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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每天都在盼著失寵》 第三百二十五章 你殺了他們?

 凄厲的慘聲,驚得林鳥齊飛。

 長安再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不知道自己在何,只聽得見些許雜的腳步聲,聽上去,周圍的人似乎不

 “你們是什麼人?”只記得當時眼前一黑,有個黑斗篷的男人不知對撒了什麼東西,便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的時候,已然手腳縛,背上之有些糙不平,應該是樹干,稍稍掙扎了一下,繩索磨著干枯的樹皮,發出梭梭聲響。

 沒人回答,那些腳步聲還在繼續。

 長安沒敢再吭聲,既然眼睛看不見,那就好好聽著,這個時候最忌諱的就是自陣腳,重生和吾谷都沒有靜,也不知現在如何?

 若是這二人不在此,只要他們還活著,就一定會來救

 拖!

 三十六計,拖為生計。

 這些人,似乎正圍著轉悠,腳步聲一直在附近徘徊,像……繞圈子,以為中心而繞著圈子。

 長安:“……”

 圍觀?!

 這些人是沒見過這般俊俏的小生?還是困在林中多年,沒見過外頭的人,所以拿當另類、異族,圍觀著欣賞?

 到底是什麼意思?

 “有人能說話嗎?”長安低低的問,“能不能解開我的繩子?實在不行,扯下我的遮眼布也行,這黑漆漆的,我什麼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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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下,無人回應。

 腳步聲,還是腳步聲……

 一直,只有腳步聲。

 長安心莫名的煩躁,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吃飽了撐的,溜玩?

 “放開我!”長安低喝。

 隨的小包還在,只是袖中的短刃已經不見,想必是被他們收繳了。

 再要找短刃割斷繩索,那就得彎腰,因為另一把短刃在靴子里,可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別說是彎腰,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

 “你們到底是誰?”長安咬著后槽牙,“為什麼要抓我?我又沒做什麼,你們憑什麼綁著我?放開我!”

 驀地,一道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主!”

 長安猛地僵在原地,宛若雷劈,“鬼叔?”

 亮忽然回到了眼前,刺得長安冷不丁閉上眼,好半晌才慢慢的適應了亮,睜開了雙眼。

 天亮了?

 天亮了!

 “鬼叔?”長安不敢置信的著眼前的鬼叔,“怎麼會是你?”

 鬼叔行禮,“主,得罪了!”

 長安環顧四周,“這是什麼地方?”

 四周,還是林子。

 只不過這林子,和之前他們穿梭的林子似乎不太一樣,之前的林子只是茂,而這里的林子……全是參天古木,不似之前的茂,瞧著更

 周圍的人穿著奇裝異服,臉上不知道用什麼東西,畫得跟戲臺子上的丑角似的,一個個不知道在倒騰什麼,繞著一個勁的走圈圈,里還念念有詞,猶如鬼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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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這是干什麼?”長安覺得頭暈,“別走了,繞得我眼花。”

 鬼叔深吸一口氣,“前面就是無憂谷,咱們是在替您凈。”

 一聽凈長安猛地瞪大眼睛,“你別來,我爹就我一個兒子,要是凈……我、我家就絕嗣了,你們別我!”

 用力的掙扎著,奈何這繩索越勒越,委實沒辦法掙

 凈

 就是個子,再凈

 凈哪兒?

 想想都可怕!

 “我不要做太監!”長安歇斯底里。

 鬼叔:“……”

 幽然嘆口氣,鬼叔無奈的眉心。

 “我不當太監!”長安惡狠狠的瞪著他,“要是你敢閹了我,我就死給你看!”

 鬼叔點點頭,“主,咱們沒說要閹了您呢!”

 “那你們還說要凈?”長安鼓著腮幫子,氣吼吼的怒喝,“我又不是聾子,聽得一清二楚,我沒聽錯!”

 鬼叔瞧著眾人,佝僂著腰揮揮手。

 眾人當即停下,然后畢恭畢敬的朝著長安行禮。

 “你們到底在干什麼?”長安心慌。

 這都什麼玩意?

 “咱們在替您驅除上的污穢,引著您進無憂谷。”鬼叔開口。

 長安一愣,所以真的是誤會了?!

 此凈,非彼凈

 “那……能解開我嗎?”長安問,“綁得我好疼,渾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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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天黑綁到了天亮,可不得渾都疼嗎?

 “解開也不是不可以。”鬼叔猶豫了一下,“但是主您不能激,不能跑。”

 長安瞧一眼眾人,一個個的瞅著,似乎是在等著的答案。

 “你們這麼多人,就我這三腳貓的功夫,想跑?”長安輕嗤,“我是長了翅膀,還是長了馬蹄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但凡我能跑,就絕對不會被你綁在這里。”

 鬼叔尋思著,這話說得一點都沒錯,當即為長安松了綁,“主,您可要說話算話,不能再跑了。”

 他用了一個“再”字,長安聽得兩道眉都皺了起來,“我像是這麼沒信用的人嗎?”

 鬼叔沒多說什麼,但顯然心里深并不怎麼相信長安的話。

 可惜,這里不是京陵城。

 否則隨便找個人打聽一下,都會知道,沒有人比長安更不靠譜的,尤其是長安說的話,十句之中有一句是真的,都算是下留

 “主,眼下已經到了谷口,您千萬不要食言。”鬼叔生怕跑了。

 上次吃過的虧,這次可得看點。

 長安嘿嘿一笑,“自然自然,食言而,你看我這段,哪兒像是說話不算數之人?”

 鬼叔皺了皺眉,聽上去似乎有些道理。

 “主,你不恨嗎?”鬼叔低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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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安著生疼的胳膊,心下微怔,“恨什麼?”

 間滾,鬼叔定定的看了半晌,終是吶吶的搖頭,“沒事!沒事!”

 “我知道,你問的是我娘的事。”長安報之一笑。

 鬼叔瞳仁驟,“主……”

 “所謂恨不恨的,對我來說本不存在。”長安個懶腰,“你們提起的事,我置事外,鬼知道當時你們跟我娘,還有我爹之間,發生什麼事,反正……我沒覺!”

 那時候不敢嗷嗷待哺的孩子,誰知道他們的恩怨,是怎麼結下的?

 “主,請!”鬼叔做了個請的手勢。

 長安心頭一,下意識的著前方,“進去之前,容我多問一句,他們呢?是否……還活著?”

 怕就怕這幫人為了滅口,會殺了重生和吾谷。

 鬼叔猶豫了一下。

 長安呼吸一窒,一種不祥的預逐漸漫上心頭,猛地揪住了鬼叔的襟,厲聲質問,“你殺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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