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請講!”
肖瑜大喜,立即坐到我旁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還用眼神示意周天郢也坐下。
周天郢問題多半出在大胡子上,二十年行兵打仗,他很注意儀容,讓滿臉胡子壞了他將軍命,所以淪落至此。
遇上我燒了胡子,也算是緣分。
“土匪不能再繼續做了,否則你們早晚被府盯上,周將軍以後別留大胡子,改頭換面更名換姓,蟄伏三年五載招兵買馬,卷土重來。”
“現在兄弟們吃飯都問題,如何招兵買馬?”
肖瑜很興趣,周天郢聽完後從鼻息中發出一聲冷哼,“呵,我當你有什麼高見,想讓老子再為昏君拋頭顱灑熱,想都別想。”
“別急,你聽我說完。”
我白了周天郢一眼,繼續往下說,“如今金元昏君當道,臣橫行,早已國之不國,越是這種時候,越有人會站出來,你只需要準備好,到時候擇明君而侍。”
我此言一出,肖瑜呵周天郢皆沉默不語。
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任誰都只敢放在心裡想想,本不敢說出來。
肖瑜看著周天郢,“聽聞二皇子宅心仁厚,若他能登基,金元肯定不是現在這樣子。”
周天郢凝眉搖頭,“二皇子仁慈,但優寡斷,不是太子的對手。”
“那四皇子?”
“呵,他和太子有什麼區別?”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已經開始討論站隊了,我有些想笑,就他們現在幾十號人,還頂著逃犯份,哪個皇子肯收他們?
我手叩了叩桌子,“皇帝兒子那麼多,以後你們可以慢慢挑選,先想如何招兵買馬吧。”
“對,唉。”周天郢垂頭歎息,凝眉思考。
肖瑜則用手撥弄他的八字胡,視線逐漸深沉,臉上面不停變換,恐怕想了好幾個主意都被自己否決了,最後驚喜的一拍桌子。
“有了,淮河泛濫,大批難民湧鹹,我們可以去鹹招兵買馬。”
“不僅鹹,鄞州,都,到都是難民!”周天郢趕補充。
這些我早就想到,只是沒說出來,要是肖瑜連這點都想不到,我也沒必要在他們上費心思了。
周天郢黯淡的眸中又燃起了熱,只不過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開,看著肖瑜問道,“收難民是個不錯的辦法,可我們去哪弄銀子?又去搶?”
“銀子我可以給你們想辦法。”
“你?”肖瑜看著我,眼神微瞇戒備著,“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我不僅可以源源不斷的給你們提供銀子招兵買馬,還能在三年之讓周天郢重新做回大將軍,但是有個條件。”我看向周天郢。
一聽我說大將軍三個字,他呼吸都了。
“什麼條件?”
“日後我要是有用得著的地方,這只部隊得聽我調遣,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們做傷天害理的事,也不會讓你們去謀反,我只是說如果。”
周天郢大駭,眼皮了,“你一個小兒,要兵馬做什麼?”
“到現在,你們還覺得我是個小兒麼?”我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說了這麼多口都了,在兩人驚詫的眼神中淡定的端起杯茶水送到邊。
驚訝之後,周天郢還是搖頭,“除非你現在告訴我用兵幹什麼。”
“現在我哪知道,興許我以後和哪位皇子有了集,想幫他一把。”我聳聳肩,把茶杯放回桌上。
周天郢還想說什麼,肖瑜摁住他手腕,對他搖了搖頭,然後看向我,“如果你真的能做到,我們答應你便是。”
“肖瑜!”周天郢有些溫怒。
肖瑜笑著給了周天郢一個眼神。
老狐貍,想先把銀子騙到手,以後等周天郢真了大將軍,聽不聽我調遣,還不是他說了算。
我看出了卻沒點明,周天郢一正氣,以後我若真跟了哪位皇子,過了我這關,肯定也能過周天郢那關,到時候他肯定會幫忙。
而且我也沒有把握能在三年讓周天郢重新做回大將軍,朝廷之事,得回去找蘇言廷再了解了解。
暫且就這麼說定,肖瑜給周天郢改了個名字,蕭峰。
我差點沒噴出一口老,那不是古龍小說裡面那個會降龍十八掌的大俠麼?
還別說,蕭峰這名字,比周天郢和他形象符合多了。
周天郢也十分滿意,手攬住肖瑜肩膀,“軍師取的這名字好,以後我就蕭峰。”
此時天已經出現魚肚翻白,我起進屋去把穀子娘和喜子醒,讓們收拾收拾準備下山,出來時,周天郢攔在門口,依依不舍的看著穀子娘。
“芙蓉。”
“別我!”穀子娘埋怨的看了周天郢一眼,牽著喜子蠻力撞開他往外走。
“你先帶兄弟們找個地方安頓,三日後派人來淩心街芙蓉布莊取銀子就行。”說完我趕跟穀子娘,後傳來肖瑜的聲音。
“就這樣讓走了?”
周天郢沒回答,只是命手下帶我們從當年土匪留下的地道離開。
霓雄帶來的人馬大部分困在半山上,留了十來人守著渡口,好在穀子娘是人,帶著我和喜子很順利就過了河。
“公子!”
我剛下船,阿九就三步並作兩步跑過來,狠狠的摟著我,“公子,你要再不回來我就要上山去尋你了!”
“出了點事,先離開這再說。”
“嗯。”
阿九點頭,這才看見我旁的穀子娘和喜子,趕拂給穀子娘行禮,“阿九見過夫人。”說完後看向喜子,“這位小姐是……”
“我是他媳婦!”喜子鼓著雙眼,不滿阿九剛才抱我。
“啊?”
阿九眼底閃過一慌,正要給喜子行禮,被我制止,“別理,是我妹妹。”
“誰是你妹妹?!”喜子著拳頭沖我大吼。
“呵,不願意算了,反正這輩子我不會讓你當我媳婦!”說完我拉著阿九走在前面,心頭忍不住吐槽,喜子這丫頭完全是我克星。
穀子娘不明所以,追上來,“穀子,這阿九姑娘是……”
“買的。”
“買的?”
穀子娘然大怒,想訓我,我趕先開口,“我在省府給你盤了兩間賣布的鋪子,阿九是裡面的夥計,連帶一起盤下來了。”
“你哪裡來的錢盤鋪子?”
“我之前不是讓你去找太守府大公子麼,是他幫我盤的。”
穀子娘窮追不舍,什麼事都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喜子怨念的眼神在我和阿九上掃來掃去,阿九只好借口去找馬車,留我和這兩娘們周旋。
到了淩城穀子娘才安靜下來,站在兩間大鋪門口啪一掌扇自己臉上,“穀子,娘不是在做夢吧?”
“當然不是。”我笑著讓阿九去把門打開。
“天啊!”
大門打開,穀子娘忍不住驚呼出聲,趕用雙手捂住。
就連我都驚喜不已,裡面裝潢十分豪華,貨架上全是華麗的布匹,只能用琳瑯滿目來形容,櫃臺後木質樓梯通向二樓,穀子娘趕上去一探究竟。
我進去轉了圈,穀子娘驚呼聲不斷從二樓傳來。
喜子和我們卻恰恰相反,華的布料不看,反倒一直盯著我,我被看得後背發麻,“你老看著我幹什麼?”
“你和那個人什麼關系?”
“阿九?”
“除了還有誰?”喜子偏頭看著阿九,犀利的眼神讓阿九渾一怔。
就連我都被眼神嚇到,心頭忍不住咯噔一聲,這臭丫頭要真了我媳婦,絕對能用各種手段把我邊的人斬草除——
畢業聚會喝醉後女神拉我去開房,我偷偷錄音時卻錄下了不該錄的東西。 回到家後,父親用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著我。 地下室那貼滿紅符的棺材裡,總是傳出詭異的笑聲。 我總覺得,那棺材裡躺著的,是我的媽媽。
幽暗靜謐的墓道中......雜亂無章的腳步聲中傳來幾聲粗重的喘息聲,面對墓道盡頭那具殘棺,開還是不開?要知道。升棺不一定意味著發財,還有可能...... 面對一座座的古墓,一個個的惡鬼幽靈, 他們是會被惡鬼纏身?還是會解開真正的謎團? 噓......別出聲......
我做了整整七年的春夢,從未間斷。我以爲是因爲太久沒有被男人喜歡,所以憋悶壞了,但神算黃半仙卻莫名責罵我誘惑鬼物,將會自食惡果。我素來不信這些,可不想在我洗澡的時候,一雙手從我的身後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