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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我的地下情人是未婚夫小叔》 第003章 如果,我亂來呢?

江芙呼吸混幾秒,很快又冷靜下來。

    重新扯開角,再次出標準的“三米六齒”微笑。

    “這麽多年了,我還以為小叔不認識我了呢!”

    “怎麽會?“程伽羅收回目,注視著麵前的棋盤,“小叔對你可是……印象深刻。”

    江芙:……

    狗男人明顯話裏有話。

    江芙隻當沒聽出來,上前兩步,平靜地將托盤放到棋桌一側。

    臺上臺下演了四年戲,什麽場麵沒見過?

    倒不信,他敢當著老爺子和程嘉木,把二人的風流韻事抖出來。

    用叉子將栗子糕裝進小盤,江芙先捧一盤給程老爺子。

    再將第二塊裝盤,送到程伽羅麵前。

    兩手捧著,禮節如同對待長輩。

    “您也嚐嚐福錦齋的點心,我記得小叔和爺爺一樣,都喜歡吃栗子糕的。”

    “難得你還記得。”

    程伽羅過右手,接過盤子。

    不知是有意還是有意,他不住盤子,也托在盤子下的手指。

    男人有些礪的指腹,的指背。

    皮

    想起那手指對耍的流氓,江芙的呼吸再次了節奏。

    回手指,垂著長睫

    “爺爺不能吃糖,這是無糖的,您嚐嚐,合不合您的口味?”

    程伽羅過勺子,挖一塊栗子糕送到裏,品了品。

    “甜的。”

    同樣的語氣。

    同樣的三個字。

    昨天晚上,吻的時候,他也這麽說過。

    臭流氓!

    江芙臉上有點燙,聲音卻依舊保持著平日的甜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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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叔喜歡就好,您和爺爺慢慢吃,我去給你們泡茶。”

    坐到茶桌邊,燒水洗杯準備沏茶。

    專注於手上的茶,睫都沒抬一下。

    程伽羅側眸,目掃過茶杯,落在臉上。

    “小不點兒,十幾年不見,還學會茶藝了?”

    江芙聽出他的怪氣,一笑。

    “在小叔麵前,我就是班門弄斧。”

    哪個一心侍佛的男人,會隨便和人滾床單的?

    大家都是演戲。

    狗男人有什麽資格罵茶。

    程老爺子哪裏會聽出二人的弦外之音,笑著誇讚。

    “我們小芙泡的茶,那可是一流的。”

    “是嗎?”程伽羅淺笑,“那我可要好好嚐嚐。”

    一直沒上話的程嘉木走到棋桌邊,看看桌上的棋盤,努力找點存在

    “爺爺,這局是不是黑棋要贏了?”

    程老爺子盯著棋盤,正在因為自己快輸的棋局發愁。

    看自家孫子哪壺不開提哪壺,頓時老臉一沉。

    “你就別搗了,圍棋你又不懂。”

    程嘉木不好再話,目從棋盤上移過來,落在裝著栗子糕的盤子上。

    皺眉。

    福錦齋的栗子糕,不老爺子和程伽羅吃。

    他也的。

    以前,他和江芙剛談的時候。

    江芙每次去給爺爺買糕點,也一定會給他買一份,放在冰箱裏冰著。

    等他回來,會幫他淋上一勺玫瑰醬,再配一杯泡的茶。

    今天竟然把他忘了?

    程嘉木斜一眼江芙,抬手向點心盤。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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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伽羅落下一顆黑子,斜一眼盤子裏的栗子糕。

    “後院荷花開了,你去剪幾隻荷花回來,我要供佛。”

    命令的語氣。

    男人聲音不高,卻含著幾分不容質喙的強勢。

    二人雖然是叔侄,其實隻差六歲。

    從小天資出眾的程伽羅,一直是程嘉木想要超越,卻無法超越的存在。

    對這個小叔,程嘉木一向是又恨又怕。

    當著老爺子,程嘉木不敢造次,將手收回來,答應一聲走向門口。

    程老爺子從棋局上抬起頭,補充一句。

    “記得多剪幾支蓮蓬,小芙吃鮮蓮子。”

    咕嚕咕嚕。

    水壺裏熱水冒出細小的氣泡。

    江芙捧過水壺,泡好兩杯龍井,按照長順序放到程老爺子和程伽羅手邊。

    程老爺子皺眉看看棋盤上的棋局,沒想出破局的法子。

    “小芙,你幫爺爺看看。”

    江芙觀察一下棋局,過一顆白子,放到棋盤上。

    一子落下。

    程老爺子原本要輸的白棋,瞬間活了。

    老人家朗笑出聲:“怎麽樣,老三,我收拾不了你,有人收拾得了你!”

    程伽羅捧著茶杯,看向江芙。

    男人目幽深,江芙垂下睫,沒與他對視。

    程伽羅將手中著的黑子,放回藤編棋簍。

    “我認輸。”

    管家陳叔走過來,請幾人去餐廳吃晚飯。

    江芙扶住老人家胳膊,程伽羅跟在後麵。

    手裏一顆一顆撚著佛珠,一對眼睛緩緩從挽起的長發下移。

    掠過被領裹著的頸,在纖細的腰上停留片刻,落在細白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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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腳腂右後側,有個淡淡的青手印。

    他的。

    程伽羅目頓了頓,笑了。

    三人一起走進餐廳。

    程嘉木正將剪回來的荷花和蓮蓬,放進花瓶裏浸著。

    顧硯秋站在桌邊,指揮著傭人布菜。

    看江芙扶著程老坐下,顧硯秋轉過臉。

    “小芙,去廚房把湯端過來,給大家盛上。”

    程伽羅側,剛好擋住江芙的去路。

    “家裏窮得連傭人都用不起了,這種活,大嫂也要小芙做?”

    “老三說的對,小芙這細皮的,燙著怎麽辦,周嫂一個人要是忙不過來,你就再找個人。”程老爺子笑著拍拍邊的空位,“小芙,來,坐爺爺旁邊。”

    老爺子發了話,顧硯秋不敢再和江芙立規矩,轉自己去了廚房。

    程嘉木走過來,想要坐在江芙側。

    程伽羅不急不緩地扶住椅背,先他一步拉開江芙邊的空椅子,座。

    程嘉木無奈,隻能繞過桌子坐到江芙對麵,程老爺子左手邊。

    顧硯秋端來湯水,放到餐桌上。

    江芙放下筷子想要起盛湯。

    上一沉。

    男人的手掌過來,在桌下按住的大

    江芙:……

    程伽羅,他好大的膽子。

    過手掌,想要將男人的手推開。

    他沒鬆手。

    反而,將手指收

    “小芙,來,嚐嚐這個。”

    程老爺子幫夾過一塊兔

    擔心出破綻,江芙隻能將手收回來。

    順手扯過桌布,遮住男人的手和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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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爺爺。”

    將那塊兔送到裏嚼著,側眸掃一眼程伽羅。

    男人臉上古井不波,右手拈起酒杯,送到邊啜了一口。

    依舊是那副清冷如出世高人的姿態。

    江芙暗暗撇撇

    一邊耍流氓,一邊裝神佛的,還能不

    狗男人果然道行比還高。

    對麵,顧硯秋幫幾人盛好湯,笑著座。

    “老三回來的剛好,我這幾天正琢磨著挑個好日子,把嘉木和小芙的婚事辦了。爸,你覺得呢?”

    程伽羅拈著酒杯:“小芙剛大學畢業,大嫂就想讓相夫教子?”

    顧硯秋一笑,“我這不是想讓老爺子,快點抱上重孫子嗎?”

    程伽羅:“就算如此,也要先問問小芙的意見。畢竟,結婚的是。”

    程老爺子轉過臉:“小芙,你想結婚嗎?”

    幾個人的目,同時落在江芙臉上。

    隻有程伽羅沒看,自顧自喝著酒。

    似乎,一點也不關心似的。

    桌下。

    男人的手掌,依舊在原地沒有拿開。

    隔著單薄,灼熱掌心燙著的皮

    江芙捧杯喝一口果,潤了潤幹嚨,依舊乖巧。

    “我都聽爺爺的。”

    “婚姻大事,不是兒戲。”程老爺子略一沉,“這樣吧,你空回一趟江家,看看你父親的意思,到時候我們兩家人坐在一起,再好好商量。”

    “好。”江芙輕應,“我今晚就回去。”

    男人的手掌,從上收回來。

    江芙斜他一眼,將腳過去,抬起腳後跟。

    高跟鞋鞋底踩上男人的皮鞋,用力碾下去。

    程伽羅仿佛沒覺到似的,抬起手將杯子裏的酒一口氣倒進裏。

    因為吞咽的作,他的結很自然地上下

    清楚地看到,他的結一側,還留著一個淺淺的牙印。

    咬的。

    想起昨晚被他折騰得失控,江芙舌又有些幹。

    收回目,抓起裝著果的杯子喝了一大口。

    程伽羅斜一眼:“我喝酒不能開車,既然你要回江家,順路送我一程。”

    他用的是陳述句,不是商量的語氣。

    明知道出門還喝酒,狗男人明顯故意的。

    江芙:“我沒開車。”

    程伽羅:“我開了。”

    江芙:……

    突然覺這個話題有點曖昧。

    一夜糾纏總要有個了斷,沒有再推辭。

    “好的,小叔。”

    孩子聲音糯糯,乖得不行。

    程伽羅靜靜看演戲。

    飯後。

    顧硯秋和程嘉木一起離開,江芙將程老爺子送回房間,走出四合院大門。

    程伽羅正站在臺階下等側泊著一輛最新款白賓利歐陸。

    兩座跑車,線條貴氣典雅,又不失放肆張揚。

    最喜歡的車。

    江芙的眼睛明顯地亮了一下。

    程伽羅過捧著車鑰匙的手掌,注意到的眼神。

    “喜歡?”

    江芙沒理他。

    喜歡有什麽用?

    眼下,買這種車還不在經濟允許的範圍。

    從他掌心抓過車鑰匙,坐進駕駛座,調好座椅。

    程伽羅也坐進來。

    江芙啟車子,開上車道。

    鏡片有點反抬手將眼鏡扯下來,順手撥下頭上別著長發的簪子,一起丟在風擋玻璃前。

    反正,最瘋的樣子程伽羅也見過。

    在他麵前,沒必要再裝。

    淡淡地伽羅香,在車蔓延開來。

    氣氛有些曖昧,讓不自覺地想起昨晚……

    江芙放下車窗,風吹進來,飛揚起的長發,也吹散車的伽羅香。

    程伽羅側眸,注視著孩子的側臉。

    “舍得卸下你的麵了。”

    “大家彼此彼此。”

    明明是個妖孽,裝什麽佛子啊?

    程伽羅嗤笑:“我可沒和自己睡都不想睡的人訂婚。”

    江芙針鋒相對:“至,我沒去睡自己的侄媳婦兒。”

    程伽羅指尖輕著佛珠。

    “這次……是你招惹我的。”

    江芙踩下油門,跑車猛得提速,魚一樣從兩輛車的間隙穿過去。

    一路風馳電掣鑽過快車道,在路邊甩尾剎停。

    江芙抬手,以手當梳,理開臉上下來的發。

    轉過臉,看向他。

    “程伽羅,你到底想怎麽樣?”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

    “那好……昨晚的事當什麽都沒發生過,你別來,以後我還尊稱您一聲小叔。”

    如果他不姓程,不介意和他偶爾睡一睡。

    但是,他是程家老三。

    顧硯秋那個毒婦,萬一看出破綻,四年的戲就白演了。

    江芙可不會為了床上那點事,影響自己的計劃。

    將手上指珠掛回手腕,程伽羅轉過,墨眸對上的。

    “如果,我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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