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下去跟他講什麼了?」
譚妄洲不緊不慢地說:「讓他以后別來了。如果有事, 可以找我。我是你的律師。」
20
錄音在熱度最高的時候曝光了。
原本正在接洽電影資源的徐晴蔓瞬間失去了所有橄欖枝。
路人都涌到下面, 對徐晴蔓口誅筆伐。
「你有沒有良心?」
「溫以箏是刨你家祖墳了?當眾揭人傷口。」
「你這種人才應該滾出娛樂圈。」
徐晴蔓主頁的置頂都刪掉了。
微博停更在了那一天。
沒過多久,徐晴蔓掛出了一封道歉信。
然而卻無人買單。
徐晴蔓的公司回天無力, 最終選擇放棄。
此時我已經厭倦了這些勾心斗角。
同一天, 我跟隨劇組去了東南亞。
開始為期一年的電影制作。
這一年寒來暑往, 我和譚妄洲竟然沒見過一次面。
他忙著國內的各種事務。
我一頭扎進劇組, 潛心鉆研劇本。
更多時候我媽是隔著一方小屏幕,互訴衷腸。
時間一晃到了次年的秋天。
我從東南亞輾轉飛往歐洲, 參加電影節頒獎。
電影一經上映, 票房過億。
我也榮獲各種電影節影后提名。
此時距離我離開,已經過去了十九個月。
出機場的那天, 秋高氣爽。
滿城桂花飄香。
機場出口圍滿了前來接機的粉絲。
現場的歡呼聲如浪潮般, 一浪接著一浪。
我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譚妄洲的影子。
哪怕十九個月不見,他依然可以在短暫的幾秒鐘內,就抓住人的眼睛。
他沒有喊我, 而是就這麼笑著,等著我經過他。
在后在某個瞬間,我陡然駐足。
像是突然對他產生了興趣,笑著說:「這位先生,你好像有點面熟。
」
「如果能跟我在一起, 我該是一個多麼活潑開朗的小女孩兒啊。」
譚妄洲笑了。
他掏出了一枚戒指,指尖沾染的秋桂的芬芳。
「那溫以箏,結婚嗎?」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