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怎麼是榜上第三啊?」
這時我所在的那個公司領導給我打來電話。
「夏詡,你要是不想干趁早收拾行李滾蛋!請假請兩天,怎麼你家死人了,要這麼長時間?一小時內,我要看到你在工位上工作!」
我笑了。
之前是因為劇情的影響,我必須按照既定的劇情走。
后續有顧時宇插手我所在公司的事情,讓所有人排擠我的劇情。
所以我必須要在這家公司繼續上班。
現在不用了,他還主動送上門。
我笑了。
給令狐策又打了個電話:「令狐沖,天涼音程公司破!」
令狐策:……
「好。」
我只是不想出手,我稍稍出手都怕人類遭受不住。
等我成為音程公司的新董事時。
我那一向囂張跋扈,捧董事長臭腳的領導懵了。
然后突然撲通一下跪我面前。
12
我提前準備了個血包。
因為我知道,原主的父母早就坐不住了。
還有宮景霆。
在我如愿被人迷暈時,我摸了摸胸口的血包。
松了一口氣。
任由他們把我送到醫院里。
是的,夏安又貧血了。
大概這個世界觀里,大家都不知道,一級親屬和二級親屬都是不能直接輸血的。
等我被綁到病床上后,這才不緊不慢悠悠轉醒。
收拾人,不能只收拾這倆男的。
子孫十八代我都想一起收拾了,無限連帶追責。
畢竟我沒有道德。
「安安不能再等了,伯父伯母,夏詡之前經常針對安安,如果不是你們心疼她,我早就不會對她心慈手軟,這才讓她逃了。如果不是這次我找人蹲守她,她可能早就跑了。」ӳž
一道中年婦女的聲音傳來:「唉,我沒想到夏詡竟然是這種人,連親情都不顧,她有一副健康的身體,可她姐姐卻只能在床上,她連為她姐姐做點事都不愿意,還好有景霆你幫忙。
」
另一道渾厚的中年男人的聲音傳來:「養了她二十三年,竟然養出了個白眼狼!」
很好,就差一個夏安了。
很快,夏安被推進病房。
跟我隔著一層簾子。
全都到齊。
開工。
宮景霆的聲音冷厲:「抽血!安安不能再等了。」
原主媽媽說:「安安很難受,我的女兒怎麼能受得了這種苦?」
原主爸爸說:「醫生,你多抽點,抽少了興許不夠。」
夏安的聲音柔弱:「景霆,爸媽,我不礙事的」
原主怎樣無人在意。
這就是我接受委托之前,原主一直經歷的。
我倏然睜開雙眼。
那個準備給我抽血的護士嚇了一跳。
對上我的目光后,她的雙眼漸漸渙散。
整個人呆滯僵硬。
然后慢吞吞走到簾子外,夏安所在那處。
將剛剛要給我做的一切,對夏安做一遍。
那幾人不懂,看到護士的動作還以為是新流程。
直到夏安腦袋暈暈的,臉色更加蒼白,他們才發現不對勁。
宮景霆一把把護士扯到墻邊,狠狠撞上墻面。
「誰允許你抽安安的血的!」
我笑了。
不緊不慢地拉開簾子。
對上他們所有人的目光。
笑盈盈道:「你再生父母我允許的。」
等我看向夏安時,才注意到她的目光不對勁。
愣怔、愕然、恐懼以及愧疚。
多種情緒交雜在一起。
我仿佛看到了扇形統計圖緩緩展開。
突然,她望著我啞聲道:「……媽媽。」
誰?
13
夏母雙眼濕潤,「安安,我才是你媽媽啊!你怎麼了?醫生!醫生!快來看看我女兒怎麼了!」
夏父神色不善,「夏詡,你怎麼解開繩子的?你不知道你姐姐身子骨弱,受不得驚嚇?如果她真出什麼事,我跟你沒完!你個白眼狼!」
宮景霆微瞇眼睛。
夏安的目光帶著惶恐。
匆匆瞥了一眼夏母,「你不是我媽!」
又小心翼翼地望著我。
哦。
想起來了。
原來是它啊。
有意思。
我的一個近乎報廢的系統,怎麼會出現在人類世界里。
還成為了故事中的關鍵人物?
我不讓系統喊我媽媽,因為我覺得這是責任。
我擔不起這個稱呼。
我并不偉大。
因為我對那些違規的系統,從不心慈手軟。
它就是我的系統之一。
因為效率低下,并且試圖讓宿主違背禁制傷天害理。
它有了人類的私欲,貪念。
我打算把它報廢處理。
可我開始不斷做任務,將這件事擱置了。
它不見了許久。
我現在才知道它在這,還占用了人類的身體,心安理得地享受一切。
「看來還認得我。」
夏安的眼睫輕顫。
「媽媽,我不是故意……」
宮景霆氣笑了,眼睛猩紅,「該死!夏詡,你到底對我的女人做了什麼!我都不舍得動她一根手指,你竟然威脅她?」
我面不改色,伸手一巴掌呼上去。
他的頭被打得偏向一邊。
聲音響亮,震耳欲聾。
嘴角流出一絲血。
不可置信地望著我。
「這是第二次,你敢挑戰我的權威。」
我躲過他的拳頭,一腳踹向他的膝彎。
他整個人直直地跪地上。
夏安半躺在床上,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我,「媽媽,你要告訴他那個玉佩是你的嗎?」
宮景霆渾身僵硬,迫切地望向夏安。
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你、你說什麼?玉佩不是一直都是你的嗎?安安你忘了?是你當初救了我,這是我給你的信物,你怎麼能說是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