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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凰萬歲》 第13章 廢了岑嘉樹的右手

商清晏走近虞安歌“本王不掛念旁人是死是活,只掛念虞公子的心事。”

虞安歌知道商清晏又在試探了“王爺倒是說說,我的心事是什麼?”

商清晏看向岑嘉樹離開的方向,沉了一下“虞公子如此憎惡岑探花,左不過是跟虞小姐有關。”

虞安歌垂下眼簾“倒也沒錯。”

商清晏道“像虞小姐那般負氣含靈的人,他岑嘉樹也忍心辜負,的確是有眼無珠。”

虞安歌微微詫異“王爺知道我妹妹?”

商清晏看著虞安歌的眉眼一挑眉“略有耳聞。”

虞安歌道“我和妹妹離京多年,盛京竟還有人記得嗎?他們都怎麼提及我們兄妹?”

商清晏心道,盛京除了提一句虞公子廢,倒真沒人記得這對兄妹了。

只是他記著虞安歌小時候把他門牙打掉了,便多留意了幾分罷了。

商清晏道“盛京的傳聞不知經過了多人之口,做不得真。不過虞公子這個做哥哥的,定然對虞小姐十分了解。”

貿然打聽旁人家的眷難免失禮,但商清晏也不知為何,不住將這失禮之言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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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安歌則是想到上輩子聲名狼藉的自己,下意識想要辯解幾分“我妹妹,絕非岑家仆從口中私德不修之人,進軍營,習武功,是想有一日,能像父親一樣保家衛國,守護邊疆。”

虞安歌言盡于此,便跟商清晏告辭了。

或許武將就是如此,盼著上陣殺敵,一展抱負,可又在戰爭來臨時,為家國百姓痛心疾首。

商清晏只見那雙冷寂的眉眼,帶著化不開的愁思,不知為何,對岑嘉樹燃起了無端的怒意。

“虞妹妹心有丘壑,實在不該遭到那起子小人妄言。”

虞安歌腳步一頓“無妨,我會為妹妹討回公道的。”

語畢,虞安歌的影消失在墻角。

商清晏把玩著手中的佛珠,琉璃目中升起一層寒霧“竹影,廢了岑嘉樹的右手。”

竹影悄然來到商清晏后“您與岑探花無冤無仇,何故多此一舉?”

商清晏指尖滾著佛珠,抑著心里的惡念“我欠了虞公子的人,禮尚往來罷了。更何況,岑嘉樹是大皇子的人,我樂得見他們倒霉,不行嗎?”

竹影知道自己勸不,便照商清晏的吩咐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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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清晏低頭看著手中白玉無瑕的佛珠,耳畔約約又響起梵音。

“佛祖,我又害人了。不過誰讓是旁人先起的歹心呢?”

子名聲何其重要,他們怎麼敢拿虞安歌造下口業。”

岑嘉樹再次醒來時,床邊圍著一群人,不僅章壽和虞安歌在旁,京都使者也來湊了熱鬧。

章壽指著他床邊的大夫道“岑探花,這位是宮里的劉醫,正要為你施針,你忍一忍。”

岑嘉樹剛到府衙時,已經被城里的大夫包扎過傷口了,但想來劉醫的醫定在那些大夫之上,岑嘉樹便道

“勞煩。”

醫取出幾銀針,在岑嘉樹胳膊上扎了幾針。

或許是他心理作用,他覺得右臂的傷痛深骨髓,比他剛傷時還要難忍,他不住痛呼出聲。

醫搖著頭道“那些庸醫誤人啊。”

岑嘉樹心里有種不好的預“劉醫此話何意?”

醫道“岑探花這條手臂傷得太嚴重了,又沒有得到妥善救治,往后怕是執筆有礙。”

岑嘉樹如遭雷劈,他才剛中探花文翰,若執筆有礙,就算他有滿腹文采,也無法親筆呈圣上,仕途必定因此大為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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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嘉樹徹底慌了神,瞪大眼睛道“劉醫救我!我的右手絕不能廢!”

醫依然搖搖頭“老朽只能說盡力而為,只是岑探花的右手能恢復到什麼程度,全靠天意。”

岑嘉樹聽了這話滿眼絕,牙齒都在打里不停重復著“不能廢!我的手不能廢!”

虞安歌站在人后冷眼看著,腦海中浮現的卻是翻遍尸山海,尋找爹爹骸的景象。

那時爹爹帶著神威軍拼命廝殺,卻因軍,被涼兵層層圍剿。

趕去時,數萬神威軍曝尸荒野,河。

在尸山海中找了三天三夜,卻只找到了爹爹的頭顱,和那只無數次頭頂的右手。

爹爹右手食指側邊有一道疤,說起來可能沒人相信,那道疤是爹爹在時,為篆刻小木偶,失手留下的。

這樣一個慈父,這樣一個赫赫有名的大將軍,卻是被涼軍五馬分尸而亡。

爹爹的那只右手,還攥著神威軍軍旗的一角布料。

在尸山中仰天痛哭,回應的只有禿鷲的啼鳴,和數萬英魂在風中憤怒的嘶吼。

“唉,岑探花,右手沒了還有左手,你節哀啊。”劉醫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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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諸人無論跟岑嘉樹有無,都面帶同惋惜。

唯有虞安歌,將深深的仇恨與悲痛藏于心底,不合時宜地笑出聲“那我可真是要謝謝岑探花啊。”

在場諸人紛紛看向虞安歌,不明白虞安歌為何這麼說。

虞安歌角掛著一抹諷刺的笑“謝謝岑探花背著家中父老,私下來找我妹妹退婚。若沒有這一遭,岑探花豈不是要連累我妹妹一輩子。”

岑嘉樹聽了這話臉變得煞白,額頭上青筋暴起,像是抑滔天怒意,卻因自己理虧發泄不出。

虞安歌的話何其歹毒!

不過在場諸人這兩日或多或聽到了岑探花的退婚風波,雖然覺得虞安歌火上澆油的話不人道,卻也沒一個人開口制止。

章知府自然偏向虞家兄妹,此時主道“山匪可恨!本這就再去派兵剿滅,為岑探花報仇!”

京都使者潘德也不想摻和進虞岑兩家的恩怨中“章知府等等咱家,咱家要向您問一下山匪的事。”

不相干的人都走了,房中唯剩下痛不生的岑嘉樹,和幸災樂禍的虞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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