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場上,兩個鬥一樣的傻狍子跑不了,氣吁吁的坐在跑道上你瞪我,我瞪你。倒是郝漠風悠哉悠哉的慢慢跑著,毫看不出半分疲憊。
這種平地對他來說本就不算什麼,從小就滿山的跑,真要是跑起來,連野兔都能抓到。他剛纔就說了,許燦生跟付東昇兩個傢伙就是傻狍子,一點都不錯。傻狍子到最後跑不的時候,就像他們這樣坐在地上,一樣一樣的。
“瞪什麼瞪?”許燦生皺著眉頭。
“瞪你咋滴?”付東昇瞪眼道。
“你再瞪一下試試?”許燦生怒了。
“試試就試試!”付東昇眼珠子瞪的更圓了。
許燦生不說話了,他是一個詩人,是一個斯文人,跟這種滿都是銅臭味的傢伙本沒法通。既然沒法通,那就意味著大家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理他幹什麼?所以許燦生轉過頭,不再看付東昇。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許燦生總覺得後腦勺很不舒服,他轉過臉,看到付東昇依舊瞪著他看。
“瞪什麼瞪?”許燦生沒好氣。
“瞪你咋滴?”付東昇扯長了脖子。
“你再瞪一個試試?”許燦生又怒了。
“試試就試試!”付東昇梗著頭。
在這種況下,許燦生憤憤的扭過頭,不再看這個傢伙。他不聽的告訴自己要冷靜,沒有必要因爲這種俗人而生氣。
“我又瞪了!你能怎麼滴?”付東昇道。
“俗人!”許燦生吐出兩個字。
“我就是俗人怎麼滴?你這麼高尚有本事上天日龍去?”付東昇撇撇道:“沒有上天日龍的本事就別把自己整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
“俗不可耐!”許燦生一臉冷漠。
“嘿嘿,小樣兒,還不服氣啊?”付東昇手拍拍許燦生的肩膀。
他的手剛到對方的肩膀,就被許燦生恍若遇到蒼蠅一般抖掉。這是一個俗不可耐、渾銅臭的人,被他到都是一種侮辱。
“看到那個鄉佬了嗎?咱看看到底是俗氣能治住他,還是不俗氣能治住他。”付東昇一臉狡猾道:“如果我輸了,今後你讓我向東我就向東,讓我朝西我就朝西;要是你輸了……以後別沒事唸詩,跟個傻缺似的,矯的人皮疙瘩都起來了。賭不賭?敢不敢賭?”
付東昇純粹是沒事找事,而事實上他跑進部隊就是來玩的。在家裡玩膩味了,實在沒有刺激了,乾脆跑進部隊耍耍。這剛進部隊就到倆好玩的人,他不玩纔怪呢。
“我……”許燦生剛要拒絕,就被付東昇打斷。
“都是帶把的,別那麼娘娘腔好不好?瞅瞅你,瞅瞅你,跟個娘炮似的,哎呀……”付東昇著鼻子,不斷嘆息。
“你說誰是娘炮?!”
怒吼聲突然從許燦生的口中發出來,他的神突然變得無比激,拳頭死死的住,因爲太過用力而導致骨節泛白。那張帥氣白皙的一張臉因爲激漲的通紅通紅,彷彿遇到了最能侮辱他尊嚴的事一般。
付東昇愣了一下,繼而笑出來。他敢保證,這個許燦生肯定被不人說過是娘炮,所以才進部隊做一次變手,哈哈哈哈……
“比就比!如果你輸了,給我滾得遠遠的,不要來煩我!”許燦生吼道。
“,聽你的,咱們就看誰能讓鄉佬揹著跑一圈。”
“好!”
達協議,兩個迅速站起來,攔住慢悠悠跑步的郝漠風。
被攔住的郝漠風一臉納悶:這倆傻狍子想幹什麼?吵完架啦?攔著我幹嘛?
面對一臉憨乎乎的郝漠風,許燦生綻放出一個笑容,用那充滿磁的聲音說道:“你郝漠風對嗎?”
“是呀,我郝漠風,俺們村的人都我傻子,咋了?”郝漠風點點頭。
這個傢伙滿臉都是憨厚,眼睛裡泛著一抹呆勁,從外表看起來就跟個傻子沒有任何區別。可惜不管是誰,要是把郝漠風當傻子的話,一定是真正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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