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氣我,估摸是氣我經驗多。
其實我就是看見他忍不住,他這人,我沒幾句騷話他怎麼能把持不住?
我媚了聲音:“里面會更熱。”
12
霍忍就像是突然被點著了,按著我往后倒,磕得我的背直疼。
他像一只發怒的野獸,嫌我身上的衣服礙事,也沒耐心去一件件剝,直接對半撕開。
這點野性的勁兒,我的確很受用。
特別是這個人還是霍忍。
屋外天寒地凍,月色下雪影迷人,屋內熱火朝天,糾纏在一起的我們難舍難分。
霍忍這人,穿上衣服儒雅君子,沒想到床上如此……生猛。
或許是他憋著一股折騰我的勁兒,真破了這一層底線,他就輕易饒不了我。
我又故意點火,呻吟聲一聲比一聲媚。
到最后霍忍實在受不了了,直接吻著我的唇不讓我出聲了。
前半夜,從書房到臥室,糾纏到筋疲力盡。
后半夜完事,煙癮上來了。
我的衣服被撕了,隨手拿過他的襯衫穿上,去客廳找自己的包包拿煙。
返回時,霍忍瞥了眼我白襯衫下面光溜溜的腿,眸光幽深。
我側著頭點煙,惡劣調笑他:“怎麼,還想要?”
霍忍的眼神涼颼颼的,不想搭理我。
尼古丁入肺,我舒服地瞇起眼,躺到他身邊,斜著眼睛問他:“事后煙,要不要來一口?”
“你趕緊閉嘴。”他生怕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轉頭看向窗外,一根煙的時間,房間里一片靜默。
空氣里還有沒飄散的糜亂氣息,我們卻誰都沒有開口的打算。
沒有問過對方的心思,亦沒有說過以后怎麼相處。
煙抽完了, 我起身去找外套,穿好退到臥室門口。
霍忍無聲皺眉,卻不說話。
“走了。”我看了看外面的天,幸好沒下雪。
他隱約有些動氣,“不作會死嗎?”
想挽留,又嘴硬。
我啞然失笑,并不大在意,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不習慣在男人家里過夜。”
13
那天過后,霍忍沒找過我,我病了一個多星期,也無暇顧及他。
咳嗽反反復復,就是沒好的跡象。
這天給一個女團成員拍了一組寫真,姑娘架子大,配合極差,最后拍了一整天,氣得我差點砸相機。
天色漸暗,宋予詞跟做賊一樣從門口鉆進來。
這幾天他來得頻繁,小助理一見到他就熟稔的調侃道:“宋大少爺又來找棲姐啊,今天怎麼沒有花?”
宋予詞吭哧吭哧白了助理一眼,“我不是來江棲,難道來找你啊?”
“別,我不喜歡男的。”小助理是個清秀的男孩子,連連擺手。
幾個同事哄堂大笑,宋予詞臭著臉蹲到我身邊,“江棲,你也不管管他們。”
“管什麼?”我低著頭看手機,頭也沒抬。
宋予詞生氣地搶走我的手機,“他們笑話我。”
“他們笑你什麼了?”
“都怪你,小爺都這麼主動了,你怎麼說也得給點回應啊?不然小爺都成舔狗了。”
宋予詞說著,咬牙切齒,“就算我是舔狗,這世界上的舔狗那麼多,他們憑什麼笑我?”
小助理嘴賤,湊過來笑道:“也是,愛情面前,眾狗平等。”
我被他逗笑,拍了拍他嫩滑的臉頰,“你不一樣,你是貴賓犬。”
“江棲!”宋予詞舉著我的手機要摔,威脅道:“你再給我嬉皮笑臉,信不信小爺給你砸了?”
我為了保住手機,只能哄他:“好,我正經,你先把手機還給我。”
宋予詞不肯,“陪小爺去吃飯,就把手機還給你。
”
我無奈嘆氣,答應了。
“這就是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個餐廳,會員制的,隱私性很好,你不用擔心被拍。”宋予詞拉著我獻寶式地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