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把給男閨蜜的短信發給了閃婚老公:「我老公不在家,今晚我家約起來。」
他:「?」
我又補了一句:「再叫兩個弟弟。」
他:「6,給我等著。」
當晚,藏在衣柜的三個男人瑟瑟發抖。
1
我跟方硯南是商業聯姻。
我圖他長得對味,他圖我乖巧懂事。
不過,乖巧懂事是我裝的。裝得太累,急需放飛一下自我。
結婚一個月,終于熬到他出差了。
老公不在家,有錢隨便花。
這種好日子,恨不得在六百平的別墅原地蹦迪。
他前腳走,我后腳搖來了麻將搭子男閨蜜許驍,他還懂事地帶來兩個新簽的雙胞胎小男模。
一聲聲姐姐喊得我心花怒放。
「杠上花!」
我一拍桌子,笑得得意忘形。
「哇,姐姐好棒~」
兩個小男模一臉崇拜的眼神看著我。
許驍皺著眉瞥我一眼,悠悠潑了盆冷水:
「賭場得意,情場必定失意。」
我連呸了許驍三聲,剛要罵他,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這大半夜的,誰啊?
我趿拉著拖鞋,開門前下意識看了一下貓眼。
臥槽……
門外拉著行李箱的,不正是我那怨種老公嗎?
許驍這嘴特麼有毒吧?
我在原地,整個人都傻了……
「誰啊寧茜?」
許驍瞧著我呆呆的樣子,懶散地問了一句。
「我……我老公回來了……」
反應過來時,我一個箭步沖到牌桌前,麻溜將麻將收好藏起,又慌張指揮著他們:
「你們,趕緊躲一下……」
許驍和那兩個弟弟瞬間也慌了:
「臥槽,不是……往哪躲……」
「這咋跟捉奸似的……」
七上八下之際,手機又響起了方硯南的來電。
我顫抖著點了接聽,他低沉的聲音從聽筒傳出:
「寧茜開門,怎麼把門反鎖了?」
我一時不知所措,慌張間扯著謊:
「我……我一個人在家害怕……」
他柔聲安慰我:「別怕,我回來了。」
你回來我才怕呢……
我顫抖地掛了電話。
慌亂之際,將三人推進了我的臥室。
還好婚后我們一直分房睡,他也不怎麼來我房間。
等方硯南睡了之后,再讓那仨怨種偷偷溜出去吧。
我深吸一口氣,去給方硯南開了門。
他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勾勒出一副完美的身材,身高腿長,五官深邃英朗。
想當初,就是看上了他這張臉。
這婚跟誰結都一樣,啥都能忍,但丑忍不了。
他抬手摸了摸我的頭發,又帶著一絲疑惑: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
我緊緊握著拳頭,慌張扯了個謊:
「上……上廁所了。」
「自己在家?」他有點好奇。
「當……當然……」我心虛回道。
「你不是……出差嗎?」我問他。
他神色不明:「有點事,回來一趟。」
我沒問他什麼事,一把搶過他的行李箱,推著他往自己臥室走去。
「那個,你今天也挺累的,早點睡晚安。」
他卻轉身淡淡一笑:
「不累,陪你待一會吧。」
我:「……」
2
不安地坐在了沙發上,打開電視機緩解尷尬。
好巧不巧,電視里正播著《水滸傳》潘金蓮和西門慶偷情那段名場面。
可真是會烘托氣氛……
方硯南坐在我的身側,視線在我和電視之間來回切換。
此時我如坐針氈,如芒刺背,手心都起了一層汗。
簡直度秒如年……
直到電視里王婆喊了句:「大郎來了!」
我忍不住身體一抖,實在受不了了。
太特麼煎熬了……
「那個,我困了,想回屋睡覺……」
方硯南目光灼灼望著我,竟沉聲說了句:
「我陪你一起睡吧。
」
「啊?」
我整個人都傻了……
他竟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柔聲問道:
「我們是夫妻,一起睡不很正常嗎?」
結婚一個月,倒不是沒想過推倒方硯南,畢竟我是個顏狗,還挺饞他身子的。
但方硯南一直像朵不可褻玩的高嶺之花,對我也興趣索然。
沒想到,他今天這麼主動……
我整個人愣在了那里,一時語塞。
「困了?抱你去睡覺?」
說著竟然給我來了個公主抱,朝我臥室走去。
我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嚇得抱緊他脖子大喊:
「不……別去我房間!」
見我如此慌張,他低頭打趣道:
「怎麼,屋里藏人了?」
我:「……」
然后,他竟然擰開了我房間的門把手。
心跳在那一刻仿佛驟停了幾秒,我顫顫巍巍道:
「方硯南,你聽我解釋,其實……」
他長腿一邁進了屋,將我穩穩放到床上。
我望著空蕩蕩的房間,硬生生將后半句咽了回去。
但又不禁起疑,那仨貨藏哪了?
「這不沒人嗎?怎麼,藏衣柜里了?」
他站在床前打趣我,說著就要開我衣柜的門。
臥槽,衣柜!
我一時慌張,忙去抓住他的手:
「沒……沒人……」
他冷著眸子,不禁輕笑一聲:
「我當然知道沒人,逗你的你也信?」
「怎麼出了這麼多汗?」
他捏了捏我的手,又忍不住問道:
「對了,剛剛要解釋什麼來著?」
我頭皮都麻了:
「方硯南,其實,其實我并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好……」
他不明所以笑了笑,抬手揉了揉我的頭:
「沒關系,只要不給我戴綠帽子,你什麼樣我都能接受。」
「真的嗎?」
「嗯……」
就,挺慌的……
后悔了,還不如讓他捉到打麻將,總強過現在這磨人的時刻。
他緩緩半跪在床頭,熾熱的目光望著我,伸手將我臉頰的一縷碎發攏到了耳后。
對上他幽幽的目光,我心跳得厲害,甚至喘不上氣。
「寧茜,今天我們把洞房花燭補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