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聽後大喜,連忙施禮言謝,老夫人最嫡孫,自然也是連聲道謝,素問見蕭嬈眼有倦,知不想應對。逐開口說道“大姑娘之前不是有些不適麽,先回去休息吧!蕭夫人帶路,奴婢去看看雲公子!”
陳氏那有不允之禮,連忙對蕭嬈說道“嬈兒先回去休息吧!我這就帶素問姑娘去雲哥兒那裏。”
老夫人自是同意,蕭嬈當然高興,激地看了素問一眼,便施禮退了出去。
回到荷遲院,本想小睡片刻,卻怎麽也睡不著,讓方娘找了本搜神記,倚在荷池欄桿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約莫黃昏時分,素問方才過來,草草施禮過後,便自顧自地尋了個地兒坐了一下,一臉倦。
蕭嬈抬眼看了下開口說了聲“謝謝!”素問罷了罷手“你不問我,蕭長雲是什麽病?”
“你自會告訴我,我何必再問!”蕭嬈將書合起,含笑說道。
素問搖了搖頭自嘲道大姑娘才多大,偏要扮老,這子倒與殿下有幾分相似,有心不說,又關不住自己的話匣子,開口說道“蕭長雲的病是從娘胎來的,天生的頭部道畸形,隻有飲食和日常生活稍有不善或緒不佳便會引發頭痛發熱,生死一線,年齡越大,病發就會越勤。”
“可還能冶?”蕭嬈不懂病癥,隻想知道結果,素問點頭說道“倒也能冶,可卻比較麻煩,單純用藥隻能調養,治本的話需要用銀針擴張脈,讓氣能夠自由運行,法簡單耗時卻久。”
“多久?”蕭嬈問道,素問回道“長則兩年,短則十八個月。”
蕭嬈知道素問為難,這確實是一個麻煩事。是東宮醫,哪有哪麽多時間耗在蕭府,可蕭長雲確也可憐,十歲何其無辜。
“此事你可告訴夫人?”蕭嬈再次問道。素問搖搖頭“我隻說了病癥有些奇怪,我需要去翻閱古典查證,當然……我剛剛也為蕭長雲施了針,至這兩個月之不會發病,姑娘如果想要奴婢救他,奴婢可以去跟太子殿下求個恩典。”
太子的恩典,蕭嬈哪敢要,陳氏待並不親厚,蕭長雲與也素無往來,蕭嬈自認不是聖人,做不到為他人赴湯蹈火,開口說道“先謝謝你,如今隻是賜婚,我哪敢不知天高地厚,殿下的恩典,那是那麽好討的,不過蕭嬈在此,鬥膽向素問姑娘討個人,他日如果雲哥兒發病,還請素問姑娘方便施以援手,減他些許疼痛,蕭嬈激不盡!”
素問想起蕭家人待的態度,心上了然,卻好想告訴,太子待終是不同,這種小恩典,若開口必會應允,可一想到到時辛苦的是自己,便給忍住了。
起說道“明日奴婢來接姑娘,姑娘早用晚飯,早些安置吧!”角門早己開好,門椽上還雕了四君子,雅致得很,可見陸夫人確實用了心,素問挎著藥箱,從角門回去,回頭看了眼坐在荷池之上的蕭嬈,夕之下,餘輝之中,隻手拿卷,好似一幅圖畫,得一塵不染、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