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的三個兒子李氏三兄弟都是娶了婆娘,日過人的人。但是再怎麼著,也沒出過這事兒,甚至連聽說也沒聽說過男人和人干“那個”的時候,男人的東西不出來呀。
李氏三兄弟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來。無奈,李東利只好說,
“娘,你放松點,俺們幾個人把你們分分。”
隨后李東利和李東財就拉著他娘,李東利李東祿和張一寶拉著李滿囤。四個人他們兩個駕起來,向兩邊用力拽。張一寶沒遇見過這種事兒,只有聽李東利的安排。
說是李新放松,李新能放私的了嗎?自己漢子,分不開了還得勞煩自己的兒子幫忙,真是天下有的事兒啊!李新不由的又是一陣張。
四個小伙子用足了勁兒,就像拔河比賽一樣,終于把李滿囤和李新分開了,就聽李滿囤疼的“哎嘞”一聲,當即昏見過去。原來分開倒是分開了,只是李滿囤的家/伙還在李新的里,李滿囤的那/玩意兒是折在了里面。鮮/順著李滿囤的下/涓涓的流的出來,流的滿地都是。
李氏三兄弟好像對李滿囤的況視而不見的樣子,把他們的娘背起來直接就走出了玉米地。奇怪的是這時候,李滿囤的那玩/意兒終于從李新的里出來了。
張一寶小聲恨恨的罵一句,
“馬靴個彼得,啥玩意兒,一個丑婆子咋就有這麼大的勁兒。”
張一寶抱起李滿囤,一溜小跑出了玉米地去找村子里赤腳醫生吳忠良,也就是劉榮的爹。
吳忠良是一個干瘦的五十來歲的老頭,張一寶抱著李滿囤來到他家,正好趕上吳忠良在家。吳忠良一看李滿囤的況,立時樂了,他笑著說,
“真是千年未有事兒,出在浪洼嶺啊!”
兒媳婦郭麗聽到聲音,趕過來看,一看是張一寶,臉上立即笑開了花,滿盼著張一寶能經常和套套近乎,說說話什麼的。郭麗再一看李滿囤下面,頓時臉上一紅杠,捂著眼出去了。
張一寶來不及理郭麗,焦急的問吳忠良,
“吳大夫,你看俺爹的這個能治嗎?”
吳忠良不急不慌仍然樂呵呵的說,
“這個有什麼不好治的,只不過你爹‘這個’以后算是沒有了,太監了,呵呵!”
“那趕的,別讓俺爹總是流了呀!”
吳忠良取過藥箱子,慢慢打開,取出酒什麼的先給李滿囤那地方抹上。李滿囤就慢慢蘇醒過來,疼的直呲牙咧。吳忠良見李滿囤醒過來,笑咪/咪的問,
“老哥啊,這是和誰干的,咋就搞這樣子了?”
李滿囤臉上滿是泥漿,也看不出臉的變化,
“唉!別說了,真是臊死個人啊!”
“呵呵!這有啥呀,能干‘那個’說明你就還是一個爺們,一個正常的爺們。”
吳忠良把李滿囤下面清洗干凈之后,取過一些白藥面,涂在李滿囤那地方,然后裹上白紗布。
“行了,過幾天來俺這兒換回藥,唉!可惜了!”
“對了,一寶娃子,你給俺說說到底你爹和誰啊?”
“李新!”
“啊啊!原來是那個馬蚤婆子,勁兒還能夠大的。”
吳忠良臉上帶著神的笑,貌似在自言自語。
張一寶把他爹背回家,張一寶安李滿囤說,
“爹,沒了就沒了吧。就是不能日人了嘛,你也別為選個太傷心,只要還有命在,咱爺倆就能過日子。”
李滿囤躺在土炕上長吁短嘆,他到出了這個事兒。那是半路上丟了爹——丟了大人了。
張一寶倒沒什麼,他認為爹是日了人,日了人就沒有什麼可丟人的,是很占便宜的一個事兒。
第二天,李滿囤和李新在玉半地干“那個”,把李滿囤的家/伙弄斷的消息就在嶺上傳開了。季跛子說,
“咋地,傳說對了吧,嶺上要出大事兒了,你看這樣聞所未聞的事兒都出了,等著吧,以后還得出讓人更想不到的事兒呢。”
幾天以后,李滿囤去換藥,那地方竟然發炎了,流了很多的黃水。張一寶堅持帶李滿囤到鎮上衛生院去看看,李滿囤死活不同意,只有著,說過一陣子傷口就會好起來。
哪知道幾天以后,李滿囤一下子癱在炕上發起燒來,燒得渾火燙,迷迷糊糊的。傷口也腫了起來,流出的膿水腥臭無比。張一寶急得眼淚都出來了,李滿囤有時候請醒過來,就看著兒子發一陣子的呆,隨后就又是一陣子的昏迷。
李滿囤已經有好幾天沒吃東西了,這一天他醒來,把張一寶到炕邊,聲音微弱的說,
“娃子,俺可能是快要不行了,有個事兒俺得給你變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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