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的娘在外面躲著幸災樂禍也不去人,男孩的臉上又起了一層愧。
他剛從外邊巡防回來,就聽到里面的聲音,結果他娘還死活拉著他不讓進去。
他怕五嬸真的了欺負,這才顧不得阻攔拿著菜刀沖了進來。
沒想到...沒想到,五嬸自己都解決了。
于荔有些失神的點了個頭:“嗯,先綁起來,搜搜他們上有沒有值錢的東西。”
末了,又問了一句:“你是楊樹對吧?”
“啊?”楊樹愣了一下,五嬸問他名字干甚?
但他為人老實也并未多想,又有些崇拜現在的五嬸,還是乖乖點頭:“五嬸我大樹就。”
“行,大樹你先綁著,我出去口氣。”
于荔不再理會楊樹,掀開草簾子徑直朝著口走去,因為穿的單薄,冷的生生打了個寒。
走出口,于荔一眼就看到旁邊的大樹后面還立著個探頭探腦的人,逆著,倒是看不清的面容,但直覺告訴,這個人就是楊樹的娘。
結果還未開口,那一如之前尖利的聲音又聒噪的響了起來:
“好啊,你個于荔,咋還有臉出來!
被外面的男人搞了就該去死,我還當楊樹拿繩子是給你上吊的呢!
你可別出來丟了老楊家的人,趕去死!”
于荔在問楊樹名字的時候就基本理清了思路,知道,不是在做夢。
趕上了穿越的流,而且還是穿越逃荒。
想不過是大三暑假暫時去了趟粵省幫舅舅在山下開的農家樂里打零工賺點學費,結果剛進院子就被一只大白鵝叨著屁蛋子不松口。
疼的流著淚花慌不擇路,這才一不小心給栽進了魚塘里。
史上第一個被大白鵝搞穿越的人,應當非莫屬。
當然,這還不算慘,慘的是如今的國,這個國家是架空的,名天晟國。
楊家原本生活在北地肅州靠南的云村,但因為旱了兩年,北狄蠻人過冬難,所以在今年秋收后大舉進攻肅州,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為了活命,村民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往南逃命,楊家也是其中之一。
這個原也是被楊家花五兩銀子買回來的,雖然對外都說是老五媳婦,但卻從未見過自己的丈夫。
村里都說楊老五兩年不面肯定兇多吉,但楊家老太太卻從不允許家里人說這些,不然一準翻臉。
眼看著已經逃出十來天,頓頓都吃不飽,原的大嫂鄭艷紅便起了歪主意。
家里一口人,就能讓旁人多分一口飯,這買賣劃算。
所以剛剛歹人闖進來的時候,鄭艷紅就只想著把沒娘家護著的于荔推出去。
在困境面前,人往往都是最自私的,尤其是原本就自私自利的人更甚。
于荔冷著臉走到鄭艷紅面前,睨著:“大嫂張口閉口都是死,你那麼說,你怎麼不自己去死!”
往日里十天都說不了三句話的人,今兒這可真夠利!
鄭艷紅何曾被人這麼說過,頓時氣的臉紅脖子,叉腰指著于荔口吐芬芳:
“你這個小賤人還敢頂撞大嫂,老太太護著你那是因為疼老五和桃子,但你要是丟了楊家的人,也是第一個拿刀剁了你的人!
你出來不就是想看看外面的天嘛,看吧看吧,看夠了就趕去上吊!”
公主府開宴,一處偏僻殿內,賀蘭瓷掐著掌心扶著牆,和同樣腳步淩亂的新科狀元郎陸無憂狹路相逢。一個柔若無骨,一個麵色酡紅。四目相對,雙雙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絕望。“我先走了……”“我走那邊……”然而更絕望的是,不遠處還能聽見公主侍女和二皇子侍從搜尋兩人的聲音。賀蘭瓷咬唇:“要不你從一下公主?”陸無憂忍耐:“我覺得二皇子人也不錯。”賀蘭瓷:“再說我們就隻能兩敗俱傷了!”陸無憂閉眸:“那就兩敗俱傷吧。”賀蘭瓷:“……?”一夕之後兩人清白全無,隻得被迫成親,然而強敵環伺,這親事成的分外艱難。一邊是虎視眈眈盼著她喪夫的二皇子,一邊是目光幽冷盯著她的公主。賀蘭瓷:“……你能頂得住嗎?”陸無憂:“頂不住也得頂,誰讓我娶都娶了——我將來是要做權臣的,自不會倒在這裡。”賀蘭瓷:“那你努力哦!靠你了!”陸無憂:“……?”經年以後,陸無憂做到內閣首輔,位極人臣,權傾天下,回憶起舊事。門生向他請教是如何走到這裡的。陸首輔心道,隻要娶一位有傾國傾城之姿又時常被人覬覦的夫人,總能催人上進。
江倦穿書了,穿成一個裝病多年的炮灰,被迫嫁給離王薛放離。然而無人知曉,薛放離沒活過三章,江倦只要熬死他,就會收獲快樂的咸(shou)魚(gua)生活。成婚當日。薛放離:“本王時日無多,委屈你了。”江倦:“不委屈,王爺光風霽月,是我高攀。”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