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姐姐……樓下都是人。」
脫掉衣裙,我將席戎壓倒在床上,紅著眼尾去吻他喉結。
卻被他一下躲開。
「別、別這樣騙我。」
「姐姐,別這樣騙我,我會受不了的。」
8.
能看不能吃,我心急的要命。
但這事,還真不怪席戎清高。
上個月,我被周嬌帶去酒吧,喝的醉醺醺的沒了意識。
席戎將我抱回家,彎腰為我換鞋,卻被我一腳踢在心口。
當時,我罵:「野種,少用你的臟手碰我,」
上上個月。
我心血來潮去學游泳,私教身材極佳,調笑間,我摸了把他的腹肌。
席戎看見了,連摔了四、五個花瓶后,半跪在我面前撩起衣襟。
「晚晚,別人有的,我也有。」
「……你看看我,行嗎?」
我嫌他不給我自由,摔門就走。
還連夜登錄席戎的各種賬號,將他的ID改成了發情野狗。
以前的我做過這麼多惡劣的事。
又怎麼能要求席戎在這種情況下,馬上信我?
「可我現在很熱……」
「你不抓住機會,好好表現。」
「是要我去找別人?
席戎瞳孔驟縮。
下一刻,我將手輕輕搭在他緊繃的腰上。
如愿以償的摸了把他的腹肌。
「乖一點,過了今夜,姐姐給你轉正。」
9.
「嘩啦!」
我還沒搞懂怎麼回事。
滿面通紅的席戎就將我抱進了浴室,一把拉上了隔水簾。
「我、我們還沒結婚……」
「這樣不太好,等……等一等吧。」
他額角處青筋跳動。
明明很是煎熬,卻還在為我考慮。
我看著他滿是欲望的背影,控制不住的輕笑出聲。
只是笑著笑著,又流下了淚。
前世,我識人不清,誤把狗屎當成巧克力,沒等放涼就咽了。
老天可憐我,又給了我一次機會。
這次,江箔、周嬌,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至于席戎,這個唯一在我死后替我報仇的人,我自然也要用心疼愛。
10.
在冰冷的水里泡了半個小時。
身上的燥熱才終于消掉。
從浴室出來,我不受控制的犯困。
一頭栽倒在床上,睡了個昏天黑地。
再次睜眼,窗外天光大亮。
我揉了揉空蕩蕩的胃,赤腳下床,卻發現踝骨上多了一條金色鎖鏈。
「這……」
前世,我和席戎的關系雖然糟糕。
但他也沒用這種手段啊!
蹲低身子,我仔細研究這根鎖鏈,發現它雖然細,但十分結實。
我又扯又剪了半天,沒把它弄斷。
反而發現席戎為了不讓鏈子磨破我的皮膚,在我踝骨處,薄薄的涂了一層身體乳……
他真的。
我哭死。
11.
鏈子弄不斷,我只好拖著它下樓。
「姜小姐,您醒了。」李嫂看見我,面上輕松的表情驟然一僵,謹慎的問。
「您今早想吃什麼?」
「吐司,有嗎?」
「有的。」李嫂小心翼翼的將面包放在我面前,打量著我的臉色,斟酌道:「姜小姐,只是面包就夠了嗎?」
看著傭人們如臨大敵的樣子。
我尷尬的抽了抽嘴角。
前世,我看席戎不順眼,對他雇傭的人自然也是百般挑刺。
但仔細想想,打工人又做錯了什麼?
「李嫂,我以前不懂事,給你們添麻煩了。」
「請你們放心,我以后不會了。」
李嫂大驚失色:「姜小姐,是我們做錯什麼了嗎?對不起,對不起。你提出來,我一定會改的。」
「不不不。」一把將李嫂扶起來,我連聲道:「你們什麼都沒做錯,是我以前沒想通。」
「席戎是個不錯的人,我決定和他好好過日子了。」
眾人更緊張了。
身后低沉的腳步聲緩緩靠近,我循聲回頭,卻一把被席戎捉住手腕。
「晚晚,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他眼尾發紅,聲音啞的厲害。
「這次你又想怎麼逃?」
不好。
前世,每次我想跑路前,似乎都會演這麼一出洗心革面。
好讓傭人放下戒心。
可這次,我是認真的啊!
12.
席戎將我抱回了樓上。
又將早餐一樣樣擺在我面前。
「席戎,你聽我說……」
在他試著想把燕麥粥喂到我嘴里時,我牽住了他的手。
可,他的手怎麼這麼熱?
微微蹙眉,我用指尖撥開席戎額間的碎發,將自己的手背貼了上去。
他在發熱。
怪不得他的臉和唇都白的像紙。
「你生病了。吃藥了嗎?
這人腦袋本就不算好,我怕他燒壞自己,真切關心。
急急找了退燒藥遞到他唇邊:「吃吧,你現在都有三十八度了。」
席戎卻盯著我手心的白色藥丸,笑的自嘲。
「我吃了,你是不是就要走了?」
這是哪的話?
我滿臉茫然。
席戎帶著薄繭的指尖卻輕輕捧住我的臉頰。
目光克制又放縱的從我的眉尾一直看到唇珠。
「姐姐,你這次差點就騙到我了。」
「如果不是看到了江箔的短信,我真的會以為……你現在是關心我。」
什麼短信?
13.
實在理解不了席戎在說什麼。
我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張嘴。」
「……」席戎耳朵紅了。
我認真看他,再次重復:「張嘴。」
席戎眼睫發顫,片刻后,聽話啟唇。
那認命的樣子,就好像我給他吃的是毒藥,他也會乖乖咽下去。
「喝水。」把水杯遞到他面前,我命令。
席戎喉結滾動,依言照做。
確定他把藥吃了,我伸手在他柔軟的發上揉了揉。
「真乖。」
席戎的臉色卻還是不好,他環著我的手指僵硬,明明已經將我鎖起來了,看向我的時候,目光里仍是滿滿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