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軍頓時氣的不行,瞪著眼罵道:“草!拽什麼拽,不就是學習績好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這年頭學習績好管個蛋用!還不是找不著工作?草,窮崽子,真是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你求著哥幫忙,哥還不想幫呢。活該種一輩子地!”
“行了行了,你倆都認識四年了,還不知道他的脾氣嗎,倔著呢。他不想你幫忙,你還落得輕鬆呢。走吧,走吧,我幫你把東西收拾收拾。”
陶曉欣連拉帶扯的將魏軍拉進了宿舍樓,踏上樓梯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離開的羅建,搖了搖頭,心道:“就這倔脾氣,你估計一輩子都別想發達了,幸虧我早,要不然就讓你給我耽誤了……”
而羅建聽了魏軍的話,心裡卻冷笑不已:“呵!我倒要看看,咱倆最後到底誰發展好!”
……
城南古玩城是江東最大的古玩城之一,雖說現在天氣已經變的很熱,但人流量仍不,當羅建趕到城南古玩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一進古玩城的大門就看到了‘信寶齋’的招牌。
‘信寶齋’三個燙金大字,雕刻的行雲流水,蒼勁有力!
店裝修的很豪華,正對面是一個裝飾的影壁,影壁上繪著歲寒三友,而影壁前方是一個小假山,假山有流水,清水潺潺,憑空爲店裡增添了一活力。
這是風水局,有招財的作用。
而在左側是一排櫃檯,櫃檯的後面是一片玻璃架子,櫃檯裡以及玻璃架子上都放置著各種古玩,有的是高仿工藝品,有的是貨真價實的古玩,並且是那種有證明的,只不過都不算太貴,太貴的也不會擺出來。
羅建走進店裡,立時朝那些有標註的古玩集中神去,眼前頓時寶一片。
“眼睛真的異變了!”
羅建心頭一喜,隨即仔細觀,卻發現一件很特別的事,那些古玩據材質的不同,閃爍的寶的也不同,玉質古玩散發出來的是黃的,金屬製古玩散發出來的白,木質古玩散發出來的是綠,骨質古玩與琥珀質的古董散發的是藍,陶瓷古董散發出來的是紅……
“先生,請問需要什麼服務?”
突然,耳邊傳來好聽的聲音,卻是店裡的服務人員迎了過來,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靚麗生,並沒有因爲羅建穿著尋常而有一的輕視,顯得很專業。
“請問貴齋收老件嗎?”
羅建放鬆神,眼前寶消失,而後看向這個,笑著問道,他當然知道信寶齋收老件,這其實就是相當於一句廢話,與見人問‘您吃了嗎’沒啥區別。
“收,還請跟我來。”
服務員臉上帶著甜甜的微笑,將羅建帶到二樓大廳,手虛引,“您去前面櫃檯就行了。”
“好的,謝謝。”
羅建向點頭示意,然後走到櫃檯前,櫃檯裡側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而在櫃檯一側的大廳的沙發上還有兩個中年人正喝著茶水閒聊。
看到陌生人走了上來,在大廳喝茶的兩名中年人擡頭看了一眼便不再理會,而櫃檯後側的那個年輕人看到是一個穿著學生裝的小夥子走了過來,問:“有什麼事?”
聲音很些敷衍。
“我手裡有個老件,想出售給貴齋。”羅建將揹包卸下,放在腳下,將胭脂盒從包裡拿了出來。
櫃檯後面的那個年輕人看到他手中的東西,手就想接過,羅建愣了一下,然後飛快的將手回。
“什麼意思?”櫃檯後面的年輕人,臉頓時一沉,有些不好看。
羅建著他,微笑道:“換個人吧。”
年輕人的臉頓時更黑了:“兄弟也太瞧不起人了吧。”語氣變的不客氣起來。
羅建微笑不語。
“怎麼了?”
聽到年輕人不客氣的話,大廳裡那兩個正在喝茶的中年人立時停了下來,朝這邊看了看,發現那個陌生的年輕人與自己店裡的人竟然形了對峙的局面,其中一個看起來有四十來歲,渾著儒雅氣質的中年人頓時起,走了過來。
“他說出售老件,結果我想看的時候卻不給我!”年輕人憤憤道。
而羅建卻微微一笑,將手中的胭脂盒輕
輕的放在了櫃檯上,說道:“還是遵守規矩的好。”
聽他這麼說,那個中年人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手朝那個年輕人的後腦勺拍了一掌,笑罵道:“都跟你說了,多學學這一行的規矩,看看,出醜了吧。”
而後,他笑著向羅建拱了拱手:“鄙人唐中易,信寶齋的掌眼師傅,這位是我們店裡的新掌眼師傅――康樂,剛這一行沒多久,還不懂行的規矩,著急了些,不周之還請小兄弟海涵。”
“言重了。還請唐大師掌眼。”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不管人家是真心還是假意,但話說到這份上羅建都得接著,笑著回了一聲,微微躬,禮數周到,算是對長輩的尊敬。
“小樂,以後你要記住,有顧客上門出售件,不要用手去接,要等人家放下,然後在觀看。這是行的規矩。因爲只要手遞手接,就可能出現閃失,東西砸了,責任算誰的?”唐中易訓斥了那個年輕人一句,這才把目落在羅建的胭脂盒上。
康樂這才知道羅建爲什麼不把東西到自己的手上,原來是自己沒有守這一行的規矩,但想到羅建害自己在唐老面前丟了臉,心裡很不舒服,滿臉的不爽,也沒有道歉,心裡恨恨的朝胭脂盒去。
要不說大師就是大師,唐中易也沒有上手,只在胭脂盒上掃了一眼,開口就說:“元代剔紅漆,保存的還算完整,看得出來,這是傳世的老件。”
而後,他臉上閃過一異,問道:“小兄弟,這件漆你是從家裡弄來的?”
所謂傳世,就是指一代一代保存下來的,沒有過土的古玩。如今市場上流傳最多的古玩,不外乎兩種,傳世的與出土的。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實在太年輕了,只是二十二三歲,穿著簡單,相貌周正,上還著一書生氣,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在校的學生或者剛剛畢業的學生,不像是做古玩生意的,所以唐中易纔有此一問。
當然,唐中易之所以問這句話,也是想探探羅建的底,如果是家裡拿出來的,很有可能不知道這個胭脂盒的價值,他也好藉機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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