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喜驚嚇道:“王妃您不會又想像上次一樣打到東院去吧?奴婢聽說二小姐現在可風了,王爺說王府以后院的事務都給拿主意。”
慕容婉有戰北霆撐腰,素喜越來越懷疑到時候王妃只有在手上吃癟,這可不是素喜愿意看到的結果。
慕容卿說道:“我暫時還沒有搭理他們的興致,誰跟你說我要去東院。”
“那您是打算做什麼?咱們院子里現在的況都這麼艱難了,也就只有東院和王爺能幫我們了吧。”
素喜還真暗自幻想過,如果王爺對王妃回心轉意,那們的日子一定好過很多,甚至還能比慕容婉過得更好,一個側妃怎麼能比得上正妃娘娘的待遇。
慕容卿拿出一張畫著奇怪圖案的紙,給素喜遞過去:“這是王府外墻周圍的結構圖。”
素喜看不懂這張充滿現代氣息的地圖,傻眼了,“王妃您這畫的都是什麼啊?”
慕容婉特地把地圖改變了一下,為這些古人也能勉強看懂的圖紙。
素喜擰著眉艱難辨認每一位置,好在越接近王府外墻越是偏僻,建筑和道路都很稀有,所以辨認起來不算困難。
慕容婉道:“咱們住在這兒的位置離王府外墻很近,這些天出去散步的時候我已經清楚了出府的路線,你明天沿著我說的這條路線,悄悄出府一趟。”
素喜不解地盯著圖紙。
慕容婉又說:“我觀察過了,這條路線平時很有人走,出府直通向府外最熱鬧的那條大街。”
素喜猶豫地看著:“王妃,為什麼要讓奴婢悄悄出府,奴婢若是想要出去,可以和管事的說一聲啊?”
在王府,像素喜這樣的下人還有很多,王府雖然也算規矩森嚴,但是到底比不上皇宮,如果想出府,還是有的商量的。
更甚至像有些資歷深的嬤嬤管事們,出府更是簡單。
慕容卿緩緩說道:“事沒辦之前,需要低調一點,否則估計不會那麼順利。”
素喜張道:“王妃您說,想、想讓奴婢辦什麼事,只要不是殺人放火……奴婢一定認真辦好……”
慕容卿看都快要發抖了,不知道又想到什麼奇怪的地方去了,簡單地安了一下:“放心,沒你想的那麼嚴重。”
“奴婢知道了。”
素喜等著給自己代任務,慕容卿卻手趕人:“好,那就先出去吧,明天一早來找我,今晚把路線記。”
即便在現代戰場記地圖是很常見的技能,但是作為古代人,素喜還是讓慕容卿叮囑了好幾遍才放心。
素喜向來不懂慕容卿那些彎彎繞繞和稀奇古怪的東西,只能聽命辦事,帶著疑離開。
慕容卿等人一走,把門一關,開始制作需要的東西。
好在東夏王朝地大博,連一個小小王府都能找到很多需要的原料。
等離開這里,一定要想辦法將這里所有奇異的植都研究一遍,作為醫生,研究植藥草也是的興趣和技能之一。
在古代,的天才醫甚至本就用不著出場,一想到這些古代人妝匣里裝的那些制濫造的化妝品和護品,就想搖頭。
“難怪你被人喊丑八怪。”
慕容卿觀察了一下鏡子里原主的這張臉,仿佛自言自語,又像是在過鏡子和另一個人說話。
原主由于五年以來一直遭欺,做的都是重活累活,變得面黃瘦,皮比不上錦玉食的千金小姐和貴族人,皮差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
但是這也差點有些過頭了吧。
慕容卿就算再無所謂容貌錢財這種外之,也很難不注意到原主這皮狀況。
這一切,都是因為原主使用了低劣的護品導致的。
慕容卿早就在第一天發現問題的時候就將原主那些堪稱毒藥的香膏胭脂等等低劣產品全部扔了出去,直到現在臉上的況都還沒有變好。
別說原主過去幾年的生活條件本來就困苦,就連真正尊貴的千金,限于古代的技,使用的護品也很一般。
慕容卿就是從這里得到的啟發,裝扮自己是界的天,人類也不例外。
慕容卿做完最后一道工序,將膏實,裝進了一個小盒子。
“靠你了。”慕容卿對著小盒子說道。
盒子里是護品,從外表上看起來,這款護品就和古代一般的香膏沒什麼差別。
并不是慕容卿沒有好的外包裝盒設計,而是初來乍到,如果一開始就標新立異,很難讓這些古板的古代人接。
就先從他們悉的造型開始吧。
慕容卿將做好的容膏收好,并不急著使用到自己的臉上,反正不過是一張臉,想要改變,憑借的醫實在很簡單。
但現在顯然還是維持原樣更方便的一切行。
有時候,太引人注目,也不是好事,這是戰場上學會的道理。
隔天一早,慕容卿的房門被輕輕敲響。
慕容卿聽力敏銳,聽到靜就打開房門:“準備好了嗎?”
素喜換了一很低調的裳,看起來非常地謹慎,不像是要幫辦差,倒像是要出去做賊。
“王妃,奴婢已經把路線記牢了,還特地找李嬤嬤問清楚了墻外那條大街的一些況。”
慕容卿滿意點頭,將手里的盒子遞給:“那就行,出去之后,直接找生意最好的那家胭脂鋪子,去打探清楚。”
素喜一瞧,愣住:“您就給奴婢這麼一點東西嗎,奴婢好不容易出府。”
“你這次出去是為了打探況,能不能賣出去,其實都有可能,所以帶多了也沒用。”
慕容卿不急不緩地解釋了一句,“再說了,要是有人賣,你就賣個比他們鋪子里最貴的胭脂還要高兩倍的價格,這些也足夠賺一筆了。”
素喜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回應王妃的雄心壯志,只能暗道,王妃果真還是對民間百姓的生活知之甚。
哪有人愿意花那麼多錢買一款看起來簡陋無比的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