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嬤嬤的膝蓋一彎,“撲通”又跪了下去。“夫人真是大好人,活菩薩呀!老奴能得夫人賞識,是老奴一家八輩子積來的福氣。
夫人在上,老奴以家人的命發誓,從此后,老奴對夫人唯命是從,忠心耿耿。”
小趙夫人彎腰扶起楊嬤嬤,拍著的肩道:“好,我記下了,你先回去,好好伺候老夫人,不要讓老夫人起疑心。有事,我會讓人去尋你。”
楊嬤嬤連連點頭,“好,老奴明白。”
“楊嬤嬤這是為阿娘所用了?”
楊嬤嬤離開,一個聲音從里屋傳來,小趙夫人驚得從人榻上站起來,待看清是兒寧荷后,連連拍了拍口,“荷姐兒,你嚇死我了,你什麼時候過來的?你怎麼躲在屋里做甚?你一個人?”
小趙夫人邊說邊往寧荷后看。
今日所說的話,萬萬不能讓旁人聽去了。
寧荷看出母親的擔憂,笑盈盈的走到小趙夫人跟前,挽起小趙夫人的手撒道:“阿娘放心,沒有旁人。
兒來有一會了,兒來給阿娘請安,們說阿娘去靜安堂伺候祖母了。兒就在這等阿娘,春妮們被兒打發回去了。”
小趙夫人放心下來,任寧荷挽著手晃,滿眼寵溺的說道:“你這妮子,為何不去靜安堂給你祖母請安?”
寧荷噘了噘,極不樂意的說道:“祖母眼里只有寧蔚,我才不要去自討沒趣。”
小趙夫人抬手了下寧荷的額頭,“你這妮子,阿娘如何教導你的?不管老夫人眼里是誰?你把你該做的做好就是。”
寧荷的子順著小趙夫人手指的方向往后仰,邊嚷嚷道:“痛,阿娘痛!”
小趙夫人拉著寧荷的手在人榻上坐下來,問道:“往后不許這樣了,該去請安就得去請安。老夫人如何做是老夫人的事,你得把你該做的做到,做好!明白嗎?”
寧荷抬手續上茶,然后茶杯端起遞給小趙夫人:“是,兒知錯了。阿娘請喝茶。”
小趙夫人接過茶杯,低頭抿口茶,然后問道:“說吧,尋我何事?”
寧荷立馬往小趙夫人邊挪了挪,邊抬手為母親捶邊說道:“阿娘,兒聽說,今兒石世子會去清灣。”
小趙夫人放下手里的茶杯,抬頭看向寧荷,驚喜的問道:“當真?你從何得來的信?石世子真會去清灣?不對呀,威遠侯在清灣并無產業,他去清灣做甚?”
得知府里與威遠侯府間有婚約后,小趙夫人便讓人打探威遠侯的況,諸如威遠侯府有多莊子,多鋪子,小趙夫人費了不心思。
寧荷微微垂頭,的說道:“荷兒從楊府的楊三小姐那里得知的。
楊三小姐的堂兄楊四爺今兒在清灣設宴,請了石世子,陸府的陸大爺,還有二哥在清灣小聚。
楊三小姐差人送了帖子過來,邀兒與一道去清灣賞花。兒來請示母親,兒是否能去?”
寧荷口中的楊三小姐,是楊大學士弟弟楊延恒的兒。楊延恒在杭州府任知府,兒兒皆留在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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