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趙珣完全沒想過錢夏只是長的,其實已經是高三的學生。
錢夏繼續不理他。
在三人遠去后,在一旁目睹全過程的老婆婆喃喃道:「現在的小娃都那麼全能的嗎?」
......
謝池與趙珣一直都跟著錢夏,中途謝池的手機響了一次。
聽他與對方的對話,應該是關於學之類,不過雖然無意中聽到了,但錢夏興趣並不大。
此刻的錢夏並不認為自己會跟對方還有集。
錢夏收攤的時候四點半都不到,因為運氣不錯的,剛擺好攤沒多久就遇到了謝池與趙珣。
四點半這個時間點,還有公車可以乘坐。
「你們不要跟著我了。」出了古董街后,站在公站牌下錢夏道。
趙珣笑瞇瞇道:「小師傅,留個手機唄,以後好聯繫。」
錢夏:「我沒有手機。」
趙珣下意識就想說「你騙我的吧」,但看錢夏那認真的表,又將這話給咽回去了。
這裏不同帝都,平角市的經濟不怎麼好,高中生沒有手機…...正常啊!
真是,愁人。
恰好這時有公車來了,這來的還是錢夏要等的七路車。
公車停,錢夏上車。
趙珣看向謝池,眼中帶著詢問。
謝池長一邁,跟著上車。
趙珣看著破破爛爛,車都不知道積了多塵的公車,一咬牙,也上去了。
謝哥都忍得了,他怎麼不能?
再說了,什麼事都有第一次嘛。
這裏不同於帝都,帝都的公車上車一亮手機,刷手機二維碼付車費,但平角市卻還沒有這種作。
錢夏投了兩塊錢。
趙珣翻翻錢包,發現面額最小的都是五十的,本沒零錢。
而他也不在意,直接在司機錯愕的眼神中投了一張十分嶄新的五十,「這裏兩個人。」
從南區到平角一中,十五分鐘的車程,十五分鐘並不長,但趙珣卻有種一秒鐘掰開幾份來過的覺,因為這公車的味道實在是太重了。
以往他出行都是坐私家車的,就算是在帝都的時候也沒坐過公車,這一下子降級這麼多,他有些......暈車。
但瞄到旁邊淡定自若、是把這破爛公車坐高級轎車覺來的謝池時,趙珣默默將抱怨給咽回去了。
咬牙,撐住!
謝哥都行,他憑什麼不行?
在公車走走停停,搖搖晃晃中,平角一中終於到了。
「平角公車提醒您,平角一中到了,請下車的乘客從後門下車。下一站,平角禮堂。」
這公車一停,趙珣第一個衝下車,然後大口大口地吸氣,彷彿剛剛被人掐了一路的脖子。
在錢夏下車后,謝池也跟著從車上下來了。
見兩人還有跟著自己的架勢,錢夏道:「我回宿捨去了,再見。」
謝池朝點頭。
親眼目睹錢夏真進了平角高中后,趙珣咋舌,「還真是平角一中的學生啊,我還以為......」
後面噎住,找不出適當的話,半晌後趙珣喃喃道:「這年頭,大師也離不開文憑啊!」
謝池看著錢夏的背影,若有所思。
高中時,令琛是班里最沉默寡言的學生,永遠低垂著眉眼獨來獨往。祝溫書和他說過最長的一句話,也不過是畢業時那句客套的“祝你前程似錦,以后常聯系呀。”后來令琛果然前程似錦。他出道便被冠以怪物新人的名號,橫掃各大音樂榜單,包攬各項音樂獎項,被鮮花與…
高一期末,就連深度顏控班主任,也終于忍無可忍揚卷子痛罵:“余葵,你但凡把滿分的臉蛋勻十分給腦子,也不至于才考出這點分數!”余葵被同桌推醒,睡眼惺忪,深感愧疚:“老師,這件事但凡有得商量,不用你說,我都想平均分。”做了十六年墊底校花,余葵連出…
深淺不一的印記,塵封已久的回憶。 回到那個青春時代,回憶像各種調味劑一樣,讓我一一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