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時刻扛著雞毛撣子在隔壁候著他呢。
顧景周眸色隱忍, 嗓音低低啞啞:「時月, 別玩了。」
他額頭滲出密密的汗珠。
是真的很不經撩啊。
可是怎麼辦呢?
誰要他這麼早敲定婚期的呢?
「景周哥哥, 我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
顧景周看著我:「什麼禮物?」
「明晚, 你去我房間。」
「又去?」
「不敢嗎?景周哥哥?」
我又撩他。
顧景周扣住我的腰:「你要我去的地方,哪里我都敢去。」
然后當晚,我就出國了。
顧景周是身為我未婚夫的身份堂堂正正走進我臥室的。
但是。
臥室里只有一封信。
【sorry 啊,景周哥哥,男人沒有事業香!我要出國進修啦!婚約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考慮吧!】
看。
我就說我很記仇。
顧景周捏著我的那封信。
半個月后, 他攔住在國外看帥哥的我:「小沒良心的, 還沒消氣呢?」
38
我就這樣在國外進修三年。
顧景周國內國外兩頭跑。
用他的話說就是, 我記仇又花心, 他生怕我在國外被金發碧眼的帥哥給勾引走。
這麼些年,他還是不經撩。
我沖他笑笑,勾勾他的喉結, 他就受不了了。
三年后我學成歸國,也有了一番自己的事業。
跟顧景周的感情也越來越好。
幾年后結婚。
婚禮當天聽到好友八卦:「還記得你那個前男友嗎?」
我端著酒杯輕笑:「早就不記得了。」
好友繼續道:「那你可錯過一出好戲了。」
好友說,陳然跟祝思思在一起了。
但,不是正式情侶。
是見不得光的替身。
因為陳然有個愛而不得的出國白月光。
我愣了一下:「不會是我吧?」
好友打了個響指:「你猜對了,寶貝。
」
我一陣惡寒。
這男人是不是有病啊。
顧景周從身后攬住我:「白月光?」
「借口罷了。」我端著酒杯, 「男人都會給自己的錯誤行為找補,顯得自己很深情一樣,又當又立。」
當初是小青梅,這回是白月光。
誰攤上他誰倒大霉。
但顧景周還是吃醋了。
生意場合處處跟陳然作對。
陳然那個草包, 不到半年就破產了。
破產當晚,顧景周爬上我的床:「小時月。」
他扣住我的手腕跟我十指相扣:「我也要當你的白月光。」
我翻了個身,懶得理他:「那你得出國。白月光配置都這樣。」
說著,我睜開眼睛, 又開始翻舊賬,一腳把他踹下床:「你不是出過國?」
顧景周爬上來:「那個時候不敢當禽獸。」
他吻住我:「現在,不太想做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