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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不先說我愛你》 第19章 三心二意 (1)

伍葦知道歐北是在故意搞的,他把按在睡袋上翻來覆去幾個小時, 雖然為了個人臉面問題各種憋著不出聲, 但各種曖昧的聲音不是能沒有就沒有的。特別是脖子上連痱子也無法遮掩的可怕痕跡, 還有就痛的腰和

醒了后不想起來見人, 因為會打臉。心里也在暗暗慶幸自己為了穩妥,使用的是注避孕。這個方法是去一次醫院能管兩三個月, 現在算算約莫還有半個月才到期, 不然真要被搞死了。

北發泄后緒很輕松, 穿好服對道,“剩下兩天乖乖的,別搞小幺蛾子, 懂?”

伍葦在睡袋里,小聲反駁,“哪有?”

他直接掃一眼的手機, 很心虛, 翻背對他。

北笑一笑,哼著小曲走出去收拾睡袋和帳篷, 還特別好心地沖劉思和陳曉點了點頭。

劉思憾地看著那細腰大長, 對陳曉道, “人帥格棒, 奈何有主。”

“有個屁主, 就是個小兒。”陳曉火眼金睛。

“哎,長得好看有選擇權的人就是不一樣吧,你要不換個對象?”

阿吳自然知道這兩天里一男兩之間的暗洶涌, 好心提醒一聲道,“人家是正經男朋友呢,歐份證和卡都在小伍那邊的。就是小兩口鬧脾氣,耍花腔玩——”

劉思一臉果然如此的表看陳曉,陳曉依然堅持道,“你們不懂。他們倆之間味兒不對——”

伍葦當然不知道自己為外面人討論的焦點,磨磨蹭蹭到太升起來了,才走出帳篷,然后埋頭收拾東西,不敢去看劉思和陳曉。現在特別佩服林琳的心理堅強程度,到底是怎麼做到和金主的其它人和平共又競爭發展的呢,簡直是一個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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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一整天的路程都很平靜,只除了當阿吳帶他們去觀景的時候發出一些贊嘆聲外,兩個有心結的人都當對方不存在。又到傍晚的時候,已經已經快到了整個旅程的尾聲,所以人又多了起來。

阿吳特別介紹道,“出了營地沒多遠是一個小山谷,那邊有一條旅游線路,所以設了蹦極的點。你們想要玩的可以過去,走路只要不到十分鐘的樣子。我也要去,順便補充一些資——”

伍葦當然蹦極毫無興趣,只想去補充資,抓了包包就要跟阿吳走。

北懶洋洋跟在后面,陳曉沖劉思一個眼,也跟了上去。

阿吳說得沒錯,這里是一個旅游線路,但卻是一個非常荒僻的點。投資這里的老板不知腦子怎麼想的,居然將驚險刺激的蹦極地設在這麼深的深山里,如非特意來玩這一項,絕對不會有其它人路過。所以,這里的人煙稀

一行人到的時候,雜貨店和蹦極的工作人員都想要收工了。

伍葦馬上蹦過去,買了水和各種零食,包括日用品,刷完卡出去就只剩阿吳在了。

“他們去蹦極了。”阿吳解釋道,“大概要下班了,有打折,你要不要去玩?”

對此毫無興趣,但也道,“可以去看看熱鬧。”

兩人拎著大包小包過去的時候,劉思整個人嚇得要死一樣抓在圍護的欄桿上,陳曉則穿著蹦極的裝備站在一邊發呆。

“怎麼?不跳嗎?”伍葦好奇道。

陳曉回頭看一眼,惡狠狠的。

這招惹誰了?

劉思小聲道,“陳曉和歐一起玩的,各跳了一次后說要比賽。”

比賽?一個人居然和男人比這個?

伍葦這人雖然沒啥奴思想,但也沒什麼權思想。就一實用主義者,對男人使用暴力絕對不在的思考范圍,畢竟男力量的原始差距擺著呢。這要取勝,也該揚長避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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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呢?”阿吳好奇道。

正說著呢,教練員將人給拖了上來。

爬上來,全輕松,居然還活,仿佛之前的本不值一提。他雙手叉腰,了兩下后,直接走上那遠遠到半壁凌空的跳臺上去,道,“再來。”

陳曉猶豫了一下,跟上去。

此時夕打在這一片山崖上,十分耀眼。兩個人的影子落在晚霞中,有種油畫剪影的覺,彩濃烈。

背對著深崖,挑釁地沖陳曉笑一下,張開雙臂就這麼往后倒下去。

伍葦嚇了一大跳,尖一聲。歐視線掃過來,面無表,但卻沒放過臉上的驚慌,然后整個人就不見了。陳曉遲疑了很久,還是跟著跳了下去,良久才有一兩聲尖出來。

阿吳沖教練員問,“跳幾次了?”

那邊張開一個掌。

五次?這是不要命了嗎?

片刻后,歐北又被拉了上來,他甚至更興了,不需要任何人的協助,直接站到跳臺的最邊緣,大半個腳掌都在外面。

“這是要瘋啊!”伍葦呆呆道。

“不行了,再跳下去陳曉該不了了。”劉思也十分后怕的樣子。

陳曉被拉上來,劉思立刻上去勸說。兩人似乎有點爭執,陳曉執意還要跳,拉都拉不住。最后還是阿吳上去,找教練員說了會兒話,強行將陳曉給放了下來。下來后,靠在欄桿上拼命煙,誰跟說話都不理睬。

又一會兒,歐北又被拽上來了。這次他沒看到陳曉,很樂了,沖出大拇指后,緩緩倒下去。陳曉自然是看見了,臉煞白。

伍葦覺得這男人有點過份了,何必依仗優勢對一個人這麼刻薄。

因為陳曉沒參加后,便是歐北一個人的表演賽,他以各種不同的姿勢往下跳,仿佛一只鳥一樣被拋在深谷中。這麼連續十次以后,伍葦開始覺得不對勁了,不,是所有人都覺得不對勁了。等到后來他再跳,現場已經每人敢說話了,全被震懾住了,包括阿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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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死吧?”伍葦道,“去把他弄下來啊!”

所有人才如夢初醒一般,等他再上來的時候,工作人員一致關了跳臺,將他上的保險繩和裝備給解開了。

北滿臉憾地下來,道,“一群膽小鬼,不過癮。”

他本來上就自帶一種天王老子的氣質,是這一群人的中心,現在更是牛叉到了極點,沒人再敢反駁他的話。

回到營地后,簡單吃了晚飯,伍葦膽戰心驚地躲在帳篷里給王文遠發短信,“我覺得老板心不好,他今天連續跳了幾十次蹦極,幾百米高的峽谷啊!”

“正常。”這是王文遠回的短信,是人話嗎?

“他心不好吧?”伍葦嘆一口氣,手指飛快輸文字,“我覺得他這一趟出來玩就是找的,肯定是在邱家吃了虧,心里不爽快。”

“這不是很明顯嗎?”

“那沒辦法啊,人家那邊是合法正房。”

“誰說的?”

伍葦奇怪地看著“誰說的”這三個字,以前也問過他老板是不是私生子的事,怎麼就忘記了?

“上次請你吃飯的時候,我不是就問過你呀?!”道。

“哦,那上次我怎麼回答你的?”那邊還附了個笑臉。

說多做保平安!

伍葦翻了個白眼,道,“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會打太極,這有什麼不好承認的?公司里大家都這麼說的。”

“哦!”

“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安他一下?雖然他只是老板,但繼續這樣下去多不好,是不是?”

“我已經有新工作了。”

“別這麼冷淡嘛,做不同事那就做朋友了,你安他唄。”伍葦心里其實在苦,老板要繼續這樣瘋下去,遭殃的可是自己。王文遠好歹和他工作了那麼多年,說幾句的意總該是有的吧?繼續輸文字,“他以前給你開那麼高的工資,看在過去那些錢的份上,打個電話總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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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有必要嗎?”

“有的。至讓他知道這世界上還是有人關心他嘛,雖然是錢換來的,但總歸是有。”要不然他后面還嫌蹦極不夠爽,繼續花樣作死,怎麼辦?

“哦,你確實是用錢就能買到。”王文遠又開始了日常毒舌。

伍葦真是不想和這個勢利眼的狗子繼續說下去,但既然都快要說通他了,只好繼續,道,“你別這麼說,我以前什麼狀況你也知道的。缺錢缺得要瘋掉了,讓我去大街上隨便拉個買主說不定也能干得出來的。偶爾我也謝你和老板的,某種程度上而言,這個買賣幫了我。”

“所以你到現在都沒跑?”這個問題又馬上回了過來。

伍葦丟開手機,有點不太想回答,最后還是又撿回來,道,“我希他過得好一點。”

這條短信過去后,王文遠很久都沒回過來,顯然他對無語了。

也是,出了社會才知道,真心的朋友其實沒有幾個。大家都戴著溫良恭謙讓的面在各行各業掙生活,每個月拿著一點點米糧的錢,踩別人的同時也被其他人踩著,哪里還有那麼多的善心給別人?

如果,如果最開始遇到的不是歐北呢?

不不不,沒有如果。

伍葦深深嘆一口氣,抱著嬰兒一樣,好像這樣就能比較安全一些。

帳篷的門劃拉一聲被拉開,歐北的聲音出現,他說,“伍葦,出來。”

只好認命地爬起來,這樣一個折騰人的大魔王,后悔自己對王文遠表達過善心。他不用過得好,他就一直這樣去死吧。

走出帳篷,有點涼,伍葦打了個冷戰。

北沉著聲音道,“跟我走。”

著脖子,吸氣道,“干嘛?好晚了,該睡覺了。”

他不回答,一直走到營地的最邊緣,沒什麼人的角落坐下。伍葦著他坐下,以為他有什麼要說的,結果什麼都沒說,只是看著遠方的天幕發呆。

一顆流星劃過一道流,沒了。

“不許愿嗎?”他開口道。

想起那天勸他去拜神,他說神忙不過來,笑一笑道,“地球上幾十億人,人人都許,它也忙不過來的。”

過了一會兒,覺得自己這樣太不浪漫了,又道,“如果真要說愿的話,大概就是——”頓了一下,“好人有好報吧。”

自然的,惡人也該有惡報。

伍葦以為歐北會嘲笑,但他沒有。

坐了約莫半個小時,野外的蚊蟲實在過分厲害,將在外面的手腕和腳腕盯得幾乎紅腫。一邊,一邊看那些永恒不變的星空,不知道歐北到底要玩什麼。

又過了一會兒,歐北才站起來,道,“回去了。”

伍葦求之不得,起小跑著回了帳篷,猶如解放的奴隸奔向自由一般。

北看著飛奔的背影,無奈地笑了一下,他肯定是瘋了才想和一起看星星。

徒步終于到了第四天,伍葦有點小激地看著終點接送的大,忍不住歡呼了一聲,自己這條狗命算是保住了。

立刻爬到大上去,選了最后排的座位,不管不顧閉眼睡覺。

陳曉手拍拍肩膀,道,“多錢,我給你。”

伍葦半瞇著眼睛,“一萬。”

咂舌一下,“一萬?有點虧了!”

伍葦眼睛全張開,“明碼標價,叟無欺,不然你去問阿吳!”

“算了,懶得跟你計較。”陳曉出手機,“微信給我掃一下——”

到底是誰計較了?自己貪圖歐北的樂意加這樣的坑爹團伙,怎麼能因為沒吃到就說虧?投資自然都是有沉沒風險的,搞管理的人能不懂這個?

付款完后,陳曉坐到前座去了。

伍葦收了錢,依然睡覺,但心里卻在算著要不要再鼓勵鼓勵去接盤歐北。

片刻后,歐北回來,不敢當著他的面做小作,只好歇了心思,專心睡覺。

四天步行的路程,最終落實在汽車上只花了三四個小時便回到了起點,直接向人類展示了科技的力量。回到現代社會的伍葦整個人都活過來了,自己一個人忙活著就把所有東西給抓在手里走上了回民宿的路。看著自己手上已經結繭的傷痕,想想第一天來的時候只是搬運兩個行李箱而已,就被累得不人樣了。短短幾天功夫而已,□□了一個民工。人其實是滿賤的品種,丟泥地里,隨便長得更好了。

陳曉下車后,還是對歐北有點不舍得,道,“歐,留個電話吧。”

北無可無不可,換了聯系方式。

“我下一份工作會在海城和杭城之間來回,也許有見面的機會。”陳曉道,“希我們能夠為朋友。”

北笑一笑,道,“行,有緣再見。”

伍葦站在斜坡上見他們聊得開心,自己也很開心。

回店后,立刻泡衛生間開熱水。謝二十四小時熱水供應,謝中央空調,謝去污能力超強的芳香沐浴以及澡巾。自己折騰了半個小時后,幾乎刮下來幾斤重的泥垢,整個人才變得清爽起來。對著鏡子看了很久,上的皮還是白白的,但是臉和手卻黑了好幾個度。這就有點糟糕了,其實并不是天生白皮的那一類人,要想養回原來的樣子,可能要花好多錢。

這個該死的歐北,他本就不知道一個人想要維持漂亮的樣子需要花多錢。大把的票子,就這麼被糟蹋在山山水水里了。

服走進來,立刻有點不好意思地用浴巾將自己包裹起來了。

人平時在外面漂漂亮亮的,但在衛生間打理的時候,各種不優雅不好看。

北半躺在浴缸里,“怎麼不弄了?”

伍葦干干地笑了一下,轉移話題,“我幫你背?”

“不用了,就你那個比貓好不了多的力氣?”

居然還嫌棄?

不說什麼了,將頭發吹干走出去,打了個哈欠,在門上掛了“請勿打擾”的牌子,直接被窩里昏睡。大概是因為累得太狠了,一閉眼就睡著,沒有做夢。

第二天一大早,伍葦被憋醒了。

北不知道什麼時候睜眼的,也不,直接上,下在作怪。

沒法氣,道,“歐,你干啥?”

“干啥?”他笑一笑,呼吸一點點急促,“了唄。”

MB,了就去吃飯,有這樣折騰人的嗎?

他才不管,自顧自地忙起來,搞得不得不跟著行起來。晨過窗簾照在進來,房間中央的大床上一片凌,被子一半落在地上一般搭在床上,兩個糾纏的人影,古銅和雪白的皮對比著,香艷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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