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天真

算上宋老爹死那日，宋陌已經連續三晚沒睡覺了，今晚這一躺下，就睡得比較死，再加上唐歡給他外衫時作放得很輕，又提心吊膽的，宋陌稍微一都嚇得隨時準備開始演戲，所以，兩盞茶的功夫後，終於在不驚醒宋陌的況下功掉了對方半邊衫子。

雖說是半邊，但除了被宋陌在下的那一點衫子和橫在唐歡脖子下的左手臂，宋陌整個前後背都出來了。

唐歡重新躺下，近距離這健壯的膛。

當然，屋裡太暗，只能看個模糊，譬如那兩點深的小豆豆，本看不清楚。

將手掌上他口。

掌心下的結實繃，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唐歡緩緩移，挪到他左面。他的心跳沉穩有力，震得手也有些不自地抖。

陌生，又悉。

曾經守林人也將擁抱在懷，他不讓他腰部以下，上面倒是肯給，仔細想想，仿佛是被磨得沒辦法了，守林人才妥協了。

宋二叔呢？

因為是他的侄，宋二叔一開始就對好，看起來似乎簡單了，但唐歡知道，俘獲宋二叔，要比守林人難得多。

可惜這樣人的啊……不能馬上用。

唐歡小手在他腹部了一會兒，慢慢落在了小二叔上。大二叔睡著了，小二叔也在睡覺，即便如此，那形狀尺寸也不容小覷。這個位置太敏，唐歡沒敢進去，只隔著中悄悄了。

師父說大東西弄起來舒服。

唐歡哭無淚。

想到了宋陌給的兩次經驗。

第一次夢前，莽撞地塞了進去，很疼，但因為魂魄幾離帶給的驚恐更大，唐歡沒有多會就吞下了夢引丹，迅速夢。第二次，守林人殺人般闖進來，那滋味兒，現在想想，唐歡都忍不住打哆嗦。

那唯一一次完整的驗告訴唐歡，大東西後面弄起來的確很舒服很銷魂，可最開始那一下撕心裂肺的疼，真的不想再嘗啊！

收回手，唐歡抱宋陌，臉著他膛蹭了蹭。

好二叔，好宋陌，這場夢也好，接下來的七場夢也好，我一定會對你溫再溫，你千萬也要對我溫啊。你放心，辦事前我絕對不會再用激將法激你了，所以你要是再敢那樣對我，那就別怪我醒後先把小宋陌割掉再抹了你脖子！

唐歡恨恨地咬咬牙，解開中盤扣弄半模樣，然後轉個背朝宋陌，將宋陌原本搭在腰上後來被移開的右手臂重新抓回來送進肚兜。他掉下去，就用一只手隔著肚兜捂住他，這才心滿意足地閉眼睡覺。

二叔你要抓牢啊，侄還想看看明早你會有何反應呢。

~

縱使疲憊，自小養的早起習慣，還是讓宋陌在聽到第一聲悠揚的鳴時，慢慢醒了過來。

好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左手臂有些酸，右手……

他下意識地握了一下，於是，略顯糙的男人手指在細膩不曾被人過的椒上收攏，指腹按，玉被迫變了形狀，不甘心地往回彈。

「嗯……」

唐歡無意識地哼了聲，背他更，不安地扭兩下後，老實了，呼吸清淺。

宋陌震驚非常，睜開眼，便對上侄白皙圓潤的半邊膀子，而他麥黃的手臂正搭在上，那他手中握著的……

如火燒，後背頓時冒出了一層汗。

怎麼會這樣！

宋陌抖著鬆開右手，抬手，手背到肚兜，擔心醒，他趕又低下，不想又了……心跳是從未有過的急促，宋陌閉上眼睛，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手一點一點從肚兜裡往外退。退出來，他鬆了口氣，想要起，卻發現枕在他左手臂上，那他要是了，醒了怎麼辦？衫半，他這個二叔也不知何時了衫子，兩人幾乎赤相對，這種況，會怎麼想他這個二叔！

宋陌真是恨死了自己，他怎麼就做出了這種事！

他不敢，努力回想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麼，想的頭都要炸了，也只記起侄做噩夢投到他懷裡，他沒辦法抱著哄了一會兒就睡了過去。裳到底是何時的，他真的記不起來啊！

如今該怎麼辦？

這樣下去肯定不行，他，他毀了侄的清白，侄若是知道了，會不會想不開？

裝睡的念頭一閃而過，迅速被宋陌否定。

他扭頭，對著房頂深呼吸兩次，先把腰部以下往後退，讓自己那不知何時蘇醒的孽離開侄的，這才輕輕抬起侄鬆落下來的中，披上肩。

披上不行，他還得替穿好，因為他們同寢而眠，即便是侄自己的，醒後，會不會因此尷尬？

宋陌不想跟侄生疏。不嫁董明華，就只好守孝三年，他們還要一起生活三年，怎麼能……

外面還有些昏暗，侄，應該睡得很沉吧？

宋陌提著心，抱住侄肩頭往上抬，趁腦袋不控制離開他手臂的剎那功夫，他出自己手臂又飛快將枕頭拽過來，然後慢慢將侄仰放在枕頭上。

幸好幸好，沒有醒。

宋陌抹去額頭細汗，轉過，悄無聲息地穿好外衫。

穿好了，他才轉回來。

給穿裳又不能驚醒，他必須睜著眼睛。

侄兩條手臂乖順地搭在兩側，右邊衫子被他勉強蓋好了，左邊的散在旁，出裡面細白布做的肚兜。他不敢看，目移上去，卻落在細膩白皙的脖頸上，因枕著枕頭，脖子便現出優人的線條，下面鎖骨致單薄，越發惹人憐惜。

宋陌突然覺得口乾舌燥。

他不自看向侄的臉龐。

細長柳眉微蹙，濃眼睫輕，俏臉泛紅朱輕啟，可人。

一眨眼，侄都出落大姑娘了，他還記得三歲的樣子，大眼睛水汪汪，咯咯笑著讓二叔抱。

如果董明華真的跟他表妹牽扯不清，那他就是瞎了眼了，竟辜負錦枝的好！

錦枝，你放心，二叔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給你找個好歸宿。

憤怒憐惜打消了男人心中不該有的念，他作輕地替穿系扣，好像只是個娃娃，他手裡的不是中，而是一件小小的孩肚兜。

收拾好了，宋陌替蓋好被子，準備起。

唐歡睜開眼睛，無奈地著他背影。

這人真的是錦枝爺爺撿回來的？該不是當年老頭子背著媳婦跟舊人折騰出來的私生子吧？那姑娘難產死了，老頭子就想了個蹩腳的借口把私生子抱回來，然後臨死前將真相告訴了私生子，然後宋陌這個私生子就真的把當了親侄？

否則他怎麼這麼，這麼不男人？

早知道就了，看他會不會畜生一回！

「二叔……」

唐歡眼睛，一邊捂打哇哇一邊坐了起來，跟正要起的宋陌肩並肩，迷迷糊糊的，好像還沒發現兩人同寢的事。

宋陌搶先把昨晚夢魘的事解釋了一遍。

唐歡愣了愣，隨即臉上一紅，瞅瞅兩人的裳，低頭，「二叔，我，我不是……」

宋陌笑著打哈哈，「沒事沒事，錦枝別不好意思，昨晚況特殊，二叔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再說了，在二叔眼裡，錦枝還是個小孩子呢。好了，你再睡會兒吧，二叔去做飯，一會兒飯好了你。」說著迅速起，下炕穿鞋。下面的子，還是拿到外面去換吧。

唐歡撇撇，裝作好奇似的掀開被子，來回翻找。

宋陌聽到靜，回頭一看，有點不解，「找啥呢？」

唐歡一臉天真地向他，「二叔，你被子裡是不是藏了子啊？昨晚我好像被頂到了，覺奇怪的，可二叔怎麼會把子藏在被窩裡？該不會是我夢裡夢到的吧？」

目不轉睛地瞧著他，宋陌心中愧難當，面上卻不敢出半點異樣，強笑著附和：「哪裡來的子，肯定是你做夢了。」說完抬腳就要走，再待一刻，他都怕自己堅持不住。

唐歡後，了然道：「是啊，肯定是做夢了，要不就算有子，沒人扶著，它也不可能頂在我……啊，沒事兒，二叔快去做飯吧！」仿佛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急扯過被子蒙住自己，躲在裡面不出聲了。

宋陌心慌意地逃了出去。

他想當昨晚的事沒有發生過，可剛剛侄只是說了「子」二字，他下面就可恥地了。昨晚小腹在那裡無意磨蹭帶來的燥熱，清晨他抵在時的難熬和陌生快，還有瑩潤雪白的肩膀和綿飽滿的，突然都清晰了起來。

宋陌不斷地水潑臉。

可惜，初時還能鎮熱火的涼水，似乎慢慢也變溫了。

用早飯時，他本不敢看。

直到董明華和蔣玉珠聯袂而來。當時他在屋裡侄在外面，他出去的時候，侄一人站在門口，對面就是並肩而立的表兄妹倆，和晨落在他們上，莫名地刺了他的眼。蔣玉珠面帶同地著侄，一手卻拉著董明華的袖子聲勸著什麼，董明華尷尬地躲了兩下就不躲了。

宋陌終於信了侄的話。董明華……不配。

「你們來做什麼？」

他冷著臉走了出去，站在侄面前，垂眸看向董明華。

他像山一樣橫亙在兩方之間，臉又那麼難看，蔣玉珠不由鬆開了手，董明華更是直接倒退兩步，底氣不足地道：「二叔，我，我是來看錦枝的。」他想了，他想一個人來的，可表妹跟娘說也要來安錦枝，娘不知道表妹跟他的事，允了。

宋陌對他臉上的為難視若無睹，語氣冷淡，「你還是先我宋二叔吧。」

董明華瞬間白了臉。

蔣玉珠低頭，角笑。

唐歡著面前高大的男人，突然好想撲上去親他一口！管他是為了侄還是為了，現在的宋陌，真的好……人啊，讓只想馬上趕走那兩只蒼蠅，回頭將宋陌扯回炕上，騎著他恣意折騰！

好二叔，你啥時候才能從了我啊，侄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