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
秦月跑過來,拉著許雨晴的手,請求著:“媽媽,陪我一起玩好嗎?”
許雨晴找了臺階下,笑著:“好。”
便跟著孩子走了。
沐長風還坐在凳子上,看著許雨晴陪著兩個孩子玩得不亦樂乎的。
看得出來,是真的很喜歡這兩個孩子,也很快就適應了媽媽這個角。
也怪不得兩個孩子在見到后,就選擇了接為媽媽。
都說孩子的心靈最純凈,別欺他們的年紀小,誰對他們是真心的,他們心里門兒清著呢。
那些慕他,倒追過他的千金小姐們,對兩個孩子都是虛假意,兩個孩子就很不喜歡那些人。
玩了好一會兒,兩個孩子都滿頭大汗了,許雨晴心疼孩子,便說:“寶貝們,不玩了,坐下來休息休息就回家啦。”
兩個孩子也覺得累了,便由許雨晴牽著走回到沐長風的面前。
沐長風當即從兜里掏出了一包紙巾,出紙巾分別替兩個孩子著汗水。
這是許雨晴想做卻又沒有做的,因為沒有帶著紙巾。
看沐長風細心地幫孩子著汗,就知道他平時都是親自照顧孩子的,一個大男人,未婚未育,卻能勝任爸一職,可以看出他的耐心及品。
許雨晴再一次慶幸自己今天摔碎了眼鏡,才有這差錯的閃錯婚。
那個真正的相親對象,自是不如沐長風的。
姻緣可能真是注定的吧。
沐長風幫兩個孩子了汗,略坐了片刻,便對許雨晴說道:“咱們回去吧,兩個孩子明天還要上兒園的。”
許雨晴牽著秦月的手,沐長風則牽著秦凡,夫妻倆并肩走著,問:“孩子們平時幾點去兒園的?他們在哪一所兒園?明早我送他們去兒園吧。”
沐長風是坐著計程車來的吧,反正從果園里出來沒有看到有車輛,猜測他是打車過來的。
有車,可以送孩子上兒園。
“我約好了車子,明早便會有車子過來接他們。”
許雨晴哦了一聲。
“你住在哪里?”
許雨晴還不知道自家男人住在哪里呢。
沐長風答道:“原本我是住在工地里的,不過工地的環境不好,會影響孩子們學習,我便在工地附近租了一套兩居室的公寓,離兒園不算遠,方便我接送他們。”
“那還好。”
許雨晴沒有說出搬去和沐長風一起住的話。
放不下的果園。
平時吃住都在果園里,是沐長風來了,今晚才回家里住。
“晴晴,你要不要搬過去和我們一起住?或者我們退了租房搬過來和你一起住,反正你們村離市里也就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兩個孩子早上六點多出門,也能趕得上,不會遲到的。”
自接的孩子在早上八點到兒園便行。
沐長風覺得時間充足。
許雨晴本能地道:“那樣太麻煩了,不說別的,僅是接送孩子來回的車費都不是一筆小數目,你上班那麼累,賺的都是辛苦錢,能省點就省著。”
“況且我平時吃住都在果園里,也不知道孩子們能否住得習慣。”
“孩子們都是爸媽在哪里,哪里便是他們的家,咱們不同于別人,住在一起,我覺得更好一點。對了,我的家其實也是在郊區的,也是遠離繁華的市中心,別把我們想得那麼氣。”
沐家老宅是一座山莊,山莊腳下還有大量的田地,種著大量的莊稼蔬菜瓜果等,反正山莊的日常所需的蔬菜瓜果很多是山莊自給自足的。
要是忽略了那座如同江南園林的山莊,沐家也像是住在農村里的普通人家。
“晴晴,我平時也沒什麼花銷,為了咱們一家四口能天天見面,花上一點車費,也是值得的。”
許雨晴:“……”
干嘛那麼多,問起他這些事呀。
不問的話,說不定就不用住在一起了。
還以為他在工地上班,很長時間都不能回家的,他們就是做掛名夫妻的,現在看來,他是想當真正的夫妻呢。
想到自己也不打算離婚,許雨晴又釋然了。
夫妻一輩子,難道一輩子不跟他過夫妻生活?那是不現實的。
“你看著安排吧。”
許雨晴只能這樣說一句。
沐長風笑瞇瞇的,“好。”
他一手牽著兒子,一手去牽起了許雨晴的一邊手,許雨晴被他這樣一牽手,本能地想回手,不過最終打消了這個念頭。
都是夫妻了,牽牽小手怎麼了?
他的手滿是厚厚的繭,和的一樣。
許家親朋好友們看到一家四口手牽著手回來,笑容更甚。
然后,安排住房的時候,許媽媽很自然地安排了一家四口住在許雨晴的房間里。
許雨晴地吐槽:“媽,四個人睡在我這張小床上,多呀,家里多的是房間,你可以安排他帶著凡凡一起住的,我帶著月月便行。”
許媽媽把新枕頭放在兒的枕頭旁邊,說道:“你這張床還小?兩米寬的床,睡你們一家四口絕對夠夠的了。兩個孩子雖說有四歲了,卻是第一次來我們家,在不悉的環境下,讓他們跟著你們夫妻倆睡,不會嚇著他們。”
“媽,我聽說回娘家的時候,兒婿都是分房而睡的。”
“你都還沒有舉行婚禮,還不算嫁出去,不用守那種死規矩。”
許雨晴:“……”
原來領了結婚證都還不能算是嫁出去呀。
看呀,就是媽迫不及待地想把喂進沐長風的狼口里。
無防,房里還有一套沙發,等會兒,就讓沐長風睡沙發或者睡沙發都行,反正,是無法做到跟一個陌生人閃婚當晚就發生關系的。
怎麼著也要培養出吧。
那種事,需要水到渠才能留給雙方好的印象,有利于以后的夫妻和諧。
許媽媽又抱來了一張新被子,放在兒的床上,叮囑著:“晚上空調的溫度別開太低,別冷著我兩個外孫。”
“我就喜歡把空調的溫度調到十幾度的,媽要是怕冷著你兩個外孫,就安排他們父子三人住到客房里去。”
許媽媽回頭就是一掌呼到許雨晴的肩膀上,警告:“給媽玩花樣!”
許雨晴著被母親拍過的地方,嘀咕著:“我都按你們的要求嫁人了,還不能給我一點自由,嘮叨我幾句呀。”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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