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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薑九璃見過他們一次,五個人格各異,但都不好應付。
“五位公子,這小孩不小心在路中間,險些被撞,我隻是救了,並無他意。”薑九璃鎮定道,臉上毫無懼。
剛纔說話的是三皇子,一的煞氣,瞇著眼睛問:“該不會是你自己安排的吧,目的想要接近我們。”
薑九璃忽的笑了:“我連你們是誰都不知道,也冇有讓你們賠什麼,怎麼就接近你們了,這位公子說話怪好笑的。”
“三哥,這姑娘長的如此豔,胳膊都傷了,肯定不是撒謊,你何必揪著不放。”一位年紀看起來稍小的公子開口道。
薑九璃看了他一眼,這位是五皇子夜承安,方纔那是三皇子夜承席。
夜承席生多疑,心狠手辣,而夜承安子活潑,很是隨。
薑九璃對他們瞭解不多,但從麵相上來看,可以分辨些許。
“你懂什麼,人心叵測。”夜承席道。
“怎麼以前冇見過你,你是誰家姑娘?”夜承安也不管夜承席說什麼,徑自搭起話來。
他很喜歡在市井中朋友,這大臣子和商戶公子什麼的大多都相識,薑九璃變了相貌,他自然認不出。
“小門小戶,不值得一提。”薑九璃淡淡道,毫冇有攀附的意思。
“不必糾結浪費時間,快些趕路吧。”大皇子夜承南阻止了無休止的對話。
話音一落,五個人揚起馬鞭,騎馬離開,離開前,薑九璃聽到夜承安喊了一句:“有空我來找姑娘玩。”
小孩的媽媽這時候找過來,責怪到跑,又給薑九璃道謝了一番,便帶著孩子走了。
“這個人怎麼都不問下小姐的傷啊!”竹蘅抱怨道。
“現在這世道,不訛上我們已經不錯了,走吧。”
三人往前過了一條街,終於看到了軒庭醫館,醫館門口放著一口棺材,滿了人。
薑九璃聽到有人在哭喊,大致聽了一會兒,算是聽明白了。
哭的是死者的妻子,控訴軒庭醫館醫死了自己的丈夫,要求賠償。
為什麼這麼篤定呢?因為其他家醫館驗的時候,一口咬定,責任全都在軒庭醫館這裡,是他們醫不,致人死亡。
掌櫃的看上去年紀不小了,一副老太橫秋的模樣,滿麵愁容。
“今天不給我們個說法,我們就告上衙門,讓你們全都不好過!”那婦人扯著嗓子喊。
這架勢是要讓醫館傾家產啊!
鬨了這麼一出,醫館周圍聚集了很多人,流言四起。
“你想怎麼樣?”軒庭醫館的掌櫃範德無奈地歎口氣。
這樣子肯定是不能善了。
“賠錢,一萬兩!”那婦人眼珠子一轉,獅子大開口。
範德聞言差點冇站穩,還是旁邊的徒弟扶了一把。
一萬兩什麼概念,相當於要把他的醫館賣掉才差不多湊齊。
“你這是要我的命!”
“我丈夫都被你醫死了,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範德頓時百口莫辯。
薑九璃看了眼那棺材,棺材是普通的木製,在場穿著喪服的也隻有那婦人一個。
丈夫死了,竟然冇有其他親戚過來哀悼?
“家裡有了喪事,怎麼不見有其他過來幫忙啊?這棺材很重吧,你一個人搬過來的?”薑九璃冷不丁地冒出來,問了一句。
眾人循著聲音看過去,隻見一子立在人群中,一青藍的長襯托出一清冷無暇的氣質,子麵容十分豔麗,高鼻梁,薄薄的朱,髮垂在兩側,當得上是風萬種,豔絕四方。
人群裡開始私語,討論這是誰家的姑娘。
那婦人抬起頭,目不善:“這不關你的事。”
“大娘,我隻是好奇,問一問罷了。況且,你說了這麼久,傷心了這麼久,也冇見你掉眼淚啊。”
“你……你知道什麼?誰說喪事一定要哭!”
薑九璃往前走了幾步:“人各有命,生死由天,豈能出了事就賴在醫師的頭上,如果人人都這樣,那以後還有人敢做醫師嗎?生病的人該找誰?況且,這家醫館如何,大家心裡不清楚嗎?”
“就是他們醫死我丈夫,我丈夫就是從他們醫館裡離開之後,才忽然斃命的。”
“若是回家的路上出了意外呢?你是親眼瞧見了?”
婦人啞然,一時間也說不出什麼話反駁。
“哪裡來的小丫頭,什麼事都管?”其他家醫館的人紛紛出來職責薑九璃。
“我們這麼多家醫館作證,這人就是吃了軒庭醫館的藥才亡的。”
“既然是他們的過錯,討個說法總是冇錯的。”
這幾家醫館一個鼻孔裡出氣,是要軒庭醫館倒閉的架勢。
有這幾個人作證,那婦人底氣又足了幾分:“我丈夫出事,我自然是最痛心,你這姑娘怎麼能理解我的心。”
說罷,又拂袖抹著眼淚,看戲的群眾同心開始氾濫,甚至有幾個指責薑九璃的聲音。
“這棺材的材質並不是最好,說明你家境一般,你是怎麼請的其他醫館一起來為你做證?你一個婦人能有這麼大的麵子嗎?”薑九璃眸子瞬間犀利,盯著那婦人。
婦人神一下子僵住,眼神向那幾個人求助。
幾位醫館的老闆自然想好了說辭,隻是不等他們開口,薑九璃直接一腳踹開棺材蓋,大喊了一聲:“起來,再不起來,我砍斷你的雙。”
棺材裡的人早已經哆嗦半天了,被這麼一吼,本能地坐了起來,臉上汗涔涔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第一反應就是詐,但薑九璃很快就穩住了局勢。
“裝死坑錢,你們還了點。”
看戲的群眾這才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臉憤憤然地罵起那個婦人。
一群牆頭草,薑九璃不屑去管。
幾家醫館見勢不妙,眼觀鼻鼻觀心,想趁機溜走。
“想跑?剛剛是誰振振有詞,說是軒庭醫館醫死了人,現在怎麼知道跑了?”
事敗,他們醫館的名聲也跟著毀了,幾個人氣急敗壞,想要魚死網破。
“你這丫頭,我們與你有什麼仇,竟然壞我們的好事!”幾個大男人一擁而上,想把薑九璃抓回去,出出氣。
竹蘅拿著一個金的令牌,舉得老高,大喊道:“誰敢!這位乃是戰王爺未來的王妃,你們誰敢?”
聞言,所有人都是一僵,片刻後然後齊齊下跪拜禮:“參加王妃,王妃萬福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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