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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滿》 第 5 節 我給病嬌王爺塞了七個美人

我一穿過來就被賜婚了,對象是病秧子王爺。

他長得跟我本命豆一模一樣。

我欺他臥病在床,好好玩了一把。

他忍無可忍,裝不下去了。

一個月后,我抖著給他塞了七房妾。

并制定了績效考核和末位淘汰制。

1

我是個穿越,蹲坑的時候從馬桶穿越的。

原主不慎落水,醒來之后我就

今天是我的房花燭夜,和七王爺段昭。

他病得起不來,我們連堂都沒拜,我自己掀的蓋頭。

我努力出一個怯的面容,含脈脈地看著他。

然后我裂開了。

啊,老公!是你嗎?我的寶貝老公?

噢!我那藝雙絕公狗腰螳螂臂的頂流神豆!

這難道就是上天給 007 打工人的福報嗎?

2

只見我那弱的夫君,正斜斜倚在婚床上,蹙眉輕咳。

大紅的背景襯得他出的手腕和脖頸瑩白如玉。

他虛弱開口:「王妃。」

我輕輕按住他的,深款款。

「你別說話。

「一說話就不像他了。」

他臉一黑,從枕頭底下了張帕子出來。

「我是想說,你先把口水。」

「不急。」

我雙手攏住他拿帕子的手:「此時此刻我想唱一首歌。

「是誰~送你來到我邊~

「是那~圓圓的明月~明月~」

我腦海中忽地閃過那圓圓的馬桶坑,「是那潺潺的山泉」突然有點唱不出口了。

他悠悠地說道:「王妃真是好興致。」

然后出了被我反復揩油的手。

他攏了攏包裝嚴實的喜服,輕咳一聲,那帕子竟染紅了。

他有氣無力:「王妃,夜已深了。」

哦豁!保留節目要來了嗎?

3

他的眼珠子黑黝黝的,我從里面看出了三分期待三分怯和四分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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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輩子忙得連只公蚊子都沒空,這麼個如花似玉的男當前,我突然有了窮人乍富的覺。

千言萬語匯聚一句:「好不容易穿一回,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啊。」

再睜眼時我眼中有火,帶著董存瑞扛炸藥包般的視死如歸。

我小臉通黃,扭道:「那個,我在上面?」

我看見他臉上的表從疑到恍然大悟到震驚到恥到氣憤,千回百轉地繞了一大圈。

最后他額角搐,滿眼鄙夷,扔了床被子兜頭罩住了我。

4

這一夜,我那夫君一件外袍都不曾裹著被子睡了一夜,活像個被賊人輕薄的小娘子。

于是第二天他就病了,熱的。

我推開門,看見他趴在床上針灸,的冷白皮點亮我好的一天。

我走到他床前,把侍奉左右的侍都撤下了。

他扭頭:「你又作什麼妖?」

「哥哥的子只有我能看。」

一旁的老太醫扎針的手抖了一下,險些扎錯了位。

從俯視的角度看,段昭額角的青筋又搐了。

他最近筋的頻率略高,要是不小心面癱了,傷到這張臉可如何是好。

我站在一旁,愁容滿面。

直到太醫把他背上的針都取了,給他翻了個面。

5

我捂住眼睛,眼淚卻從里流了出來。

八塊腹人魚線,阿

過能容下一雙眼睛的指,看見段昭的臉和脖子全紅了。

「哎呀,夫君莫不是燒糊涂了吧?怎麼這都紅了?」

段昭咬著牙:「我沒事。」

老太醫倒很鎮定:「王妃不必擔心,老夫剛為王爺診過脈了,并無大礙,王妃若是擔心,可用溫水沾巾帕,為王爺拭即可。」

我眼睛一亮,謝謝你,巾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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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提溜著新擰的巾,腦海中響起應援戰歌。

我雄赳赳氣昂昂地上前。

家人們,這是載追星史的一刻!

姐妹們,就讓我先士卒,為你們嘗嘗這新鮮出爐的代餐!

我心里默念,上輩子吃了這麼多工作的苦,這是我應得的。

「啊~~八塊~~你比七塊多一塊~~」

「啊~~八塊~~你比九塊一塊~~」

我愉快地哼著歌,手底下的巾帕著重在某個區域流連。

就在我唱到第七遍「八塊之歌」時,段昭拽住我的手,拉過被子蓋上自己。

「夠了,王妃辛苦了,不必在這里照顧了。」

他的臉更紅了。

7

我和段昭的進展得很順利,至我認為。

他從最初的臉紅抗拒到現在臉紅但拒還迎,我吃盡他的豆腐。

但是我明白,穿越的人生不會一帆風順。

于是,我的逆風來了。

皇帝老兒的九公主段煙煙趾高氣昂地走來:

「顧琉璃你不要太得意了,我王兄本不喜歡你,他的心是芷溪姐的。」

我心念一閃,落水之前,我最后看到的就是這張臉。

把我推下去的。

「你別這麼說,我跟王爺只有一些舊日的分罷了,不值一提。」

范小姐楚楚可憐,言又止的樣子,分明是希我質問是哪些舊日分。

我才不如的意。

我笑得志得意滿:「他的心現在是誰的不要,將來是我的就行了。」

實際上只要屬于我就可以了,嘿嘿。

臉綠了。

段煙煙靠近我:「別得意太早,會有人給你點瞧瞧的。」

8

我沒想到這個是黃,鋪天蓋地五彩繽紛的黃。

我出府采買布料,打算給段昭做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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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在店里被迷暈了,還好我沒吸太多,我一被放下就醒了。

我睜開眼睛,然后慢慢張大。

我的天爺呀!

一屋子男人!

燕瘦環,姿態各異。

他們見我醒了,一擁而上。

啊啊啊啊太刺激了,你別過來啊!

我魚躍而起,一陣電石火的激烈廝殺過后。

我站在七零八落的男中間,長玉立,傲視群雄。

謝我的武將老爹賜予的優良基因!

謝李小龍,謝葉問,林!

我覺得此刻需要一束單獨的燈照在我頭上。

我,終于從一個跟小學同學扯頭花都從沒贏過的弱長為了踩著尸山海上位的王者!

欸欸,腳底下那位男大哥你再堅持一下別吐啊,我領獎詞馬上說完了——

媽呀!外面有了腳步聲,聽上去是個大部隊。

好家伙,我環顧四周,出口都堵死了。

我掏出了一個藥包,捂著鼻子撒一通。

迷藥嘛,誰還能沒有呢?

然后,我獻出我的獨門絕技——順著柱子往房梁上爬。

誰知抬頭一看,欸嘿,這位兄弟,你大白天包得烏漆麻黑的怪嚇人的,你在房頂干啥呢?

9

這位兄弟很上道,他飛下來攬著我的腰,帶著我飛上房梁。

過薄薄的料,我到底下賁張的,鼻息間縈繞著蓬的男氣息。

門「嘭」的一聲破開,為首的黃子立馬捂住眼睛。

喲,這不是小白蓮范芷溪嗎?

說出準備好的臺詞:「天吶,七王妃竟如此不堪目!」

段煙煙也捂著眼睛說道:「是呀,如此玷污皇家面的人,該拉去杖斃!」

瞎子,傻子,我默默點評。

一旁的男人有些眼,我定睛一看,這貌似是段昭一母同胞的兄長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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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奇怪,這麼彩的戲份,怎麼沒有我的夫君大人?按理說就是抬也該把他抬過來吧。

四皇子有些疑:「七王妃在哪呢?沒看見啊。」

這倆人紛紛睜開眼,齊刷刷道:「什麼?!」

倆竟要上前查看,被左右侍拉住了。

我毫不懷疑,如果可以,們不介意把里面的男翻個底朝天。

也差不多,他們帶來的大部隊快把這些人當個叉燒一樣翻了七八遍。

終于不得不承認我并不在里面的事實。

10

「我說那個,咱們是不是該下去了?」

「好。」

那你倒是下呀,你還抱著我做甚?

我正要,房梁「咔」的一聲斷了。

我倆一起摔了下來。

我頭磕在黑人大哥堅實的膛上,怎麼說呢,有點幸福。

我們摔在一群男中間,黑人捂住我的眼睛,將我和他們隔開。

這大哥還怪有安全的。

等等,這個劇不對勁啊!

我心中警鈴大作,這莫非是我的男二?

魯迅曾經說過,你以為你以為的就是你以為的?

難不這才是我的男一?!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大哥已經把我帶出來,轉走。

我拽住大哥的手:「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回手:「你已婚配,別拉拉扯扯的。」

哦喲~敢剛才抱這麼的不是你?

算了,如果是男一總能遇見的,劇自有安排。

11

我一回府就去找了段昭。

他早就在等我:「剛才九公主差人說你與他人私通,要帶我去捉,我不在府中,所以沒去。」

不是吧大哥?捉欸,你這麼平靜?

「那人何時來的?」

「申時。」

那時我還在店鋪挑選布料,這人真著急。

他看著我:「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約好的劇臨時撤檔了,營銷號又沒通知到位,導致虛假宣傳唄。

我跟他說明了事經過。

當然,去了我的男二,哦不,潛在男一。

也沒告訴他,我臨走前送了他們一份大禮。

我在房梁上撒了加倍的迷藥。

走的時候心地為他們鎖好了門。

又托了人去范府,說看見范小姐進了一僻靜的宅院,久久沒有出來。

考慮到四皇子到底是段昭的長兄,臨走前我請黑人大哥把他扛了出來。

12

段昭輕輕擁住我:「你醒來的時候,嚇壞了吧?」

我心頭一:「還好,只要你相信我,這些不算什麼。」

「我跟范芷溪沒有舊,你別聽他們胡說。」

「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段昭的語氣是從未有過的狠厲。

他想到什麼,又問:「就這些了嗎?」

我乖巧道:「就這些。」

剩下的都是付費容了,嘖。

他瞇著眼:「那房梁這麼高,你爬得上去?」

我咧著個大牙花子驕傲道:「嗯,我從小就擅長爬樹!」

誰知他聽了臉一拉:「知道了,我想休息了。」

欸,這人怎麼晴不定的?

接著一連好幾天,段昭都不理我了。

連近都不讓了。

13

范芷溪夜七男的消息傳遍京城。

是個遠近聞名的才,名氣越大,越多人關注的丑聞。

那天我只將消息給了范家,但不知為何,消息走了。

范家趕去的時候,宅子外面里三層外三層圍了一堆吃瓜群眾。

當晚范芷溪就被強制剃發出家了。

段煙煙平時鮮面,普通平民不認識

范芷溪為擋住了百姓的口誅筆伐。

但擋不住皇宮的。

九公主失節,被罰了杖刑,在皇宮大肆攀咬我,說是我私通外男還給下迷藥。

然而那些男在事發當天就被范家置了,隨行的四皇子從頭至尾都沒見到過我,自然也無法為作證。

段昭聞言拖著病殘軀殺去了皇宮,沒帶我。

「兒臣自小弱多病,京城無人愿意嫁我,如今好不容易得了琉璃,一向賢良淑德安分守己,我們甚篤。

「九公主自己不堪,還要玷污琉璃名節,破壞兒臣家庭,別是看兒臣貌,想要……」

四皇子模仿著段昭的語氣,一字一句轉述給我。

「聽到這話,九公主當場氣暈了過去,皇上怕真敢肖想兄長,當即下旨要遠嫁和親。」

我笑得瓜子都掉了。

四皇子認真說道:「弟妹,七弟平日惜字如金,我可頭一次看他爭辯什麼。」

弟妹珍惜。」他的眼神飽含譴責。

估計段昭沒跟他說啥好話,他單方面跟我冷戰四天了。

14

我推開段昭的門,他一見我就扭過頭,只給我留下一個無的后腦勺。

我捧著他的臉把他扭過來,對著他腦門「啵」就是一口。

「你……你干嗎?」他結結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夫君生我氣了,我特地來賠罪呀~」

他凝視我的眼睛:「你可知我為何生氣?」

「我不知道,但是我的寶貝生氣了一定是我的錯。」

「你怎麼……這麼不知的?」他整張臉都紅了。

「我特地為夫君做了一件夏,夫君起來試試吧。」我把他扶起來。

他抓著我的手,看著我包著紗布的指尖:「你的手怎麼回事?」

這個要怪就怪那該死的糖炒栗子,太燙了嗚嗚嗚。

「呃這個……」

「這些事給下人做就好了,下次不許這樣了。」他語氣有些心疼。

呃,他好像誤會了什麼……

我將錯就錯,深款款:「與夫君有關的事,我一件都不肯假手于人。」

嘶~酸掉牙了。

我看見他反復用力制上翹的角,最終沒制住。

「夫人給我做的夏,拿來看看吧。」

我拿起我的杰作,抖開。

段昭張大,一臉的世界崩塌和不可置信。

良久,他終于找回

自己的聲音,咬牙切齒:「顧琉璃,這就是你為本王做的夏?」

15

是的,這是我耗費三天三夜心仿制出來的鏤空漁網黑戰袍。

當年我老公就是穿著這件戰袍熱舞,我對著屏幕流下的口水有一個易拉罐這麼多。

「夫君不喜歡嗎?」

「你你你……這讓本王如何能穿?」

我微笑:「穿給我一個人看就可以了。」

他還是一副不忍卒視的樣子。

我低頭狂掐大,滿眼淚花地看著他:「這可是人家一針一線做了很久的,夫君不喜歡,那我拿去丟掉算了。」

我一扭頭,一蹙眉,一跺腳,矯道:「連帶人家的真心,一起丟掉好了。」

他急急拽住我:「我沒說不要,本王收下就是了。」

我眼睛一亮:「那夫君穿上試試吧。」

他的臉由紅轉白再轉綠,五地轉了一大圈,始終無法對自己下這個狠手。

「要不你還是走吧。」

「哼。」

16

一個好的劇,當男主的太順利時,會有一個從中作梗的男二或者二。

二出局了,現在只剩男二了。

我看著屋頂上那位久違的大兄弟,不慨,還是古代好啊,什麼房梁房頂的說上就上,本不把地心引力當回事嘛。

這個黑人兄弟包得很嚴實,整張臉只剩倆眼珠子在外面,比古裝劇那種一眼就能看出是誰的靠譜多了。

這打扮,天但凡再黑一點,都見不著人。

我沖他招了招手,他馬上飛了下來。

「這位兄臺找我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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