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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有寶:農門小女子》 第24章 你睡覺打呼

忽如其來的靠近讓東月有些微怔,他想後退,卻被子一把抓住了襟。

「別走,讓我看看。」

白小茶整個子都快要爬上去了,就沒注意到兩人的曖昧姿勢,看了好一會兒才退開,轉去舀熱水,裏貌似還自言自語道。

「看樣子應該沒事,你等會兒,我給你弄熱水。」

.....

東月默默的看著忙碌的背影,半邊臉在昏暗的燈火之下,等到端了一盆熱水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卻沒有臉,而是俯下子,挽起了腳。

白小茶忍不住驚呼一聲。

原來在外面的都是輕傷,嚴重的才看不見,燈火昏黃,照的那條小更是白皙細膩,只是上面一創傷猶為扎眼。

那膝蓋上皮都刮掉了一層,紅彤彤的,雖不是多麼嚴重的傷,但看著都疼。

「怎麼這麼不小心。」說著,小心翼翼的擰乾布上的水,卻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東月接過手裏的汗巾,垂眼仔細的乾淨傷口邊的臟污,出聲道。

「你去將柜子裏的那包磨的葯拿過來。」

「哦好。」

這裏的藥材都不多,更別說磨的了,柜子裏也就那麼一包,白小茶將其打開,裏面是磨的糙的末。

沒有專門的葯杵,這些還是東月就地取材磨的,糙,敷到傷口上肯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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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對方慢條斯理的給自己上著葯,臉皺的五都要擰在一起了,東月抬頭看一眼,有些好笑。

「又不是你疼,怎麼那副表?」

什麼表?白小茶就沒意識到自己皺到一起的臉,那模樣就好像之前傷的一般,每次上藥都是生不如死的神

然而他這麼說並不能子皺起的眉頭,定定的看了一會兒,忽然說道。

「你明天不要去山上了吧。」

東月手上作一頓。「這傷並不嚴重。」

「可是疼啊。」上前一步,嚴肅的著他。「誰知道明天會不會又摔一跤,萬一直接摔殘廢了怎麼辦。」

「......」

有人這麼咒自己「夫君」的嘛,再說今天真的是意外。

半晌無語,東月最終是放棄了,將傷口包紮好打上結,有些疲憊的說道。「我了。」

白小茶立即將鍋里的飯菜端上來。這些菜自是沒有剛做出來新鮮,賣相不好,味道......一般,尤其是見識過他的廚藝之後,就更覺得這些拿不出手了。

有些難為,可東月卻是直接端著碗開始吃,也不嫌棄那碗髒了。

大概真的是累了吧,心裏如此想。

難得的,東月今夜早早睡,兩人中間隔了個孩子,離的也並不遠,白小茶著那張堪稱緻的臉,心口砰砰砰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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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一個帥哥睡在自己邊,也太考驗了吧,即便這才十三四歲,可是心理年齡是妥妥一人啊。

阿彌陀佛,即是空,即是空......

今夜難免啊。

是以,第二日白小茶頂著個黑眼圈起來時,還把人嚇了一跳,東月想著是不是昨晚自己扯了被子,以至於沒睡好。

卻見著惺忪睡眼,懶洋洋的瞥過來。

「你昨晚打呼聲真大,害我一晚上都沒睡著。」

轟隆一聲,此話猶如雷劈,劈的人直接僵住了子,頭一次失了儀態,失聲道。「我打呼?」

他的反應太大,倒是把白小茶嚇了一跳,不過剛剛醒來,腦子還尚不清明,反正那話是隨口一說,此時便也隨口回道。

「騙你的,是因為照顧寶寶了。」

其實也不是,但是能說是為了看你的臉而看失眠了嗎,這話怎麼能說出來呢,不能啊。

不過他這反應倒是讓人起了好奇心,挑眉一笑。「怎麼,知道你自己晚上睡覺打呼很驚訝?」

東月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他皺起長眉,鄭重問道。「我夜裏睡覺真的打呼?」

「嗯。」假的。

話音落,他卻是不說話了,白小茶暗的挪下了床,也不打算解釋。

其實他晚上睡覺很老實,基本晚上怎麼睡的,早上醒來還是什麼樣,更別說磨牙放屁打呼嚕等一系列不雅舉,由此看來此人教養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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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偶爾看看這廝暴躁的樣子還是很有趣的。

早飯過後,白小茶喜滋滋的給寶寶帶上了虎頭小帽,完了忍不住擱臉上吧唧親了一口,東月在一旁看的惡寒,看那別緻的帽子,也知道絕對不是出自此子之手。

「那小帽可是秀娘送你的?」

果真是聰明人,一下就猜了出來,的點點頭。「是啊,怎麼樣好看吧,秀娘姐姐手可真巧。」

男子亦是點頭。「我猜也是,你做不來這樣的活兒。」

白小茶角一,惡狠狠的回頭看他。「你說什麼?」

「我說,你心靈手巧,定比做的更別緻。」

「......」

男人但憑一張,可化解危及命的災難啊。

下午的時候東月要去張回家,今天閑暇在家,就正好給他換藥,白小茶留在家裏看孩子,其實也想去,但是抱著孩子多有不便,只能放棄。

張回與王富貴家在一,他沒想到去的時候那王老太太居然也在,看樣子是來找阿雲閑聊的,張回坐在椅子上,腳腕上裹著麻布。

「東大夫來了,快進來坐下......呀,這頭是怎麼了?」

東月:「山上採藥,不小心摔了一跤。」

王老太太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啊,那山上路可不好走。」

崖頭村不過就一位老中醫,且已年過半百,再過幾年就要去那瓦罐墳了。也是年齡大了,眼睛耳朵都不好使,給人配藥的時候眼睛都瞇了一條,委實讓人擔心配錯葯,他年輕的時候倒是經常去山上採藥,近幾年卻也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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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去的人就是打獵的,人也不多,沒人走也就沒路,可不是不好走麼。

阿雲去倒了一杯水,東月接過道謝,將東西放到桌子上,開始給張回換藥。

鐮刀砍的傷口頗深,王老太太和阿雲都沒眼看,換藥的時候臉瞥向了一邊,就在這時,屋外忽然走進來一人,面桃腮,正是阿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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