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公,人家好累啊,手好酸啊,腳也站的好疼啊。”
這小妖/精又嬌氣又狡黠,如果換了平時也就這麼被她糊弄過去了。
可偏偏今天也不知道墨寒硯這是怎麼了,就聽見他勾唇冷冷笑了一聲,朝著已經倒在了自己懷里的許棠棠冷笑道。
“欠了我好幾個億?想要建立個幼兒園?許棠棠,我怎麼不知道,你的這張嘴什麼時候這麼能編了呢!”
許棠棠眨了眨眼睛,干脆直接不承認了。
“哪有,老公你一定是聽錯了,我絕對不是這麼說的。”
墨寒硯淡淡笑了笑,一只手按在了許棠棠纖細的腰上,沖著她勾唇一笑,笑容隱晦。
“你放心,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一定要實現,我會一一在你身上實現的。”
許棠棠“啊”了一聲。
就聽見墨寒硯意味深長的說。
“幾個億麼!”
等到許棠棠反應過來墨寒硯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整個人都麻了。
她正想要跑,可傅擎琛按在她腰上的手卻好像早就是提前知道了許棠棠會有的反應似的,把她死死扣在自己的懷中,垂眸沖著她微笑。
“跑什麼,老婆?”
許棠棠表面笑嘻嘻,內心MMP。
“老公,人家/尿/急,想要尿/尿。”
現在不跑,等著尿在床上嗎?
可墨寒硯仍舊一臉溫柔的輕輕撫/摸著許棠棠柔軟的長發,低聲數道。
“醫院的廁所不干凈,回去上。”
說完,不由分說的直接把人帶走了。
許棠棠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忽然拽著墨寒硯胸/口的衣服,急聲說。
“老公,我我要繼續留在醫院里,這幾天可能都回不去了,蔣明煥還沒有醒,現在人還在ICU里躺著,要是有個萬一我還要救他啊,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啊!”
墨寒硯勾唇輕笑。
“手術很成功,人已經救下來了,至于醒不醒你的用處不大,至于后續的植皮手術,用不著你,醫院里不少醫生能做,當然我會派人留意這里,如果真有什麼事你干過來也來得及。”
所有該說的話都被墨寒硯說完了,所有能想到的路都被許棠棠堵死了。
許棠棠抬頭,無語問蒼天。
蒼天啊,大地啊,為什麼自己明明干了好事,回家還要被好事干呢!
上了車。
車子開啟,沖著別墅的方向奔馳而去。
許棠棠就知道自己這一路上不會太好受。
果然,車子剛剛上路,墨寒硯就直接升起了車廂前后之間的隔板,冷冷對著許棠棠命令。
“把衣服脫了!”
許棠棠抿唇,一臉悍不畏死的捂住自己的領口,看著墨寒硯的視線一副逼良為娼的表情。
“你……你干什麼!我告訴你,我是有老公的,絕對不會從了你的!”
墨寒硯知道,這人這是又演上了。
無可奈何的長長嘆了口氣,墨寒硯頭疼的按了按眉心,扯了扯許棠棠的衣角,臉色沉沉。
“脫不脫?”
許棠棠委屈巴巴的噘嘴。
“我要是不脫,你就要來強的嗎?”
墨寒硯用視線回答了許棠棠。
許棠棠長長嘆了口氣,淚眼含春。
第319章 誰要給你生一個幼兒園!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當然是主動一點嘍。”
說完,她就不情不愿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白大褂,露出里面一身襤褸的衣服。
那樣子,就像是一秒鐘前從一個知性的醫生變成了渾身泥濘的乞丐,反差極大。
墨寒硯看著她這樣,狠狠皺了皺眉,最終還是沒壓住火氣,俯身狠狠扯掉了她身上那些破爛一樣一條一條一縷一縷的玩樣兒。
許棠棠不禁大叫起來。
“喂喂喂,你輕點兒啊!”
墨寒硯雖然仍舊黑著臉,但是手上的力道輕了一點。
他從熱毛巾的柜子里拿出一塊毛巾,沉默著一下一下擦著許棠棠身上的煙灰和臟污。
高溫消毒過的熱毛巾擦過許棠棠嬌/嫩的皮膚,令得許棠棠下意識微微一顫。
“嘶——”
她紅著眼睛,委委屈屈的對著墨寒硯說。
“你輕一點嘛!”
墨寒硯沒有任何回應,但是手上的力道卻是輕緩了許多。
許棠棠盤腿坐在了座椅上,任由墨寒硯給她清理。
她一雙漆黑的貓瞳滴溜溜的盯著墨寒硯黑沉黑沉的臉。
許棠棠怎麼會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很生氣很生氣,但是他手上動作卻又十分輕柔,像墨寒硯這樣有潔癖的男人,最厭惡的就是骯臟,卻愿意一點一點幫她擦干凈。
許棠棠的心軟塌了一方,漾開一抹溫/軟的春水。
“老公……”
墨寒硯沒理她。
隨手將弄臟了毛巾扔進了垃圾桶里,又拿出了一條毛巾,卻沒有急著去給許棠棠擦身,而是抖開了晾了一會兒,這才又疊起來,擦著許棠棠身上的污漬。
許棠棠白皙的肌膚一點一點露出,只是奶白色的肌膚上留下一道一道紅色的印記。
是燙傷。
許棠棠畢竟沖/進了火場之中,又不是什麼金剛不壞之身,身上多少殘留下了燙傷的痕跡。
許棠棠順著墨寒硯的視線望了過去,看見墨寒硯盯著自己肩頭幾個滾圓的小水泡。
她低頭,細細的手指戳了戳兩顆水泡,唇瓣上抿開一抹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