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著我的眼睛說了一大串,眼里亮晶晶的,只有我一人,我想,懷安是不會騙我的。
「懷安,我信你。」
他開心地緊緊抱住我,用下巴輕輕抵住我的頭頂,在他懷里我覺得很溫暖。
「懷安,我們以前見過嗎?你為什麼會喜歡我?」
他有些不開心,說:
「那就要你自己想起來了。」
見過嗎?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鬧著讓他告訴我,可他的嘴巴閉得嚴嚴實實的,我用嘴巴撬都沒撬開。
13
過了幾日,我漸漸忘了這件事。
懷安日日陪著我,知道我無聊,會帶我出府去逛街,去郊外游玩垂釣,日子過得十分快活。
可這兩日,我發覺懷安他似乎是變了心。
想起昨日下朝回來,他摟著我喂我吃葡萄,可根本心不在焉,剝好皮的葡萄塞得我滿嘴。
我委屈巴巴地瞧著他,想著他這是想將我噎死嗎?
可他竟然在發呆,壓根沒有注意到我的眼神,我被他的葡萄塞得嗆了幾聲,他才舍得低頭看我。
「茹兒,你還真是個小饞貓,葡萄塞了滿嘴也不吱聲。」
他拿著手絹在我嘴角胡亂地擦,說著竟然還笑了。
這男人當真是沒心沒肝的,又或者是這心肝壓根不在我身上了!明明是自己將葡萄塞了我滿嘴,反倒數落起我來了。
我搶過他手里的手絹自己擦,準備起身。
他看出我不樂意了,拉住我的手臂讓我坐在他大腿上。
「小哭包這又是怎麼了?」
他邊說邊用手指撫了撫我的眼窩,我硬憋回去的眼淚都快被他又生生揉出來。
我拍掉他的手,沒好氣地說:
「太子殿下如今心里不知道想著誰,自然是不知道我怎麼了,葡萄塞了我滿嘴,我眼巴巴地瞧著你你都不理,竟然還怪起我來。
」
他無奈地笑了笑,抓起我戳著他胸口的手親了親,說:
「你這小潑猴還真是無法無天,相公給你剝葡萄剝得手都酸了,你也不說心疼心疼,居然還直往我心口戳。」
又說我是潑猴,心里沒我就沒我了吧,何苦這樣說我。
我低頭朝著他的肩頭狠狠地咬了一口,只聽他嘶的一聲,伸手拍了我屁股一下。
竟然這般用力!我又在原處咬了上去。
「你這小壞蛋,我將才是在想公務呢!你這般狠毒,是想咬死為夫不成?」
還拿公務當借口呢?如今國泰民安,風調雨順,可沒見他為公務煩心過。
「哼,我才不信。」
他無奈地笑了笑,說:
「沈武將軍的長子明日回京,擺了接風宴,說是讓我下了朝去府里一聚。我還想向你告假呢,明日晌午不能回來陪你。」
「這算是什麼公務?我也要去!」
「乖茹兒,你就老老實實在家等著我回來。」
說完親了我的臉蛋一口,生怕我不答應似的。
我磨了他好久他都不同意帶我一同去,說都是大男人,我去不合適。
我猜他定是不對勁了,若當真全是大男人,我去有什麼不合適的?只怕是有些個貌美的小娘子吧!
14
這不,我今日拉著小雪早早地等在宮門外,看看傅懷安究竟是要去見哪個小娘子。
可傅懷安還是發現了我。
「茹兒,你怎就這麼不聽話,我當真早晚些要被你氣死。」
他語氣和表情里全是無奈。
這時候倒嫌起我不聽話來了,早前那個摟著抱著我說愛我、非我不可的男人怕不是被你吃了!
被他逮到了我有些心虛,只噘著嘴不說話,他只好將我摟在懷里帶上了馬車。
他在馬車里抱著我想湊過來親親,我心里為沒能抓到他而懊惱,正生著悶氣,不愿配合他。
他有些著急,眼睛紅通通的,委屈地向我開口:
「茹兒莫不是不愛我了?」
我被他的話惹得氣笑了,好沒道理啊!竟然惡人先告狀。
「你亂說什麼!」
他不答話,只是又將嘴巴湊了過來,我哭笑不得,只能親他一口。
他看我像是消了氣,摟緊我說:
「待會兒到了沈將軍府中,你可不許多瞧別的男人一眼!」
還真是去沈將軍府?我帶著懷疑輕輕嗯了一聲。
到了沈將軍府,我終于知道懷安為何一直不答應帶我來參加宴會。
原來沈將軍的次子便是那日挑脂粉的男子,他今日穿了一件絳紫色的衣服,更顯高貴。
不像傅懷安,日日穿著繡著金絲的白色衣服,也不怕我哪日看厭了。
我看著身旁氣鼓鼓地盯著我的懷安,就因為我問了一嘴,他竟然記恨到今日,還真是個大醋壇子。
我對著他笑了笑,他俯身在我耳旁說:
「你剛剛可是答應了我的。」
我無奈,直說好好好。
直到散席的時候,我才從沈老將軍的嘴里聽到了他那次子的名字——沈從安。
回去的馬車上,我一直在琢磨沈從安這個名字。
「沈從安,這名字……」
我話剛出口就被懷安堵住了。
這個大醋缸,我不過是覺得沈從安這個名字太過耳熟了。
回了太子府,懷安狠狠地懲罰了我,不讓我說半句話。
終于,我累得昏睡過去……
15
我睡得很沉,做了一個夢。
我夢到我和兩個小男孩做游戲,其中一個瘦瘦小小的男孩掉進了水里,而我搖身一變,變成了大圣爺,救了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