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集團一樓大廳的前臺。
“你說什麼?”
沈知意有點不相信自己聽到的。
前臺接待的工作人員嚥了咽口水,有些害怕。
其實不是沈知意長得嚇人,相反長得很漂亮。
只是沈知意此時此刻的氣場有點嚇人而已。
也不知道傅總把傅太太怎麼了,傅太太如此的生氣,傅總還要躲著傅太太。
半個小時前,們接到總裁辦的電話,說要是一會傅太太了,就說傅總出去了,不在公司。
“傅太太,傅總半個小時前出去了,真的不在公司。”
“他去哪了?”沈知意問。
前臺的工作人員搖了搖頭,“傅太太,傅總的行程我們還接不到。”
沈知意心中憋了一口氣,不上不下的。
傅修言這個狗男人到底是幾個意思?
躲著?
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緒平穩下來。
也總不能把這怒氣撒在別人上,畢竟這跟們又沒關係。
“好,謝謝你們。”
沈知意還是很禮貌地道了句謝。
隨後便轉離開了。
……
醉相思的某間包間裡。
“不是,你躲在我這裡也沒用啊。”
遲宇一臉無語地看著坐在那像個大爺似的傅修言。
然後,他拿出自己的手機,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我的手機快要被小知意打了。”
遲宇表示很無語。
這電話吧,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你確實也狗的。”遲宇挑了挑眉道:“安氏的合作拿到了,你居然過河拆橋,小知意能不生氣才怪。”
傅修言憋了他一眼,很嫌棄地道:“能不能閉?就你這張聒噪的,怪不得娶不到老婆。”
遲宇:“……”
閉那是不可能閉的!
“阿言,你要是不想和小知意離婚,你就跟明說,別做這些稚的行為,你一個大男人的,做事磨磨蹭蹭的,簡直就是有失我們男人的尊嚴。”
傅修言……
“誰告訴你我不想離婚了?”
男人的聲音極淡,不帶一的溫度,沒有毫的緒起伏。
遲宇一愣。
以及剛剛到包間門口的沈知意。
從麥甜那裡得知,傅修言來了這裡,便趕了過來。
醉相思是遲宇的產業,之前來過幾次,這裡的人都認識。
所以一來,便有人告訴了傅修言所在的包間。
包間的門沒有關嚴實,加上這一層的包間很安靜,剛好裡面的對話能聽到。
遲宇微瞇著眼睛道:“既然你想離婚,那為什麼一直不簽字?而且還躲在我這裡。”
傅修言沉思了幾秒,淡淡地開口道:“和誰結婚都是結婚,既然一開始選擇了,那就沒必要再換,而且也好的,用著很合適。”
遲宇微微蹙眉,“可你這樣對不公平吧?你既不,又要綁著,何必呢?又不欠你的。”
傅修言道:“當初選擇了嫁給我,那就不存在什麼公不公平的,這條路是自己選的。”
“阿言,其實你對小知意還是有恨意的是吧?你覺得是拆散了你和許清歡?”
這一次,傅修言沒有開口說話。
沈知意站在門口,修長的手指地攥,手指骨都開始泛白。
剛剛還心存期待,可最終還是敗了。
原來,他不離婚,只是懶得再娶,而用的也正好合適。
明明要決定放下,可心還是會疼,疼得就連吸一口氣都覺得全被針紮了一樣。
眼角泛著酸意,眼淚也差點奪眶而出,口也泛著陣陣酸楚。
最終還是沒推開這扇門,因為不想讓傅修言看到此刻狼狽的樣子。
杜飛剛好從電梯口出來,就撞見了離開的沈知意。
“夫人,你……”
可沈知意就沒搭理他,直接就進了電梯。
杜飛看臉有些蒼白,神也不太好的樣子。
傅總和夫人的事,他從他哥那裡知道了一點。
杜飛回到包間後,便跟傅修言提起了剛剛遇到沈知意的事。
“傅總,我剛剛在外面遇到了夫人。”杜飛一板一眼地說道。
包間裡的兩個男人瞬間都愣了一下。
傅修言的幽深的黑眸看不出一的緒起伏,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遲宇則是鼻子,有些心虛。
他心虛是他剛剛說的那些話,他是故意這麼問的。
只是他沒想到沈知意恰好就來了,估計都聽到他們說的話了。
“這跟我可沒關係,我可沒通風報信。”
他立馬撇清自己的關係。
他要是知道沈知意要來,剛剛他絕對不會說那些話。
當天晚上。
傅家老宅。
沈知意從醉相思離開後,就回了百繡閣,之後唐婉華給打電話,說傅爺爺想了,讓回老宅吃飯。
加上今天已經是年二十七了,還有兩天就是除夕夜了。
按照以往的習慣,確實是要回傅家老宅住。
可能因為近期提了離婚,已經沒有這個概念。
而且,是真不想見到傅修言。
但也不想因為他而影響自己的心,以及大家的心。
畢竟,在傅家,傅爺爺和婆婆對是真的很好。
所以,還是選擇了回傅家過年。
晚上準備吃飯的時候,傅修言回來了。
“怎麼突然回來了?我沒讓廚房做你的飯菜。”唐婉華說了一句。
唐婉華現在對這個二兒子很不滿意。
現在看他,哪哪都覺得不順眼!
傅修言……
男人的目落在了沈知意上。
而就沒看他。
這時候,傅老爺子從書房走了出來。
老爺子今年雖然已經七十九歲,但他神矍鑠,紅滿面的,腳步穩健,一點都不像快八十的老人。
“爺爺。”
沈知意站起,朝老爺子走了過去。
傅修言從小就是老爺子帶大的,對老爺子也很尊重,他可以不聽任何人的話,唯獨老爺子的話他不得不聽。
所以當初在老爺子為他和沈知意定下這門親事時,他只有答應,不能反駁。
傅修言也上前,扶著老爺子,“爺爺。”
夫妻二人,一左一右地站在老爺子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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