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林天風將油門兒踩到了底,用飛馳電擎四個字來形容,並不誇張。
只見他全程臉沉,眸中伴有無窮寒意。
連自己的寶貝兒都敢打,這人難道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五分鐘后,林天風將車子停在了學校門口。
下車后,他沒有片刻猶豫,快步朝著門口走去。
正當他要邁進大門的一剎那,兩個著制服的保安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直接擋住了他的去路。
「喂喂喂!你幹嘛的?知道………」
「滾!」
沒等他把話說完,林天風眸中閃過一抹冷厲,抬一腳,扎紮實實的踢在了那名保安的口,那名保安整個子頓時飛出了好幾米遠。
重重砸在了一旁的欄桿上,只覺得口傳來劇烈的疼痛,呼吸困難,彈不得。
此後,林天風轉頭將目投在了另一名保安的上。
有了前車之鑒,這名保安嚇得渾開始抑制不住的抖,不停往肚子里咽口水,下一秒,他便直接跪在了地上放棄了抵抗。
林天風長舒一口氣,掏出手機給陳雨墨撥了過去。
在陳雨墨電話中的帶路下,林天風最終來到了一間辦公室門口,定而立。
花碟和訊豹二人也才姍姍來遲。
砰!
林天風直接踹門而!
屋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巨響,給嚇到了。
「這位先生,你是………」校長皺眉問道。
林天風並沒有理會他,只將目落在了林婉的上。
當他看到,自己的兒正蜷著,坐在牆角泣著,不由緒開始猛烈,心中更是無比刺痛。
他不敢去想,在這段時間裡,兒到底了多大的委屈。
林天風頓勁拳握,一無法抑制的怒火,猶如火山噴發般噴涌而,冷眼盯著屋每一個人,令人不寒而慄!
林天風跑到兒邊,蹲下子地抱住了,將下頂在了的頭上。
「婉兒不怕,爸爸來了。」
「嗚嗚嗚………爸爸你終於來了,婉兒好想你,他們都欺負我。」
林婉出小手也抱著林天風,將小腦袋埋在林天風的懷裡,哭的肆無忌憚。
門口的花碟和訊豹看到這一幕,都覺得無比溫馨。
曾日里那個令無數人膽寒的戰神,竟還有這般似水的一面。
「告訴爸爸,到底怎麼回事?」
懂事的林婉停止了哭泣,哽咽著道:「他搶爸爸昨晚給我折的蝴蝶,我不給他他就打我,還罵我是沒爹的野種,我就撓了他。」
著兒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和左臉上那清晰可見的掌印。林天風鼻子發酸,心疼的手在臉上輕輕了。
「疼嗎?」
「不疼了。」林婉懂事的晃了晃小腦袋。
林天風將林婉抱到了花碟的邊,轉後,滿臉冷,恐怖如斯,今人止不住心生畏懼!
「我兒是誰打的?」林天風低聲線,冷冷的問了一句。
「我………我打的怎麼了?你看看給我兒子臉上撓的,這種小賤種,我一掌都算輕的了。」貴婦瞪了林婉一眼,惡狠狠的說道。
「你找死!」
侮辱戰神之!迅豹不能忍!
只見他口中暴吼一聲,揮起拳頭猛的向貴婦沖了過去。
不料卻被林天風出手攔住了。
迅豹滿臉不解。
林天風漫步朝著貴婦走去,臉上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可當他距離貴婦僅有一步之遙時,突然一掌甩了出去。
啪!
沒等貴婦反應過來,林天風又是連續十幾個掌在了的臉上。
速度極快,整套僅用不到兩秒!
貴婦整張臉被的不人樣,臃腫的像個猩猩,喜棚。失去了中心,重重砸在了地上。
「哎呦!你個賤種敢打我?簡直是不知死活啊你?」
由於的臉實在太腫了,誰都不清楚此刻的表究竟是啥樣的。
「區長夫人,您沒事吧?」
校長急得都快哭了,這要是讓區長大人知道自己的妻子被人在他的地盤給打了,那他就廢了!
「告訴我,你是用哪只手打的我兒。」林天風沒有罷休,再次冷聲質問道。
「你還愣著幹嘛?趕給我老公打電話啊!我要讓這個狗雜種死無葬之地!」貴婦咬牙切齒的盯著林天風咆哮道。
「好好好!」
校長點了點頭,抖著手撥出了一個號碼。
完了!這事兒徹底鬧大了!
自己校長這個位置怕是真的要保不住了………
「我告訴你哈,你別想跑,你今天算是攤上大事兒了!」校長指著林天風出聲警告。
「好啊!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能讓我死無葬之地!」
林天風冷笑一聲,順勢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十分鐘后。
「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打我老婆?誰啊?」
隨著一道狂而又急促的吼聲,一位西裝革履,戴著副金眼鏡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進來。
「老公!你可算是看來了,你看看我都被打什麼樣子了。」
「啊?」
中年男子上前一看,皺眉癟了癟,果真是慘不忍睹,不忍直視………
心中五味陳雜,百集。又心疼,又嫌棄。
他甚至都有點懷疑,這到底是不是他老婆啊?
「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子,把你打這樣的?」
「就那個狗雜種!」貴婦指著林天風狠狠道。
中年男子轉冷眼盯著林天風,「我老婆是你打的?」
林天風冷笑一聲,「首先,你老婆確實該打!其次,就算我打了你又當如何?」
中年男子頓時心中惱火萬分。
這也太他媽囂張了吧?
都死到臨頭了,還敢口出狂言?
「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嘛?我可是這片區域的區長,雖然不大,但讓你在牢獄里蹲個十年半載的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明白嗎?」
中年男子瞇了瞇眼,有意誇大其詞,虛張聲勢。
目的就是想讓眼前這小子,心理上對他產生恐懼。
「好,那我也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不在是這片區域的區長了,你,聽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