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才意識到,不喜歡臨床,所以對臨床的一切都沒有興趣。
他這麼一說,蔣思淮就想起來了。
“那個孩子很漂亮。”點點頭,應道。
梁槐景頓時又是一陣失笑,你看,能記得的就這麼多。
至于什麼診療過程,甲旁減的知識點,是不記得那麼多的。
蔣思淮看著他,眨了眨眼。
梁槐景剛想說什麼,唐秋燕回來了,跟他們說家里已經安排好了,一個親戚會幫忙照顧幾天。
“那就下午過來住院?中午回去安排一下家里的事。”梁槐景問道。
唐秋燕點點頭,他就給開了一張住院的條子,告訴要帶什麼證件,辦好手續后去哪里找他。
“正好我下午是在住院部的。”
蔣思淮聞言,就好奇的看他一下,并不知道他出門診的時間,因為在分泌轉的時候,梁槐景還沒有獨立坐診。
“我是周二和周四兩個上午的門診。”梁槐景見看自己,便主解釋道。
蔣思淮哦哦兩聲,把目轉開。
不到兩秒又轉回來,問他:“這個……小唐姐要住多久院啊?”
問了怕唐秋燕誤會,就接著解釋:“我看看找個多久的兼職,不能一直問阿景借人嘛。”
唐秋燕點點頭,開玩笑似的道:“只要不是炒我魷魚就行。”
梁槐景眉頭一挑,看向蔣思淮。
蔣思淮笑瞇瞇的,一臉單純的樣子,“放心啦,我不是那種黑心老板。”
他忍不住笑了一下,眼尾一翹。
回答道:“沒什麼意外的話,一周也就夠了,主要是確診后要靜脈補鈣,等鈣濃度穩定和癥狀改善,就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蔣思淮點點頭,對唐秋燕道:“那小唐姐你一會兒就直接回家吧。”
唐秋燕說好,又說:“你幫我跟小葉解釋一下,這幾天就多辛苦他了。”
嗯了聲,站起,抓著斜挎包的包帶,不忘跟梁槐景道謝:“謝謝師兄幫忙,小唐姐住院的時候要麻煩你多關照了,下次請你吃飯。”
客客氣氣的,倒是言語妥帖,梁槐景不由得又笑起來。
因已經是最后一個病人,看完就下班了,他便也站起,笑著道:“師妹不用客氣,下次我去店里,給我打折就好。”
蔣思淮挽著唐秋燕的胳膊,連連點頭:“應該的,應該的。”
說完就跟他道別:“我們先走了,不打擾師兄的時間啦。”
梁槐景朝溫和的點了點頭。
從醫院出來,蔣思淮索開車將唐秋燕送了回去,在確定可以自己去辦住院手續之后,才回了店里。
店里很安靜,被從隔壁炸店借過來幫忙收銀的小姑娘,和葉沛澤在打包外賣,一排白的著外賣單的紙袋子排在柜臺上。
“我回來啦!”蔣思淮推開門,一下就蹦進店里。
在忙碌的倆人抬起頭來,問:“小唐姐怎麼樣了?”
“要住院哦,大概一周。”蔣思淮去放鮮的架子上拿了瓶鮮,自己掃了條碼付賬。
葉沛澤聞言,關切的看向,用手勢問為什麼。
蔣思淮以前本不懂什麼手語,最的是那首《恩的心》的手語版,因為大一時的舍友參加了手語社,們新年聯歡晚會要出的節目就是這個,在宿舍練習的時候蔣思淮看會的。
還是要開店的時候葉沛澤來了,跟他相多了,還得流,這才漸漸學會了。
“問題不大,應該是甲旁減。”蔣思淮回答道,“就是甲狀旁腺功能有點不足,住院是為了補鈣。”
借來幫忙收銀的小姑娘驚訝道:“啊?補鈣還要住院啊?不是吃鈣片就行了嗎?”
“口服補鈣有點慢,不夠。”蔣思淮解釋,“得先靜脈補鈣,要鈣水平穩定下來之后,再轉口服補鈣。”
“難怪要住院,原來得打吊瓶。”對方恍然大悟。
蔣思淮跟他們解釋了一下之后,就去隔壁找袁景,問認不認識人想做臨時工的。
“就一周的臨時工,不好找。”袁景說,“你這是要找會收銀的吧?生手來,你還得培訓,等你培訓好能單獨上手,一周都過了,手的話,我還真不認識誰,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
蔣思淮努努,嘆口氣:“我想也是,要不然不找了,就這幾天,我和小葉頂一下算了。”
再暫停幾天生日蛋糕定制業務,就能忙得過來了,就當也跟著放假了唄。
“忙的時候,讓娜娜再去搭把手唄。”袁景道。
娜娜就是剛被借過去那個姑娘。
蔣思淮嗯嗯的點了兩下頭,央求:“我想吃炸翅,要翅尖,要裹咸蛋黃那種。”
袁景嘖了聲,說會吃。
蔣思淮午飯也沒吃,跑把杯子蛋糕送回家去給老爺子老太太和姑婆,然后坐在炸店門口,嗦了大半天的咸蛋黃翅尖。
一直下午四五點,最后一批面包出爐,才打個飽嗝,手去接待客人。
七點剛過,梁槐景走進店里,葉沛澤一眼就看見他。
實在是他外形吸睛不說,而且是來過的,是蔣思淮的師兄。
本來在低頭收銀,忽然袖子被扯了一下,有點茫然的抬起頭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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