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有種的男人

“兩位嫂子，你們既然沒想好，就別答應讓我住進來，不就好了。”王興對春泥嫂和杜鵑嫂說著。

“公公和婆婆，為了這件事，都說了我們兩人一年多了。”

“我們要是不答應這麼做，搞不好他們兩個，就會把我們兩個，從家里趕出去，直接趕回我們的娘家。”春泥說著話，顯得氣餒著。

農村人，要是公公婆婆家不要了，趕回去，那是一件很丟臉的事。

一輩子，在村里，都抬不起頭來著。

“這樣呀！”王興點了點頭。

“那我要住你們這里，多久的時間啊？”

“公公婆婆的意思是，等我們兩個肚子都大了，只要有一個生下來是男孩，那你就不用繼續在我們家待了，但是萬一生下來兩個都是孩，說不定，還會讓你繼續住在我們家。”

“啥……”聽著春泥的話，王興暗暗了一聲。

“這我不就了一匹種馬了嘛？”王興氣笑了一聲。

春泥和杜鵑聽著這樣的話，都是暗暗一笑著。

“你換洗的服，都帶來了沒有，還有牙膏牙刷之類的。”杜鵑問著王興。

杜鵑是個小的子，顯得玲瓏可著。

“都沒呢？”王興暗暗搖了搖頭。

“知道了，換洗的服，你也不用再回家帶來了，我們這里有，牙膏牙刷之類的東西，我們姐妹倆，給你買。”

“放心吧，跟我們姐妹倆住，我們一定會服侍你好好著，除了不讓你干那些事外，絕對不會讓你吃一點虧著。”

“噢，噢……”王興里答應著。

在和兩位嫂子，說了不長的話后，有事出去的王德生和他的老伴，再次回來了。

里樂呵呵著，和王興說著話。

見王興和自己兩個兒媳之間，臉上的表還好。

看著這樣的況，兩老人家覺，三人的流還不錯。

“小興啊！以后就別回家去住了，就住伯伯家里。”王德生拍了拍王興的肩膀，暗暗說著。

“知道了，伯伯。”

“住的房間，晚上王伯伯會告訴你的。”

王德生說著話，還拍了拍王興的肩膀。

“記住，你只要聽話，王伯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噢，噢……”王興暗暗點頭著。

王興在王德生家，住下的況，就這樣定下了。

甚至王德生下午的話，為了王興工作方便，還給王興買了一輛，嶄新的自行車。

下午，王興在王德生的家里，休息了一陣，陪著王德生打了幾句哈哈。

就騎著那新買的自行車，往糧食站趕去了。

王興一走，春泥和杜鵑也從家里走了出來。

“人已經來了，事辦得好，辦得壞，就看你們倆的。”張素娟完全換了一副臉著，跟自己兩個兒媳說著話。

不再是，王興在的時候，那種和藹可親的覺了。

完全是一種怨婦的樣子。

“這個王興，你們兩個，要給我像親男人一樣對待著，他住在你們屋里，你們給他暖床，給他洗腳，給他洗服。”

“一定要服侍著他，舒舒服服著，要是不然，你們兩個兒媳，我們家，也就不要了。”張素娟最后一句話，說完后。

春泥和杜鵑的，都是微微一震著。

“知道了，媽……”春泥說著話，想推著手下的自行車，往門外趕去了。

卻被張素娟攔了下來。

“到年頭，也就沒幾個月了，我們老兩口可是給你們機會了，你們要是在過年前，肚子有了起，那你們就可以做我們王家，一輩子的媳婦，要是不能，哼！有你們好果子吃著。”

聽著自己老伴威脅兩個媳婦的話，王德生站在自家的門口，吧嗒吧嗒著旱煙。

暗暗看著這個景。

臉上也沒說要阻止一下的樣子。

被自己的婆婆好好說了一陣后。

春泥和杜鵑，臉非常不好著出門了，也朝著糧食站的方向，騎了過去。

此時的王興，已經到了糧食站。

正坐在糧食站的辦公室里面暗暗想事。

糧食站一個管資料的科員，一上班，就來到了王興的面前。

問著王興一些事。

“王興！你資料上寫著，三年前在縣城打工的事，是不是真的啊？”那科員里八卦著。

在王興辦公桌旁邊的幾個男科員，聽著這樣的問題，一時間，都豎起了耳朵暗暗聽著。

似乎很在意這個問題，王興的回答。

“是呀，我是在縣城打工著。”王興爽快的回答著。

“要不是因為我在縣城打工，說不定就跟村里那些男人一樣，也失去了生育能力了，說不定，都不是個男人了。”王興并沒有察覺，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周圍有多辦公室里的男科員，臉上顯得慚愧著。

其實，化工廠這件事，并沒有表面，顯得那麼簡單著。

大家傳在里的，都說，三年前化工廠事件發生后，很多王龍鄉的男人，都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其實不是失去了生育能力，大部分在那事件后，沒出王龍鄉遠門的男人

，都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

但是后來上面派人調查這件事，被調查的男人們也就承認自己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幾乎沒一個承認自己連男人也不能做的實。

可是事實上，王龍鄉，此時真正能稱為男人的，已經沒有幾個了。

眼前科室里，這些男科員，都已經失去了，生為男人的資格。

科室里的男人們，聽了王興的話，都在選擇逃避著。

科室科室里的人們。

聽了這樣的話，一個個，顯得心急火燎了起來。

王龍鄉自從三年前的化工廠事件發生后，表面上看，也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可是暗地里的變化，卻是風起云涌著。

王龍鄉了親的娘們，十個當中有八個，已經耐不住寂寞，紅杏出墻了。

而且是，爭著搶著出墻，畢竟王龍鄉，剩下的男人不多了。

不爭著搶著，再漂亮，再水靈的人，也沒機會了。

而大姑娘的話，為著嫁人的事，愁死了。

啥缺胳膊，的，只要是男人的，都是搶著要嫁，農村里，都已經有姐妹兩個，三個，嫁一個男人的事發生了。

如今忽然出了一個，有這種能力的男人，在糧食站存在，這讓糧食站的辦公室里面，多科員，心神向往著。

長得不是太好看的王興，一時間在們眼里，都了香餑餑一般。

“你老家是杏花村的啊？”一開始問王興話的科員，忽然之間，對王興就轉變了臉，變得甜甜了起來。

不是太長的頭發，也在王興面前，故意著。

“對呀。”王興暗暗看了這個科員一眼，心里顯得不懂著。

“這人怎麼了？全發著。”

“我是流龍村的，就在你村隔壁。”科員說著話，眼神對著王興曖昧了一下。

“晚上回村的話，我們還是同路呢？到時候一塊走啊。”科員，里浪著。

“不了，我晚上要住到王伯伯家？”

“王伯伯？”科員問著王興。

“恩！就是王副鄉長家。”

王興的話一說，眼前這個科員暗暗了一聲——是嘛。

另外幾個，周圍的科員，心里也是想著事。

很快大家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聚在一起暗暗討論著。

“這個有種的男人，是王副鄉長介紹過來的，如今又住在王副鄉長家，而王副鄉長的兩個兒媳，就在我們糧食站工作，到現在，還沒有借種過。”一個科員，和邊的同伴，暗暗分析著。

王龍鄉的男人，自從化工廠事件后，被分了兩種。

一種是有種的男人，像王興這樣的。

一種就是每種的男人，王龍鄉大部分的男人，就是沒種的男人。

這個科員一分析，辦公室里的其余幾個科員，就想到了一件事。

“這個男人，是王副鄉長，帶到家里來，給兩個兒媳借種的男人。”

化工廠事件之后，王龍鄉最盛行的事就是借種了。

在農村里，香火的延續是最大的。

所以在況特殊的王龍鄉，在農村地區，借種，都已經是明面化的事了。

如今這件事，終于到了糧食站辦公室里面，兩個神一直顯得很孤傲的人上。

這樣的事，一旦發生，糧食站里面的人，一個個，顯得興著。

“這兩個人，平時一直裝得蠻正經，這次終于也熬不住了。”

“是呀，還要求自己的公公，弄了這麼一個年輕的小后生來。”

辦公室里，三八的人，本來就多。

這種三八的事，在們的里，傳得很快，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就在糧食站的辦公室里面，傳得沸沸揚揚了。

很快，同樣在糧食站辦公室上班，只是和王興不是在同一個科室的春泥和杜鵑，都知道了這樣的事。

王興因為是王副鄉長介紹過來的人。

糧食站的領導，給他派了個輕松的活。

這樣的活，就是王興這樣的新手，慢慢干著，小半個小時，就被他干完了。

干完了活。

王興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面，顯得無聊著，看了會報紙，吃了會茶，有一句沒一句，和邊的同事，聊著天。

王興發現很怪，在自己的科室里，男同事幾乎，理都不理自己著，似乎跟他有仇一般，而同事的話，卻一個個浪得可以，恨不得就撲到王興的懷里來了。

王興科室里的同事，雖然顯得蠻多，但科室里沒一個，算得上是漂亮著。

所以對于這些同事的熱。

王興也只好選擇逃避了。

王興正想從自己的辦公室里面，出去風。

可是才到門口的他，卻被春泥和杜鵑兩位嫂子給攔住了。

這兩個嫂子，臉上顯得氣呼呼著。

心里似乎有什麼事。

“王興，你都在自己辦公室里，說了什麼。”春泥暗暗了一聲，示意著王興，跟們兩個，到一邊去。

幾個辦公室里面的科員，看著這樣的景，則是好奇的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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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看！三年沒男人了，就是顯得猴急，上班那點時間，都等不了了。”

“是呀！平日里，看們兩個，顯得正經著，有了男人，就耐不住了。”

一時間，好多科室的人，就對著窗外的春泥和杜鵑，指指點點著。

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