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江言把人從懷裡拉出來,下一秒便低頭吻住,林杏子是要張說話的,男人的下來,就只剩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攪出的水聲稀稀落落,浴缸邊的水滴到地板上,在特定環境下,再細微的聲響都會顯得活生香,勾起深的蠢蠢。
林杏子半張臉被江言手掌捧著,糙的指腹在臉頰輕輕挲,含著的輕吮,息著推他,他便退開一些,目灼灼地凝視著,兩人視線粘黏膠著,卻又說不出話了。
他再次親上來,舌尖過角的津,近乎虔誠沉淪地描繪的線,廝磨夠了才探齒間,林杏子仰著頭迎上去,勾纏,吮,燎原之火被徹底勾起。
林杏子偏過頭靠在男人懷裡息,手在他上,從口那一點一路親到他結,他最的部位。
有時候看著他說話,喝水,仰頭或低頭時結滾的,腦子裡什麼都沒了,只剩一堆黃廢料。
江言呼吸微重,手扶著的腰往下,就坐在他上,兩條細長的完全打開,他借著溫水的潤將頭頂了進去,裡的立刻層層疊疊地纏上來。
微不足道的阻力抵在膛,“江言……”
他知道自己今天有些急躁了,前戲不夠,讓不舒服,即使裡每個細胞都著深深進,但也舍不得讓疼,忍住躁的退了出來。
“江……”林杏子只了,話音就被男人吞進口腹。
江言奪回了主權,握住口飽滿的,手指夾著尖反覆,發的頂在廝磨,敏被過分刺激,卻又得不到,林杏子無力地掛在他上哼哼唧唧。
“買了,路上買的,”江言騰出手撿起髒框裡的子,從兜裡掏出一盒避孕套。
草莓味的。
懷裡的人沒再,的輕哼聲乖得讓江言心尖都了,他拆了包裝,拿了一枚用牙齒咬住一角撕開,又低頭去吻,便過頭,他也不生氣,舍順著脖頸鎖骨親到的暈。
“江言,我生理期,”突然冷不丁地開口。
“……”
江言僵住,臉上的表一時難以形容。
“故意的?”
“我要說的啊,可你一直親一直親,我怎麼說?”林杏子眨了眨眼,有意無意地收雙蹭著男人堅的,“到底是想見我還是想睡我,還狡辯嗎?”
浴缸裡的水灑了大半,剩下的也晾了,江言就著這個姿勢把抱起來,扯了條浴巾裹住,“生理期還喝冰水,還吃冷藏過的蛋糕?”
林杏子‘哼’了聲,最後一天,其實差不多已經乾淨了,所以才泡澡。
被抱回臥室放到床上,突然抬頭,男人下立的差點頂到邊,還是第一次直觀地看,尺寸駭人,卻偏淺,著,味道也不難聞。
“水是你倒的,蛋糕是你買的,也是你讓我吃的。”
江言低頭看著被吻得有些紅腫的一張一合,口乾舌燥,嗓音更啞了,“我讓你吃什麼,你都吃?”
平時一本正經的人忽然開黃腔,翹著的似乎更近了,想起這東西幾次在裡肆意征伐,林杏子臉一紅,“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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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珠加更來了,400豬衝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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