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玉姝哪兒能咽下這口氣,自認為毫不比沈夢瑤差,可是在這個男人眼里,怎麼就容不下呢?
“天宥,不能再拖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爺爺他老人家也不好,他想咱們的事兒盡快定下來,這麼些年了……我們兩個對家人該有個代了……”
冷天宥卻明顯心不在焉地拿起電話,“說過了,我沒有結婚的打算!”
尹玉姝卻是不依不饒,直接威脅道,“你說要是爺爺他們知道你又把這個人弄來邊當助理了,他們會怎麼樣?”
冷天宥扔掉手機,起幾步到尹玉姝面前,一把抓起的手,“尹玉姝,我平生最討厭被人牽著鼻子走,爺爺不好,你要是敢在他面前提半個字,我要你好看!”
尹玉姝在冷天宥邊四年,他從來都是不溫不火的,像今天這樣發火還是頭一次。
尹玉姝不免心里發慌,但還著。
“可是天宥,我只是不想四年前的事在重新上演啊,我是怕會再設計你……”尹玉姝馬上就一副淚涔涔的可憐樣子。
上前纏住冷天宥的腰,臉在他的前,“天宥,求你,你別生氣了,只要你不離開我,只要你不和那個沈夢瑤在一起,我都聽你的!”
冷天宥推開尹玉姝,這個人真人煩了。
“我今天再說一次,我不會和沒有男的人結婚!”
這四年,冷天宥拒絕了尹玉姝無數次,拒絕到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畢竟兩家人是世,太過骨,誰臉上也不好看,可是這個人就是著自己說出這些不好聽的話。
冷天宥決絕的話,像是要把尹玉姝凌遲了一般。
尹玉姝整個人都要發瘋了,“那對沈夢瑤呢,你對就有男之間的?四年了,四年你們都沒見,見面的第一件事就是上床嗎?這些年,在干什麼,有沒有其他男人你知道嗎?你就這麼嗎?你要是需要人,我可以啊……”此時的尹玉姝不顧自己的份了,全然豁出去了,邊說,邊把自己的服撕開了,子里盡顯好風。
冷天宥真是夠了這個胡攪蠻纏的人,他起冷聲道,“荒唐至極!”
說完甩門離開。
從總裁室出來,冷天宥直接推開助理室的門,一把拉過辦公桌前的沈夢瑤。
沈夢瑤被他連拖帶拽帶到了總裁專用梯門口,沒有反應過來的沈夢瑤吶吶道,“冷總,您這是要去哪兒?”
“別廢話,閉跟我走就是了!”冷天宥著一張臉。
“尹玉姝不是還在……”沈夢瑤指了指總裁室的方向。
“不該你問的別問!做好你的本分就好!”說著,魯地把沈夢瑤拖進了電梯里,然后把至電梯的角落,不由分說就吻過去了,這個人居然在看到他和別的人親熱的時候,像死人一樣,沒有半點兒反應,怎麼可以這樣?
冷天宥所有的戾氣和不快都轉化在了這個吻上。
沈夢瑤的大腦一片混,越來越搞不懂眼前這個男人了。
顧南舒知道,陸景琛睡過一個女人,且念念不忘,所以結婚六年,他都不曾碰過她分毫。可她不明白,他明明盼著她早點死,為什麼當她意外車禍,生死一線的時候,他還要拽著她的手,狠聲質問:“八年前你費儘心機爬上我的床,又霸占了陸太太的位置整整六年,現在你不說一聲就拋夫棄子……顧南舒,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狠?!”
學霸陸飛,外號“女生絕緣體”,因為一封情書,讓一個女生闖入了他的生活。 “說實話,一開始我真不知道她想跟我談戀愛,可當她跟我表白的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 “因為,我也喜歡上了她。”
十歲那年,他靦腆地喊著一聲“薑姐”,瘦瘦小小,是聽話的小奶狗,她學著大人的樣子,親他的額頭安撫。 再見麵,他一身筆挺西裝搭配金絲眼鏡,舉手投足間如皚皚霜雪矜貴清絕,高不可攀。 撕下那副斯文敗類的偽裝,他終於在黑暗中露出了獠牙。 “這不是你教我的嗎?”他從後麵環繞住她的細腰索吻,聲音帶著蠱惑,近乎玩味地喊出那兩個字,“薑姐。” 薑玖這才明白過來,對方早就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變成了一頭偏執且腹黑的狂犬。 …
溫臻第一次見到晏朝聿時,瀾城正值梅雨季。 那一夜,是她以身作餌,誤闖他的套房; 形容清峻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摩挲着手中打火機的砂輪,向她睇來一眼。 事後,溫臻攏緊薄毯解釋:“今晚的事,是我不好……晏先生,您能不能再幫一幫我……” 男人洞若觀火,慢條斯理地扣好襯衫,向她言明:“溫小姐,我這人是計較回報的。” —— 晏朝聿出生鐘鳴鼎食之世家,身爲長子晏家是以繼承人培養,他這樣的人行事自然更趨重於利弊,即便有溫雅矜貴的表象,卻也裹不住那顆陰狠倨傲的心。 正因這點,溫臻默認這場婚姻也屬各取所需,利盡則散。 直到覺察到這段關係天秤失衡時,溫臻將提前擬好的一份協議推到男人面前,語氣決然:“作爲回報,這些日子謝謝你。” 睇過那一頁密匝匝的文字, 晏朝聿沉默好久,轉身摘下領帶縛她手腕,動作壓迫,語調微沉:“臻臻,誰教的你忘恩負義。” —— 再後來,深夜有雨落下。 晏家別墅主臥的燈,長明不滅,溫臻眼眸溼漉,顫聲問他還想要什麼? 晏朝聿掌中真絲凌亂,語調沉靜無比:“臻臻,你心裏清楚。” 兜兜轉轉,這麼多年他想要的——不過眼前。 “今夜雨至,許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