模樣。
反觀自己,一睡蓬頭垢面,實在是過于墮落了。
江寒淡淡地掃了阮言寧一眼,“才起來?”
“也不是。”阮言寧心虛的抓了抓頭發,“我起來好一會兒了,只是才開始吃早飯而已。”
江寒似笑非笑,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阮言寧的鬼話。他換了拖鞋,繞過走進餐廳,收拾好用過的餐,往廚房走。
阮言寧趕不好意思地攔住他,“那個我來收拾就好了。”
“你去換服。”江寒輕輕拍開搗的手,“等會兒我們回爺爺那兒。”
“今天嗎?”
江寒應了聲:“今天剛好堂哥堂嫂也回去,爺爺讓我們順便一起過去吃個飯。”
阮言寧有些遲疑,“可是我們都沒有給爺爺準備什麼禮,空手過去不太好吧。”
江寒打開水龍頭,把餐放進水槽后,才轉頭看阮言寧,“我回國的時候帶了一幅畫回來,送給爺爺的。”
“那我呢?”阮言寧可憐看著江寒。
江寒略顯為難地攤手,“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放心,爺爺那麼喜歡你肯定不會生你氣的。”
這是什麼鬼道理?
難道不因為爺爺對好才更應該對老人家多上心一點嗎?
一直到出門,阮言寧還覺得很過意不去。偏江寒毫沒有要幫解圍的意思,就連路過商場時阮言寧提議下去看看買點禮,也被他以“時間不早了”為由拒絕了。
阮言寧覺得江寒肯定是故意的。
但又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等江寒把車停在江老爺子家的院子里時,阮言寧還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江寒覺得好笑,下意識抬手在阮言寧的臉上了,“你這樣進去是打算讓爺爺覺得我欺負你了?”
阮言寧輕哼,“我才沒你那麼壞。”
被說了江寒也不生氣,抬抬下示意阮言寧下車,等他去后備箱拿了提前準備好的畫,才走到阮言寧邊把手攤開。
“干什麼?”阮言寧不解。
江寒攤著手沒,“在爺爺面前演戲就演得真一點,讓他以為我們兩個好,他才不會瞎心。”
阮言寧有點猶豫,“非要這樣嗎?”
“不然你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江寒等了幾秒不見靜,索微微彎了腰,直接手去握住垂在側的一只手。
小姑娘的手比想象中要。
江寒心念微,握住阮言寧的手了,牽著徑直走進屋里。
來開門的是聞希。
阮言寧和聞希不太,只有些靦腆地了聲“大嫂”。
聞希聽江礪說過,江寒是被老爺子著娶的阮言寧,一直以為兩個人不太好,所以在看到阮言寧和江寒握的手時難免微微一怔。
不過很快就神如常,笑著招呼屋里的人:“爺爺,江寒和寧寧來了。”
江老爺子大概是一直在等他們兩個,聽到聲音連忙迎出來,“寧寧,你好久都沒來看爺爺了。”
阮言寧上前攙住江老爺子,溫聲細語地和他解釋:“學校這段時間比較忙,剛好又上要去醫院實習,所以才沒及時過來看您。”
“江寒是不是也在你那個醫院?”說到江寒,江老爺子臉上的笑意頓時褪了一半。
阮言寧點點頭,“就巧的,我正好在他組上實習。”
“這樣啊。”江老爺子點點頭,轉頭瞪著江寒,“你好好帶寧寧實習,不準兇也不準欺負。”
江寒一臉無奈,怕老爺子念叨個沒完,趕把手里的畫遞過去。
“拿的什麼?”江老爺子半瞇著眼看了看,“你別以為你拿點東西賄賂我我就可以原諒你小子之前那些荒唐行為。”
“我可不敢賄賂您。”江寒攬住阮言寧的肩把往前帶了半步,“這是您孫媳婦兒心挑選的您最喜歡的那位畫家的畫,特地托我從國外帶回來地。”
阮言寧不可思議地看向江寒。
他剛剛話里的每個字都聽清了,可是這些字連一個句子就不太明白了。
在今天之前都不知道有這幅畫的存在,更別說什麼為了江老爺子心挑選了,所有的一切明明都是江寒自己準備的。
江寒倒是沒看阮言寧,只是握在肩上的手微微用了點力。
江老爺子顯然很滿意這個禮,連連說了好幾個“好”字,還不忘把畫拿給聞希和江礪看,邊看邊忍不住夸“我們寧寧真的有眼”。
等看完畫,江老爺子沒好氣地指了指江寒:“你看看你,白長寧寧那麼多歲,沒一件事有人家寧寧想得周到。”
江寒也不辯解,搖頭笑笑。
阮言寧有點心疼江寒被這麼誤解,他明明很看重老爺子的,哪知剛要開口替他解釋,就看見江寒朝無聲地搖了搖頭。
江寒接過話頭,順江老爺子的:“是我不夠懂事,我以后一定跟我老婆多學學,您看這樣行嗎?”
江老爺子吹胡子瞪眼,“這還差不多。”
因為江礪工作忙,江寒又長期在國外,江老爺子很和兩個孫輩這麼一起聚過了,他吃飯的時候難得沒控制住自己喝了不酒。
江礪和江寒擔心他,便只好守著,等到江老爺子酒醒,已經是晚上了。
江老爺子心里舍不得他們,索讓劉嫂收拾了房間,他們住一晚再走。
聞希和江礪倒是無所謂,只是阮言寧一聽有些遲疑了。
把江寒拉到一邊,低聲音問他:“爺爺是不是只會給我們準備一間房啊?”
江寒看了眼二樓,“爺爺這里就五間客房,有兩間是我爸還有大伯他們常住的,一間是給大哥他們的,劉嫂一間,你覺得我們能有幾間?”
“可是這樣不太好吧?”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去告訴爺爺我們堅持回家,一晚上都不陪他老人家?”江寒說著,當真就要去和江老爺子商量。
阮言寧嚇了一跳,急忙攔住他,“算了算了。”
江寒挑眉,“真算了?”
阮言寧認命點頭,“還是別讓爺爺不開心了,大不了我晚上睡房里的沙發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嗚嗚謝老板們的營養投喂!
留言繼續送20個紅包鴨!
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
二丸子、一塊曲奇餅20瓶;yan婳123 8瓶;明天接著看好文 6瓶;辜小九、C茶萃、故歸5瓶;別鬧我有藥i、only 2瓶;白日夢熊1瓶;
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這傢伙,口味是有多重,這都下得去口?”一覺醒來,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爆炸頭血腥紋身臉化得像鬼,多看一秒都辣眼睛。重生前,她另有所愛,一心逃離,與他發生關係後對他恨之入骨。重生後,她瞄了眼床上的美色,嚴肅思考,這事後留下陰影的,貌似應該是他?上一世腦子被門夾了放著絕色老公不要,被渣男賤女所害,被最信任的閨密洗腦,落了個眾叛親離的下場。這一世,任各路牛鬼蛇神處心積慮巴不得她離婚讓位,不好意思,本小姐智商上線了!
她,是豪門千金,一出生就被奸人誣陷是天降煞星,被父母遺棄。因為跟頂級豪門葉家有婚約,十七歲才被接回唐家。爹不疼,媽不愛,哥哥們討厭她,妹妹誣陷她,未婚夫死活不退婚,所有人虐她,她被他們一步一步害死。她從地獄而來,上一世欠了她的,她加倍討回。什麼叫身在地獄?她就是地獄。1,女主,唐小敏,脾氣暴躁,病嬌附體。2,男主,閻爵,地府集團的總裁,惡魔附體。3,見人就懟,不服就干。
【豪門十甜撩十京圈十輕微追妻火葬場】【清冷富家鋼琴女神】&【腹黑冷麵商業大佬】帝都無人不知林,陸兩家,皆是名門望族。傳聞林家千金人間絕色,又彈的一手好琴。陸家少爺矜貴冷欲,生性薄涼,帝都一眾千金為之傾倒。林菀16歲時便鍾情於陸則琛,然而真誠炙熱的感情換不來他一絲一毫的回應。“你…難道真的一點也不喜歡我嗎?”林苑止不住眼淚的問。男人避開了她的視線,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般,一字一句道:“不喜歡。”飛蛾撲火這種傻事,有過一次就夠了。五年後,商業晚宴,他已經是萬人之上的陸氏繼承人,她受邀參加帝都歌劇院演出,穩坐首席之位。帝都滿城的LED大屏上都是她那張驚豔的清冷麵容。歌劇院的萬人場座無虛席,人們都在絕妙的琴聲裏如癡如醉。燈光閃爍不停,她輕挽著一名俊朗的男子謝幕,柔聲介紹道:“感謝我的知己蘇卿塵先生前來助陣。”臺下的陸則琛靠在椅背,緊緊的盯著臺上的二人,眼眶猩紅,妒意快燃燒至全身。演出後臺,無人的角落裏,男人死死的把女人抵在牆上,低吟道:“菀菀,我快瘋了。” 「你是我貧瘠世界裏一場浪漫又冒險的夢」
江妤寧做了最大膽的事,就是招惹上和她沒有血緣關系的小叔。那夜后,殺伐果決的禁欲小叔卻對她上了癮。她誘他深寵求保護,他貪圖她身嬌腰軟,做她的秘密情夫,和她在無人處偷歡。和渣男退婚后,江妤寧淪為全城笑話,傅三爺將她抱回家日日寵夜夜破戒,誘她淪陷。可當她發現他另有所愛,果斷分手離開,眾人都嘲笑她被拋棄了。后來,江妤寧挽著另一個男人宣布婚期,有人親眼看到不跪神佛的傅三爺竟跪在她面前,紅著眼哀求“阿妤,別不要我,我把命都給你!”人間清醒釣系美人vs瘋批禁欲大佬年齡差7歲強取豪奪雙向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