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清音臉越來越森寒，手也越越。

忽然，快步走了過去，一把住九兒的手腕。

眼底的怨恨，讓一張妝容致的臉，變得扭曲猙獰。

“九兒，你真的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嗎？”

九兒給疼了，小臉皺了起來：“清音姐姐，你怎麼了？你弄疼我了。”

啞奴忙走了過去，將清音的手推開，小心翼翼給九兒吹著被紅的手腕。

清音實在是無法從九兒眼底看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和過去本沒有什麼不一樣。

怎麼會這樣？難道，剛才的話真的是無意的？

……還是那個傻子，對不對？

一個傻子說話，倒也有可原，只是，這種話真心要命！

清音吐了一口氣，聲笑道：“沒什麼，只是想看看九兒妹妹是不是真的了傷。”

恢復了一貫的溫婉，眼底的怨恨也被自己下去了。

“對了，九兒妹妹，爹說姐姐們都可以去帝國學院上學，你手里也有一個名額……”

“清音姐姐，你誰爹？你難道不是玉娘和男人鬼混生下來的野種？野種也有爹爹嗎？”

“九兒！”

“怎麼了？大家都是這樣說的，我……我說錯了嗎？”九兒躲在啞奴的后，似乎被清音的怒火嚇到了。

啞奴依舊面無表，反正，他一張臉毀了，又不會說話，大多況下，只充當一個裝飾品。

還是，有點礙眼的那種裝飾品。

清音氣得口不斷在起伏，殺人的越來越濃烈。

但最終還是忍了。

“九兒，爹……你爹已經認了我為干兒，我現在也是家的小姐了。”

皮笑不笑地，繼續聲哄道：“九兒，爹說你還太小，怕你去了帝國學院之后，會被那些人欺負……”

“帝國學院里的都是壞人嗎？”九兒一臉天真地問。

“當然！”清音見信了，立即又道：“他們都是壞人，專門欺負孩子，打人，甚至殺人，很可怕的。”

九兒又往啞奴后了，清音見狀，心頭大喜。

“九兒，我是怕你去了，會被那些人害死，要不，你就說你不好，不能去帝國學院修習，姐姐替你去吧？”

原來，這才是清音今晚“忍辱負重”來找的目的。

因為是干兒，雖然是八小姐，但名不正言不順的，所以，學的名額本沒有的。

九兒心里在冷笑，代替去帝國學院？做的春秋大夢去！

“帝國學院這麼可怕，不，我害怕，我要去告訴爺爺！”

九兒從椅子上跳下來，就要往門外走去。

清音嚇了一跳，慌忙追了過去：“九兒，你找爺爺做什麼？”

“你說帝國學院的人都是壞人，還會殺人，我要去告訴爺爺，讓爺爺告訴皇上，將壞人都抓走。”

“九兒，你不能去。”清音嚇壞了，手忙腳要阻止，“九兒，姐姐……姐姐……跟你開玩笑的，別去。”

要是讓九兒將這話傳出去，豈不是要得罪一大片人？

得罪了那些人，將來在京城，還能好好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