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惜把合同往他懷裏一扔,一臉不屑,“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高興了,不管你什麽目的,你死了這條心吧!別打我的主意,我是不會和你假結婚的。”
霍煜琛聽到這個讓他意料之外的回答,問道:“原因?”
他想不出拒絕自己的理由,自己給的補償不低,夠這種普通人下半輩子食無憂了,卻拒絕得這麽幹脆,如果不是太貪心,那麽就是太蠢。
蘇凝惜認真地解釋,“原因很簡單啊!你脾氣暴躁易怒,格沉默偏執,而且善於偽裝,雖然合約隻有一年,但是我怕天天和你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自己活不過一年時間就抑鬱而終了。”
每說一個字,車的的溫度似乎就降低一分。
前麵的劉助理聽得心裏直打鼓,恨不能把自己團團滾遠點,誰也看不到他。
心想依照自己老板的脾氣,蘇小姐隻怕又要倒黴了,這位蘇小姐膽子也是夠大的,據自己所知,還沒有誰敢這麽說這尊大佬。
“哎,你看你看,我才說了句實話,你就又要發脾氣了。”蘇凝惜指著霍煜琛說道。
霍煜琛冷笑一聲,嘲諷道:“知道自己長得磕磣,所以想表現的與眾不同來引起我的注意?”
蘇凝惜,“我……”
蘇凝惜話還沒說完,霍煜琛尖酸刻薄的話就傳了出來。
“擒故縱也要有一個度,過頭了,小心飛蛋打。”
蘇凝惜氣笑了,“我故縱?你是不是對故縱有什麽誤解?”
霍煜琛隻當在狡辯,“你別白費小心思了,我是不會喜歡你的,對人我可是很挑的,你這種類型的連排隊的資格都沒有,我今天能找上你,你就著樂吧!”
蘇凝惜毫不示弱地回懟道:,“我見過自的,還沒見過像你這麽自的,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香餑餑了,京城所有人都得圍繞你轉啊!那你也太自我覺良好了。”
霍煜琛沉了沉臉,冷聲道:“是嗎?希你不要後悔。”
蘇凝惜冷哼一聲,“哼!誰後悔誰小狗。”
霍煜琛對著前麵開車的劉洋開口,“去警局。”
嗯?去警局幹嘛?難道自己不答應和他結婚還犯法了?
看著他問道:“去警局幹嘛?”
他們已經談崩了,他不是應該讓自己滾下車,再也不想看到自己嗎?竟然帶著去警局,直覺告訴自己,這不是什麽好事。
霍煜琛沒再理,閉上眼睛靠在那裏一副要睡覺的架勢。
“既然你們要去警局我就不去湊熱鬧了,我朋友還在等我呢!要不到靠邊停……”
“閉。”霍煜琛一臉不耐煩,打斷了蘇凝惜的話。
蘇凝惜咬後槽牙,忍住想要一拳揮過去的衝,這個男人脾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差,等自己逮著機會,一定要好好修理他一頓。
手機這時響了起來,是沈之嵐打來的。
“凝惜,你們去哪裏?你有沒有事啊?要不要報警?”
剛一接通,沈之嵐焦急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蘇凝惜向一旁假寐的男人看了一眼,說道:“不用”
這還報個屁的警,去的地方就是警察局。
二十分鍾後,警察局。
“什麽,我給他下藥?”傳來蘇凝惜不可置信的聲音。
這是在做夢嗎!對,一定是在做夢,不然遇到的這些莫名其妙的事該怎麽解釋。
於是掐了掐自己的臉。
啊!好疼。
“警察蜀黍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是冤枉的,我和他無冤無仇怎麽會給他下藥。
蘇凝惜說著指了指像個大爺一樣坐在那裏的霍煜琛。
“你現在應該反省,而不是狡辯,說,你的藥是哪裏來的?”警察一臉嚴肅。
蘇凝惜扶了扶額,隻覺得頭疼,“我說你這人怎麽這麽難以通呢?我都說了沒有下藥,沒有下藥,你怎麽就聽不懂呢?”
“我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警察扔了一疊紙在蘇凝惜麵前,“看看這個。”
蘇凝惜拿起看了看,是一份霍煜琛檢查報告。
結果顯示裏檢測出催藥的分,還有輕微腦震。
蘇凝惜看到腦震幾個字時,心裏升起一心虛,因為想起自己好像砸了他一花瓶。
不過看他那樣哪裏有像是有腦震的樣子,肯定是想誣陷。
抬頭晃了晃手裏的報告,“你什麽意思?不能說他裏有藥就是我下的吧?你們辦案不是最講究證據嗎,證據呢?”
警察,“據害人所說當晚就你進了他的房間,當然你也可以拿出證據證明藥不是你下的。”
蘇凝惜懵B了
誰能告訴,該怎麽證明?
朝霍煜琛走過去,用腳踢了踢他,“喂!你告訴他,我到底有沒有給你下藥。”
原本瞇著眼的男人,睜開了眼睛,隻是眼裏波濤洶湧,泛著危險的,出口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腳不想要了。”
眼見男人發怒了,蘇凝惜立馬換了一副臉,“嗬嗬,我隻是想讓你給我作個證,證明我沒有給你下藥。”
霍煜琛,“下沒下藥,你自己心裏沒數嗎?”
“你明知道我沒給你下藥,如果真的是我給你下藥,那我為什麽不讓你……那個我?”蘇凝惜後麵的話有點說不出口。
“你確定是你不讓我睡,而不是我看著你這張磕磣的臉下不去?”
蘇凝惜……
現在就算有一千張也說不清楚了,相信隻要是個正常人都更願意相信後者吧!但事實就是自己不讓他睡啊!
早該想到的,是這個狗男人親自把送到警察局的,怎麽可能為自己解釋,不得給多按幾個罪名,自己真是腦子被驢踢了。
這時警察走過來,“蘇小姐請你老實代你的藥是從哪裏來的?你可知道私購買藥可是犯法的,重則判十年以上,輕則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主承認可從寬理。”
蘇凝惜此時,恨不能自己多張幾張,“我說了我沒有下藥,你們怎麽就是不相信我呢?你們作為警察難道不應該調查清楚,不能因為誰有權有勢,誰就有理吧……”
“聒噪。”霍煜琛不耐煩地說了一句,就起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