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全球大進化

天壁皺起眉，「什麼核？」

叢夏搖頭道：「我不知道，這塊古玉裡提到了很多關於能量的東西，能量圍繞五行展開，風屬木，你進化出風能量，裡必定是木元素盛，如果你能到所謂的『核』，這塊古玉就能幫助我們。」

天壁將信將疑地看了那塊玉一眼，按照叢夏的說法，閉上了眼睛，緩緩呼吸著。

「調節呼吸頻率，越慢越好，然後嘗試著在你尋找你的風能量，跟著那能量走，看看它在你循環的路線，就如同心臟支撐著循環，你也許也有這麼一個東西，支撐著能量的循環。」

天壁靜下心來，調整呼吸的頻率，試圖在意識中他的變化。

確實有一多出來的能量，那是他化出風力的源泉，只是這能量很弱，而且只要揮出一拳，就會瞬間耗盡。如果這能量是可以通過訓練來增強的，那該是一多麼強大的力量！

黑暗的空間裡，除了兩人的呼吸聲和昆蟲的鳴，沒有任何聲音。

倆人都沒有說話，叢夏在等，天壁在一遍一遍地試圖那能量的源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壁突然在丹田到了一較強的能量波，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個地方，他漸漸「看」到那裡出現了一個綠的球，球積很小，而且縈繞著一團綠的霧，看上去渾濁不清，從那綠球中不斷有細小的綠能量流向他的全。

這就是能量核嗎？！

天壁睜開了眼睛。

叢夏急道：「你到什麼了嗎？」

「不能確定，但我『看』到了能量彙集再流出的那個點，也許就是你說的能量核。」

叢夏興地說：「很有可能就是！我曾經看過五行研究的相關論文，說世間萬都由五行元素組，人也不例外，人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髮，都包含著五行中的某一個、或幾個元素，當人某一個五行元素旺盛的時候，他的屬就偏向那一個元素，但是所有的元素差距都不會太大，否則人的平衡就會被打破，造死亡。但是那些論文也做出了假設，如果一個人五行嚴重失衡卻沒有死，那很可能造就一個超人，因為當五行中某一元素旺盛到一個境界的時候，人就能在自然界中知、並控制這種能量。這塊古玉裡提到的東西給我了啟發，如果沒有它，我還沒把你的進化聯想到這方面去。」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進化方向是對風這種自然力的掌控？」

叢夏點點頭，激地說：「這就是人類的進化嗎？如果很多人類都能逐漸進化出這些強大的能力，那人類就能在末世中保持種族的延續。」

天壁道：「如果這個思路是正確的，那麼五行能量和五行的衍生能量都可能被人類進化出來。」

「沒錯，我真想看看還有多這樣的進化者。」叢夏眼中閃出明亮的芒。

天壁想了想，又道：「你之前跟我提過一個力氣很大的人，又是什麼元素的進化者呢？」

叢夏頓了頓，「推開那個人的時候，沒有明顯的能量表現，你起碼還能看到風，就單純的讓人只是覺得力氣大，其他就沒了。」

天壁道：「假設不是任何一個能量的進化者，那麼人類的進化就不只五行元素一個方向。」

叢夏點點頭，「很有可能，只有我們從這裡出去，才能證實。」他彷彿一瞬間看到了人類的希，儘管從這兩天的所見所聞來看，植和微生的進化非常普遍，而人類雖然作為的一種，進化的概率卻極低，一度讓叢夏陷了人類變弱勢群的憂慮中，但是天壁的進化，和古玉的出現，帶來了一線轉機。

哪怕人類進化的概率再低，從夏也看到了一曙。

天壁道：「你說那塊古玉裡提到了增強能量的方法。」

「沒錯，我應該整理一下……哎，我的筆記本也在那個裝食的包裡，這下全沒了。」叢夏突然沮喪了起來，「那裡面有我好多東西呢。」他父母都是科學家，從小耳濡目染之下，他對很多東西都特別興趣，也肯花心思研究，他十多年來對各種有趣東西的研究全都在那個電腦裡，圖紙、資料、程序，全都是他的神糧食，現在全沒了，他一想到就心疼。

天壁道：「從這裡出去再說。」

倆人休息了半天，加上吃飽了，力恢復得不錯，背上包繼續往前走去。

斷斷續續地走了四個小時，倆人發現他們吃過的蟲子積變大了至一半，經常撞到他們腳上，再不從這裡出去，就是蟲子吃他們了。

又走了將近七個小時，在他們落這個排污管道的第二天，在叢夏幾乎崩潰的時候，他們終於看到了讓他們喜出外的東西——。

「是，有！」叢夏高興地就要衝過去。

天壁一把把叢夏拽了回來，沉聲道：「別跑。」

叢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老老實實地跟在他旁邊。越是接近勝利的時候，越時要小心謹慎，儘管他們沒有一刻不想離開這裡，可是他們都無法想像，經過兩天，外面的世界變了什麼樣子，出去就一定安全嗎？

據他推理出來的日期，雲南將會在地震後三到五天變格爾木那樣的混狀態，現在距離地震發生已經過去了三天，他難以想像，他將要面對一個怎樣的世界。

倆人慢慢走了過去，出口已經被兩米多高的野草給堵住了，從植被的隙裡了進來，那稀疏的看上去無比地親切。

倆人撥開草叢，爬了出去，叢夏拚命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得差點哭了出來。

天壁的臉上也難得顯出一放鬆的表。

叢夏躺倒在地，大道：「我們出來了！」

在那個黑漆漆的坑道裡走了兩天兩夜，終於出來了！

天壁看著叢夏在地上興地滾了兩圈，也跟著坐到了地上，打算休息一會兒。

叢夏迅速爬到他旁邊，高興地說：「要不是你，咱們肯定出不來了，咱們快去找點兒正常的吃的吧，還有水。」

天壁「嗯」了一聲，「歇一會兒。」

叢夏此時也很累，但是神很，他有些貪婪地看著這個有的世界，突然，他的目落到了天壁的腳上。

坑道裡線太暗，他一直沒有注意過天壁的腳，那雪白的子早就髒得看不出原來的，上面還沾滿了跡。

叢夏的心猛地揪了起來，他撲過去抬起天壁的腳，急道：「你腳都這樣了怎麼不跟我說。」

天壁不以為然，想把腳收回來。

叢夏抱住他的小，想把他的子下來。

天壁道：「別，黏住了，找到水再說。」

叢夏轉過臉來，眼圈發紅地看著他，有，也有疚。

本來被石頭和各種尖利的東西刮得腳掌流的應該是他，但是天壁卻把靴子給了他，自己赤腳走了十多個小時，而且沒吭過一聲。

天壁看著他愧疚的表，不知道怎麼的，心裡不太舒服，就道：「沒事。」這點傷跟他過去過的訓練和執行的任務相比，實在是微不足道，他本來毫不在意，可看到叢夏的樣子，他就多餘地解釋了一句。

叢夏把靴子了下來，要給他套上。

天壁回了，「沒必要，你穿著吧。」

叢夏死活不肯，是把靴子給天壁穿上了，然後堅定地說：「咱們去找熱水，找傷藥，找吃的，」

天壁看了他一會兒，道：「你比我剛見你時像樣多了。」

叢夏了眼睛，「我不能老當你的累贅，就算我不能保護你，我也要幫你，兵哥，咱們一起活下去吧。」

天壁挑了挑眉，出一個極淡的笑意，「你，聽我的話就夠了。」

叢夏瞪大眼睛，「兵哥，你剛才笑了嗎？你再笑一個讓我看看。」

天壁推開他的臉，站了起來。

「兵哥，你是不是笑了啊？」

「別吵。」

「兵哥，我你名字嗎？天壁嗎？嗎？」

叢夏跟在他屁後面，不依不饒地追問著，「你不說話，那我就了，天壁？」

「天壁，你慢點兒走，你腳不疼嗎，慢一點吧，都耽擱兩天了，咱們也不差這一會兒了。」

「天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