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丟出紅衣女鬼。
我凌厲地看向女鬼:「竟敢惡意誘導,欺瞞于我,丟進十八層地獄都不解氣。」
女鬼瑟瑟發抖:「我,我沒有。」
哼!我丟出一張雷電符,大喝一聲:「還不從實招來?」
不給點教訓不老實。
紅衣女鬼迫于淫威,老老實實地道出了緣由。
原來紅衣女鬼一直被一個叫陸景依的人控制著。
我拉開地府的大門,卻發現送不走紅衣女鬼。
仔細查看,才知道,她缺了一魄。
缺一魄不易察覺,但是如果那一魄在惡人手里,關鍵時刻就會被控制。
「你的那一魄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一處翠綠幽深的環境中,今天我好像感應到了它。」
今天?今天見了哪些人?
我的腦海里閃過些什麼,但太快,我沒有抓住。
冥思苦想之際,房間門被敲響。
我打開門:「媽媽。」
「若若,陸家開發布會了。」
我們一家人坐在客廳電視機前看著陸景湛。
他說:「我不喜山野村婦。」
「馮氏的小女兒從小養在山上,恐與我不和,現向媒體正式宣布退婚!」
哼!我的父親捶了一下桌子:
「難怪馮氏中了陸氏東郊項目的供應商,敢情這是提前安撫。」
父親怕我傷心:「若若啊,天下男兒多的是,不缺這一個。」
我盯著陸景湛頭上的煞氣,怎麼才分開這麼一小會兒就又厚重了?
陸景湛不是身負紫氣的人,他不是我命定之人。
覃立倒還有可能。
「覃立,怎麼樣?」
我冷不丁地冒出這麼一句,全家人都轉頭看向我,欲言又止。
算了,這事我也不是很在意,當務之急,是要解決陸家的事。
我已經牽扯進來,嚴重影響到了我的因果,必須盡快解決。
次日,我早早地起床準備去找陸景湛,結果我媽說,陸家老夫人帶著陸景湛到我家來了。
剛好,我正要去陸家找他。
「伯父,對于和您家小女兒退婚的決定我很抱歉。」
「我已經有心儀的人了,退婚也是對令愛負責。」
陸家老夫人在旁邊恨鐵不成鋼:「你不是說過來認錯道歉的嗎?」
我父親看向陸景湛:「既然你決定了,那就這樣吧。」
「叫若若下來。」
于是,在眾人的目光下,我淡定地一步一步從樓上下來。
9
陸景湛先是瞳孔震驚,接著嘴唇抖動:「你你你你……」
陸家老夫人連忙上前拉住我的手:「若若,你上次給奶奶的安神符特別有用。」
「那個符是從哪里來的啊?」
我微笑著看著老夫人明顯比上一次更好的狀態,微笑道:「我自己畫的。」
老夫人本是找點話題緩解尷尬,結果我語出驚人。
「奶奶,她,她是玄若大師。」陸景湛補充道。
聞言,客廳里面所有人都露出震驚的表情。
玄若的名號都是靈異局給打出去的,京城里有頭有臉的人物都知道。
我看向陸景湛:「我同意退婚。」
陸景湛眉眼中閃過深深的懊惱,無措起來:「不是,不是,你聽我說。」
我打斷他:「東郊項目案有新頭緒了。」
聞言,陸景湛立馬嚴肅了起來:「什麼頭緒?」
我沒有立刻回答,轉向老夫人:「老夫人,這事可能涉及到陸家家丑……」
怕她承受不住。
老夫人比想象的要堅強。
她面露凝重,眼睛四周都是皺紋,一雙眼睛里面映著堅決:
「活到這把年紀了,什麼沒見過。」
「半年前,我懷疑陸家的風水被人動了手腳,多次派人去玄月觀請慧慈大師,都未能把大師請下山。
」
我提醒:「師父塵緣已了,坐等羽化,他老人家不會再出山。」
老夫人有些失落,但不過片刻,便看向我:
「最近一次去請慧慈大師是前幾天,但未見到人,他只讓人告知我說,以后玄若大師會傳承他的衣缽。」
老夫人殷切地看著我,透著激動: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若若,奶奶請你去陸家一趟。」
……
我、老夫人和陸景湛回到了陸家的老宅,同時,老夫人通知了陸家的人來老宅。
我們剛坐下不久,陸四叔和夫人也到了:
「母親,什麼事呀這麼著急?」
老夫人淡淡地示意他們坐下。
半個小時后,一位身材高挑,貴氣十足,與陸景湛眉眼有幾分相似的女人款款而來。
陸四叔和夫人看見女人,激動的同時也非常疑惑:「景依,你什麼時候回國的?」
陸景依笑意盈盈地對著父母點了點頭,轉向嚴肅的老夫人:
「奶奶,您怎麼知道我回國了?」
老夫人冷笑:「依依,陸家待你不薄吧。」
老夫人是真的痛心,陸家如鐵桶一般堅硬的家族,被嫡支從內部捅了刀子。
陸景依裝傻:「奶奶,您這說的是什麼話,景依惹您不開心了嗎?」
我走上前,面無表情地看向她:「與邪惡交易是會被反噬的。」
陸景依看見我,勾唇,不再裝蒜。
她后退一步,警惕起來,露出諷刺的笑:
「奶奶,我只是想要拿到我應得的部分,何錯之有?還找天師來對付我。」
老夫人搖搖頭:「依依,你現在收手,奶奶就原諒你。」
陸景依仰頭大笑:「收手?我既然流著陸家的血,那陸家的基業我也有資格爭上一爭。」
說完,陸景依朝我發動攻擊,身法凌厲,夾雜著邪氣。
10
陸家的人身手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