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
“麻雀”的婢聽了,先是一愣,隨即“撲通”一聲,一派欣喜激地朝跪下磕頭,“奴婢菘藍,多謝王妃娘娘賜名!”
雖然沒覺得麻雀有多難聽,但王妃娘娘愿意給改名,就說明王妃娘娘把當做自己人!
想著,菘藍心里就更激了,眼眶都紅了。
“……”楚明希兒沒想到這麼多,見了還被嚇了一跳。
這菘藍,不就是改個名,至于這麼激麼?
不過,看這麼喜歡,楚明希也高興,笑了笑,“不必謝,趕起來吧,以后好好當差。”
菘藍哽咽著嗓子“嗯”了聲,這才麻溜地起,也不怕楚明希了,邊伺候楚明希穿邊問,“這會兒已過了早膳時辰了,不過小廚房一直都為王妃娘娘熱著菜肴的,王妃娘娘可要吃些?”
人是鐵飯是鋼,對于這個,楚明希當然不會拒絕,聽了,下一點,“行。”
等穿好裳、飯菜上來時,楚明希邊吃著邊問,“菘藍,你知不知道這京城哪些行業的生意最好?”
秦王的病已經暫時控制住了,開顱手得等秦王自己想通、決定好日子才行。
所以,打算現在先開始賺錢!
“生意?”
菘藍聽得一愣,并不認為王妃娘娘需要做生意,但還是回答了,“奴婢先前只是個院小丫鬟,沒多機會接到外邊,不過奴婢倒也聽說過,京城里的脂生意最好。”
“脂?”
聽到這個,楚明希半點不意外,畢竟京城貴多,貴之間又喜歡攀比,服首飾用得久,不用經常更換,但脂消耗快,生意最好也正常。
“也行。”楚明希柳眉輕挑,低頭繼續吃飯。
菘藍聽得云里霧里,可見楚明希沒再說的意思,也沒敢追問,只更加賣力地布菜了。
飽飽地吃了一頓,楚明希就讓菘藍拿來了一頂帷帽,戴好領著菘藍出了王府。
“王……”菘藍跟在楚明希后,張口就想喊“王妃娘娘”,在看到楚明希挑眉回頭后,趕忙改了“小姐”,小聲提醒,“小姐不用打發人去和公子說一聲麼?”
畢竟王妃娘娘才嫁過來第三日,私自出門不太好。
“說?說什麼?”楚明希聽得困,回頭看,“出個門而已,門衛也沒攔著我啊!”
聽說過古代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那是大家閨秀,是麼?
不,不是,已婚。
作為王府的主人,出個門,那是再正常不過。
“……”門衛當然不敢攔著您了!
菘藍覺得自己吐槽無力,不過王妃娘娘為主母,出門確實沒啥,這麼想……好像也沒不對?
只是,菘藍還是覺得,王妃娘娘應該派人和王爺說一聲,夫妻才會好嘛!
“行了,別想那麼多有的沒的,”楚明希不知道菘藍心里想的,笑著輕敲了下的腦瓜子,“走,隨我去賭坊賭兩把!”
“哦……”菘藍呆呆地應下,正要跟楚明希走,就猛然反應過來,瞪大眼睛,“小姐要去賭坊?”
見菘藍反弧居然這麼長,楚明希彎笑了笑,故意沖挑眉,下頜一點,“是啊!”
還“是啊”!
菘藍頓時焦急起來,都要哭了,“那種地方魚龍混雜,小姐份尊貴,可不能去——”
“呃,說笑的。”
楚明希無奈地手,輕了那的小臉蛋,這才道,“咱們去京城最大的脂鋪子,你認不認得路?”
最大的脂鋪子?
見王妃娘娘總算“正經”了,菘藍這才松了口氣,趕忙點頭,“奴婢路過那兒幾次,認得路。”
說完,菘藍就趕忙往那家鋪子帶路去了,一副……生怕楚明希又想去賭坊似的模樣。
楚明希無奈但暖心,挑眉一笑,跟著菘藍來到了京城最大的脂鋪子——流閣。
可主仆二人正要進鋪子里,就聽后傳來一道聲音略耳的怒罵……
“霜降!”一旁的寒露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小姐前日受了風寒不能赴約,不是讓你去夏府告訴夏小姐一聲嗎?你忘了?”“小姐失蹤奴婢就被夫人關進了柴房,昨天才被小姐帶回來的呀!”霜降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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