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千?”
陳木生沒想到楊剛這麼爽快,這麼多錢直接就拿了出來。
之前他的菜賣了五千,給姜如玉治病又賺了一萬,再加上自己還有點錢,這不就夠了?
可他想了想,還是搖搖頭道:
“算了,再等等吧。”
楊剛看出了陳木生的顧慮,解釋道:“木生,你治好了我的病,這點錢算什麼?
你要是不拿著,可就是看不起我了。”
張蘭跟著笑道:“孫子,你就拿著吧,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他還要跟著你學種菜呢。”
王寡婦也用胳膊捅了捅陳木生,那意思是,人家都給了你幹嘛不拿?傻呀?
“好吧,那我拿五千,等咱們菜種起來,賣了錢,我再還給你。”
陳木生推不過,只好答應了下來。
主要是他的菜一時半會兒不了,祠堂這事兒可不能再拖了。
見陳木生接了錢,皆大歡喜,楊剛又拉著陳木生喝酒,請教了一下各種菜的生辰八字兒。
眾人吃著聊著,一直到深夜才散場。
第二天上午,吃過了早飯,陳木生把錢點了點,趕就去了村長孫有福的家裡。
“村長,我把錢帶來了,你看咱能把祠堂修了嗎?”
一想到終於能把祖宗牌位放回祠堂了,陳木生很是興。
不料,孫有福的態度卻有些冷淡,“你這時候想起修祠堂了?”
陳木生笑嘻嘻道:“村長,我之前不是沒錢嘛,現在錢夠了,這裡有兩萬,村長,咱隨時可以工。”
孫有福看了一眼,卻不接錢,“祠堂的事兒先緩緩,我先問你個事兒。”
“啥事兒?”
“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小燕為什麼會哭著跑回來?”
“小燕,哭著跑回來?”陳木生一聽這話,頓時愣住了,
“怎麼會哭呢?我昨天給人治病,巧看見了,然後我們拌了幾句,就走了呀。”
孫有福皺眉道:“你們平時一塊兒玩,我也沒說什麼,可小燕是我兒,
你欺負,那就是欺負我,你知道不?”
“啊?”陳木生連忙解釋道:“村長,昨天一直在我那搗,我就說了句,讓別煩我,我真的沒欺負呀。”
“你這還不欺負?”
孫有福沉著臉道:“別煩你?你知道你這一句別煩,會對我兒造多大的心理傷害不?”
“我……”陳木生無語了。
他真的沒想到,就昨天那點事兒,孫小燕居然會那麼生氣。
他更沒想到,村長居然也這麼生氣。
陳木生想了想,苦笑道:“村長,可能我話確實說重了,我給你道個歉,我不該那麼說小燕。”
孫有福翻了翻眼皮,沒說話。
一時間,陳木生有些尷尬。
這時,孫小燕的腦袋悄悄地從窗戶裡面探了出來,陳木生看到孫小燕,連忙喊道:“小燕,昨天是我不好,你別生氣了。”
他不喊還好,這一喊,孫小燕的腦袋又瞬間了回去,順手還把窗戶也關了。
孫有福跟著說道:“陳木生,以後不許你再來找,也不想看見你,聽見了嗎?”
陳木生心裡五味雜陳,只得點了點頭,“好吧,村長,那祠堂?”
“祠堂的事兒以後再說,現在我忙得很,沒空管,”孫有福說完,轉就回了屋。
陳木生站在原地,如遭雷擊,“村長,修祠堂不就是你一句話的事嗎?
只要你批了,我自己去找人修都行啊,村長,村長!”
不管陳木生怎麼喊,孫有福一句話也不回了,大門閉。
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陳木生鬱悶地回了家。
路上到了王寡婦,看到陳木生的臉,打趣道:“木生,咋了?你這驢臉都快掉地上了。”
陳木生看了王寡婦一眼,很無奈地嘆了口氣。
王寡婦奇怪道:“咋回事?你不是找村長修祠堂去了嗎?”
陳木生搖了搖頭,“沒得修了。”
王寡婦皺眉道:“什麼況?”
陳木生自顧自進了屋,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水,才癱坐在椅子上,一臉懷疑人生,
“村長說我欺負小燕,不準我去他家了,祠堂一時半會兒,估計也修不了了。”
“不會吧?”王寡婦一臉驚訝,“你啥時候欺負小燕了?”
“我沒欺負呀,”陳木生撓了撓頭道,“我昨天就說了句重話,那傢伙就哭著回去告狀了。”
“不可能,”王寡婦深深地看了陳木生一眼,“你給嬸子說實話,你和小燕到底咋回事。”
昨天王寡婦還奇怪呢,孫小燕興沖沖跑來找陳木生,結果沒一會兒就跑了。
如果只是一句重話,以小燕的格,肯定不至於這樣。
“別問了王嬸,真的沒什麼,就是一場誤會,”陳木生搖了搖頭,不想再多說了。
王寡婦看著陳木生,忽然神兮兮地笑道:“你小子,昨天是不是用手人家那裡了?”
陳木生一臉疑,“哪裡?”
“切,別裝了,”王寡婦翻了個白眼,指著自己脖子
陳木生皺了皺眉,點頭道:“了啊,可我的是姜如玉,跟小燕有啥關係,就是誤會了呀。”
王寡婦表有些古怪,“你沒小燕?”
“沒有啊,”陳木生說完,又彷彿想到了什麼,“王嬸,是不是你在背後搞什麼名堂?”
王寡婦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嘿嘿,你小子,真是給你機會都不中用啊。”
陳木生懷疑地看著,“你笑什麼啊王嬸。”
王寡婦笑得花枝,好一會兒才平靜了下來,“小燕那天問我,有沒有辦法讓變大,我說找你一就能變大,
估計昨天小燕就是為這事兒找你,巧你這傢伙又去姜總了,人小燕能不生氣嗎?”
陳木生目瞪口呆,“王嬸,有你這麼胡扯的嗎?”
“我哪兒胡扯了?”王寡婦笑呵呵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燕對你有意思,你當著的面去別人,那還能有好?”
“我哪裡當著的面了,”陳木生話說一半,又咦了一聲,奇怪道:“王嬸,你是怎麼知道我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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