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科的眼睛都快要泛光了。
“你說的是真的嗎!”
如果有人能夠填補這個空缺,而且還是這樣牛逼的人才的話,對于上面的領導來說什麼葉云然,什麼卞玲玲,都一邊兒去,最好是今天就讓為給特殊人才。
許棠棠點點頭,又接著說道。
“我可以和周神探商量一下,如果這邊不放心的話,前面半年的時間周神探可以暫時定居在H城半年,幫忙做一些顧問的工作,就當是給自己的小/弟子撐場子了!”
商科簡直就要給許棠棠跪下了。
他忍不住用欽佩的目光看了一眼許棠棠,沖著許棠棠豎起了大拇指。
“論狠還是你狠!”
直接來了一招釜底抽薪,葉云然不是覺得上面的領導絕對不會輕易讓她走人的嗎?結果許棠棠直接找了個比葉云然厲害十倍的,還買一送一,附帶一個半年的顧問,估計他們局長晚上睡覺嘴巴都要笑得合不攏了。
也不知道葉云然知道這件事情的事情是什麼表情了。
商科對著墨寒硯說道。
“那我先回去和領導提一提,然后墨總你再打個電話說一說今天的事情,想必按照我們這里的效率,這件事情很快就能辦下來。”
墨寒硯點點頭,他拉著許棠棠的手,低聲對著商科說道。
“我先帶我們家小孩回去了,她累了一天了,又受了委屈,要好好休息。”
許棠棠沖著墨寒硯皺了皺鼻子,不肯走。
墨寒硯卻強行扯了扯她的手臂。
“乖,聽話。”
許棠棠哼唧了兩聲,終于是乖乖跟著墨寒硯走了。
商科看著這對攜手離開的背影,一時間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制住了誰,但是空氣里那一股濃郁的狗糧味卻是怎麼樣都消不掉。
他長長嘆了口氣,心想著。
自己也已經好久沒有看到自家未婚妻了,最近已經忙了好久沒有回家了,今天忙完了還是約她出來吃個飯,不要讓她在家自己做飯了,不能總是累著她。
……
回到了車里。
墨寒硯握著許棠棠的手,漆黑的雙眸盯著許棠棠的臉。
許棠棠看著墨寒硯班臺你沒有說話,頓時有些疑惑的歪了歪腦袋,不由地問道。
“怎麼了?”
墨寒硯瞇著眼睛。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許棠棠一臉無辜。
“是不是又疑心病犯了?我最近都超級乖的,絕對沒有出去招蜂引蝶,也沒有奇奇怪怪的男人對我表白,身邊更加沒有新的男人出現!”
她一副又軟又乖的樣子,叫人忍不住對她生出褻瀆的想法。
墨寒硯瞇著眼,眼底浮現出危險的光芒。
“沒有新的男人?”
許棠棠臉不紅氣不喘的點頭啊點頭。
“嗯嗯,沒有!”
墨寒硯沒忍住,捏了一把許棠棠嬌軟嫩滑的小臉,冷冷吐出三個字。
“喻學州!”
許棠棠聳了聳肩,淡淡得說道。
“小孩子算什麼人啊!”
神踏馬小孩子算什麼人啊!
墨寒硯倒也不是真的吃醋,只是懷疑這個喻學州的身份,正好許棠棠說這個便提了一句,誰知道這小妖/精直接一句話賭的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墨寒硯無語得看著許棠棠。
“……”
許棠棠晃了晃墨寒硯的胳膊,低聲撒著嬌。
“你干嘛這麼看著我啊,看得我心都慌了,還以為你要對我用刑呢!”
墨寒硯無奈得嘆了口氣。
他低聲說道。
“你是怎麼跟周濟認識的?你說前幾年的時候幫過他一個忙,我怎麼不知道?”
如果是幫周濟忙的,大概率可能是案件上面的事情,墨寒硯不記得許棠棠曾經被牽扯進什麼案件之中。
只聽見許棠棠吐了吐舌/頭,淡淡說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情,所以我也誰就誰都沒有說,你想知道的話告訴你也沒關系嘍。”
她聳了聳肩,繼續說道。
“我忘了是幾幾年的事情了,反正好幾年了,那會兒我在路上逛街正好看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爺爺倒在花壇邊上捂著自己的心口,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于是我就上去幫了他一把,打了120,并且給他做了心臟復蘇。”
許棠棠說完,就一直盯著墨寒硯的眼睛,似乎是擔心墨寒硯不愿意相信自己。
幸好,墨寒硯并沒有多想什麼,他只是緩緩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得說道。
“原來是救命之恩,怪不得那個怪老頭會和你關系不錯。”
周濟那個老頭一向來是個脾氣很奇怪的家伙,性格也比較孤僻,還喜歡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家里面的冰箱里也總是會藏著一些人體器官,于是朋友就更少了。
他原本還在擔心許棠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現在聽她這麼一說,也就放心了。
那個怪老頭就算是性格再怪,但是卻是個滴水之恩涌泉相報的性格,更不用說是救命之恩了。
許棠棠看著墨寒硯相信了,一顆心就放下了。
她沖著墨寒硯燦然一笑。
“是啊,我一個守法公民,能湊合到什麼奇奇怪怪的案子里呢?”
墨寒硯握緊了許棠棠的手,低頭親了親她的手指,望著她的眼睛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