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瞎了你的狗眼,我們小姐是華侯爺的嫡衛六小姐,還不讓人大開正門,迎接我們小姐。”金鈴手往腰上一叉,怒聲道。
是燕國公府的丫環,自不會見華侯府的家奴驚慌,干脆的直接擺明衛月舞的份。
“你說是就是,我們六小姐不可能長這個樣,又是哪來的子,居然敢冒充我們家六小姐。”家奴看了看衛月舞,撇了撇,不屑的道,“這位小姐,榮華富貴固然重要,可你也得有命來!”
這意思是表明,冒充衛六小姐的人不!而自己就是一個貪慕衛月舞份,想侯府榮華的冒牌貨!
這是想攔著自己不讓自己進府了?
衛月舞心里冷笑,臉上卻不顯,淡淡的道:“你的主子是大開正門,讓我進去呢?還是把我趕到衙門,擊鼓告衛艷和莫華亭合謀勾接,謀殺華府嫡?”
的話很溫和,不帶一的火氣,甚至還因為年紀小,稚中多了幾分靦腆。
“你胡說什麼,你是哪里來的野丫頭,居然敢在這里胡言語,來人,來人,還不把打出去。”家奴見衛月舞雖然說的很兇,但一臉的靦腆,怎麼看都象是膽小的人,立既大聲嚷嚷起來。
立時從門,又沖出來幾個家奴,兇神惡煞一般,個個手里還提著棒。
看到這麼多人沖出來,衛月舞臉上的靦腆消失,出幾分冷意,對著還氣憤憤的站在門口的金鈴道:“既然華侯府不讓我們進,那我們就去衙門,有燕國公世子的人在,諒誰也不敢對我無禮!”“是,小姐,奴婢知道,奴婢馬上隨小姐去衙門,就告衛二小姐和靖遠侯有私,為了謀奪小姐的婚事,半路劫殺小姐,一計不又生二計,方才華侯府的馬車,還把小姐的馬車撞到河里去。”
金鈴聽了衛月舞的話,氣鼓鼓的點頭大聲的說了一句后,冷哼一聲轉頭,居然二話不說就這麼要離開了……
幾個家奴面面相窺,一時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這跟他們事先預料的完全不同,而且因為金鈴的話太過驚駭,有些人開始指指點點,頭接耳起來。
領頭的家奴額頭上開始冒汗了,二小姐可是代過,只要自己不讓六小姐進門就重重有賞,如果能把六小姐和的丫環打一頓,更會讓管事提拔自己,可自己不但沒把二小姐差使的事辦好,而且還讓六小姐的丫環這麼嚷嚷,這種話傳出去,可真的要出大事了。
二夫人二小姐那里絕對不會饒了自己。
“六……六小姐,你等一下,我去問問……”家奴不得不下來,跑下來對衛月舞道,但看圍觀的人多起來,他就不敢跟衛月舞頂,生怕金鈴再說出什麼驚人的話,而且這位六小姐看起來也強勢,二話不說,居然就要上衙門。
事鬧大了,這責任他擔不起啊!
衛月舞沒理會他,扶著金鈴的手,就要踩著車轅上車。
“六小姐,奴才狗眼不識人,還六小姐原諒奴才,奴才這就請六小姐進府,太夫人和幾位夫人,小姐早在等著六小姐了。”看去意己決,家奴真的慌了,急跑過來,就想拉住馬韁,卻在馬車夫銳利的目視下,不得不回了手哀求道。
他這會也真是急的不得了,心知不好,二小姐素來囂張蠻橫,這府里都知道,不過這位還沒進門的六小姐,居然比二小姐還難纏,怎麼不讓他哭無淚,他真的只是想討好一下二小姐而己啊!
“開正門迎我們小姐進去。”金鈴轉過頭,在衛月舞的暗示下,開出條件大聲道。
“這……這正門非重要的事,不能開的,委屈六小姐先從側門進去見太夫人,太夫人這一大早就一直在等六小姐了。”家奴委委屈屈的解釋道。
六小姐難纏,二小姐他也不敢得罪,而且上面的主子,也沒人說要大開正門迎六小姐進門。
“金鈴,我們走!”衛月舞冷冷的道,并且對站在一邊的馬車夫吩咐了一句,“送我們去管理京城治安的京兆尹衙門!”
現在不急,急的是李氏和衛艷,真鬧到那種地步,毀了的可是衛艷!
至于這正門,方才那幾個家奴沖出門的時候,可是瞄到一抹暗紅,這樣的,不是家奴穿的,而是后院的丫環,婆子的著……
“是,奴婢知道,我們馬上去衙門。”金鈴大聲的應到,手把衛月舞扶上了車轅,自己一扶車轅,一副也要跳上去的架勢。
“六小姐,您等一下,奴婢來晚了,馬上請您進去。”一個婆子從側門沖了出來,一邊拿帕子抹著頭上的汗,一副著急著跑出來,正巧趕上的樣子,出來后,沖著一邊的家奴一瞪眼怒斥道:“二夫人吩咐,開正門請六小姐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