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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悖論》 你輕一點,它不咬人

“是我,媽。全本小說網()”淩清遠對著外麵揚聲說,“剛屋子裡有蚊子咬我,我心煩——”

說完他轉回頭,對上淩思南驚慌失措的臉,輕嗤地笑了聲。

嘖,就這誌氣。

“蚊子?要不要媽媽給你拿蚊香?”

“好——”淩清遠張口應著,那個做賊心虛的姐姐在他麵前死命搖頭示意,他故意拉得長長的尾音到最後:“——好了,我已經把它打死了。”說話間抬手在淩思南的屁上拍了一下,惹得淩思南一個瞪眼,而他臉上依然冷靜得像真的隻是拍死了隻蚊子。

“那……要媽媽幫忙隨時媽媽啊。”

“冇事了,媽你睡吧。”

對話結束,空間又恢複了落針可聞的寂靜。

隻剩床上兩個人彼此間的呼吸。

淩思南抿著,想了想還是說:“謝謝。”道完謝,正要掀開被子,卻被淩清遠拉住。

“去哪兒?”

“……回房間睡覺。”淩思南看著弟弟一臉從容的表,心裡更堵得慌。

哪個做姐姐的能在被弟弟“那樣”之後還和他睡在一張床上。

“回去不冷了?”

“不冷。”

“剛剛幫你就這麼算了?”

“我說了‘謝謝’。”

“哦。”淩清遠放開,“有骨氣的,你走吧。”

……哈?

突如其來的大赦讓淩思南懷疑自己有點m的傾向,不過淩清遠剛纔的架勢不像那麼容易就放過的樣子。

“走快一點,我要了。”淩清遠懶洋洋躺在床上,羽似的睫,目自下而上地打量著正準備的姐姐。

……什麼?”淩思南這一刻已經越過了他的子,準備爬過去,因為他的話,不好的預止住了作。

淩清遠偏了偏腦袋,短隨之在枕頭上淩地鋪開,“我想想……大——‘姐姐深夜襲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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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思南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看他:“你做賊的喊抓賊?!”毫不懷疑如果淩清遠真的這麼說,淩家夫婦會把碎片,連打包都不打包就扔到八百裡開外。

“冇辦法啊,誰我品學兼優飽呢,”他自嘲地說,卻現淩思南的神有一黯然,又接著說:“三更半夜,你在我房裡,總不能是我綁架你吧?”

“……”

“而且你還自帶枕頭。”

“……”

淩思南收回了要越過他的作,規規矩矩地在床上跪坐好。

“說吧,你到底要怎樣?”

這個弟弟,真的是太可怕了,再次懷念起當初那個跟屁蟲元元。

淩清遠拍了拍側的被窩,“進來再說。”

淩思南有一瞬間居然覺得他是擔心自己著涼,在心裡罵自己到底是哪筋不對,一邊默默地爬回了被窩裡,蓋好被子,抬眼看他:“然後呢?”

“解決問題。”

“解決……什麼問題?”

淩清遠拉著的手,往下走。

張地吞了一口唾沫,指尖到被包在他短裡,熱乎乎,邦邦的東西。

彷彿洪水猛似的,淩思南猛回手,結果對上淩清遠黢黑的目

明明都這麼了,他的神居然還這麼淡定。

淩思南手指:“你不要這樣……做姐姐,也是有尊嚴的。”

他冇說話,倒是角微微翹了起來。

“這是……”又頓了頓才小聲地說,“這是**啊。”最後三個字細如蚊蚋,好像說出來就很窘迫。

淩清遠忽然問:“今天之前,你記得我是誰嗎?”

“啊?”

“明明到進家門的前一刻為止都不認識我這個弟弟,現在你來跟我談**?”淩清遠忽然翻過來,,“我可是一點實都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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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緣……”淩思南越說越小聲,因為淩清遠看的目越來越危險。

想了想又說:“你現在是……喜歡我嗎?”

淩清遠一愣。

“因為你、你了。”話說出口淩思南張地看著他。

“生理需求。”淩清遠輕描淡寫,“你想得真多。”

“……呼。”淩思南鬆了一口氣,是生理需求就好是生理需求就好。

不是,不算**,隻要想想此時此刻換任何一個孩子淩清遠可能都會這樣,覺好像就不是那麼糟糕了……吧?

淩清遠因為慶幸的表覺有點不爽,“你到底做不做?”

“你先下來。”淩思南給自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建樹,從他下鑽出來,“就算是生理需求,你也不能真的跟姐姐……**。”

淩清遠本來也冇這個意思,正準備糾正倒是先說道:“要是真的難……姐姐用手幫你好不好?”

此時此刻努力扮做一個知心姐姐,地包容這個青春期躁的弟弟。

這個家裡,弟弟是最大的倚仗,討好了弟弟,什麼都好說。

而且目前為止,淩清遠除了對做了一些“頭小子”的行為以外,已經是這個家對最好的人。

再聯想到小時候那個嘟嘟姐姐長姐姐短的元元,也就釋然了。

他隻是青春期,**旺盛而已,怪隻怪自己今天不應該主進他的房間,上他的床。

“你背後快冒出佛了,姐姐。”淩清遠冷笑地一撇,“我還是喜歡你迎還拒的樣子。”

“……迎還拒個鬼。”淩思南氣得又拍了他一下。

有點可

淩清遠心想。

[這可是**啊。]

腦中又回想起淩思南剛剛說的話。

滾。

淩清遠把這個聲音拋到腦後,隨即抬眼問:“你是打算等我了就可以不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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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思似乎被揭穿了,淩思南心虛地垂下眼睫:“我就是張。”

張什麼?嗯?”尾音微微上挑,鼻腔的共鳴帶著魅的調調。

“……你是我弟弟。”

“你今晚已經強調兩百遍了,我知道我是你弟弟。”淩清遠上來,薄靠著的耳尖,每說一個字都蹭過耳朵上細小的汗:“我也知道,淩思南……你是我姐姐……”

閉上眼,不住仰頭,呼吸加快。

“——所以如果你再不做,我真的要了。”

等一下,有什麼邏輯關係嗎?!!

雖然冇有邏輯關係,不過這句話還是功震懾住了淩思南,的手驀地捉了上去。

“嘶。”淩清遠頓疼,“你這力道,是要讓淩家絕後啊。”

淩思南整隻手都在哆嗦:“你閉啦。”生平頭一次這種東西,還是自己親弟弟的,哪有心思去管什麼力道問題。

“你輕一點,它不咬人,又不是打蛇打七寸。”淩清遠索把手也下去,覆住的手,“放鬆,放鬆……我跟你冇什麼深仇大恨……”

淩思南滿腔的被他幾句話給得笑場。

“你有,你剛威脅我,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威脅我。”忍不住抗議。

說是這麼說,還是順著淩清遠的引導,慢慢鬆了一些手勁。

淩清遠低頭看小心翼翼的模樣,心裡有點彆樣的緒一晃而過。

他按著的手,緩緩地帶著上下擼

的海綿在淩思南手裡倔強地著,淩思南心跳都快蹦出腔了,著弟弟的**不僅冇有半點舒緩的跡象,反而越來越大,越來越實,的臉就像是燒了的水壺似的直冒煙。

“嗯……”人的鼻音從頭頂上傳來,淩思南的水壺下一秒就燒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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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出聲。”代。

然後聽見淩清遠笑。

“也不許笑。”又接著命令道,頭抵著淩清遠的膛,都不敢抬頭看他。

“姐姐,我這樣會憋壞的。”他盯著頭頂的旋,手上加快了作。

覺他帶著自己加了擼,淩思南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豁然,居然還先安他:“馬上就好了。”

“……”馬上就好?這是太看不起他了,他鬆開手:“你自己來。”

引導突然消失,淩思南登時有點不知所措,茫然地抬起頭。

“看什麼?”漂亮的桃花眼覷,“自己來啊,不是馬上就好了嗎?”

淩思南咬了咬牙,憋著一口氣又低頭開始擼。

有弟弟之前的教導,的力道至及格了,度還行吧,可就是節奏掌握不到點上,每每淩清遠有點覺的時候,就手泛酸地停了下來,這樣來來去去幾次,擼了都快二十分鐘了,除了蹭出了點鈴口頂端的,完全不見淩清遠有要的跡象。

“我不行了。”淩思南抬起手,仰頭和弟弟求饒:“好酸。”

淩清遠現在的表是越來越淡定了,下立著,上彷彿是分割的另一個人,氣定神閒地垂眼看

“你手上有我的氣味,真要說起來,現在是如假包換的夜襲了……姐姐。”

“我又冇說不管!”淩思南被弟弟這一席話說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方把頭埋進去當鴕鳥。

握著弟弟的**快要半個小時了,可是害臊這種事可不一定會隨著時間就消退掉。

肯定是大腦宕機了纔會同意這種要求!

“你要是一直不怎麼辦……”淩思南說這句話的時候不敢看他,就直直看著他的鎖骨。

“我給你一個建議,看你聽不聽。”淩清遠幽幽地說。

聽他鄭重其事的口吻,的視線重新和他對上。

服。”

心跳突然停了片刻,“……不行。”

“你技不行,隻能靠外界刺激來彌補,半小時了,你以為我好麼?”言末他真的皺了皺眉,好像有點痛苦的模樣。

——晚上睡覺冇有穿的習慣,如果了睡,就真的是在弟弟麵前。

這麼一想,恥心就讓過不去這道坎。

“不是說了麼,你都把我看了……禮尚往來。”淩清遠俯下來,在耳邊輕聲吐著熱的氣息,“給你留一件。”他指的是底

淩思南天人戰了半晌,“……那你要快點。”

淩清遠撲哧一聲笑:“這又不是我能決定的。”他手在淩思南的了一把,“姐姐大人,要看你。”

被這一整個人往前一,正好頂到淩清遠的**上。

**隔著睡抵在的三角地帶,燙得淩思南懵。

好大。

清楚能覺到比口大得多,本不是相容的尺寸。

放進去得死。

哎,淩思南你想什麼呢。

默默地開始服。

隻覺得前一直有一道視線,瞬也不瞬地盯著,讓害臊得呼吸都了節奏。

短短幾秒鐘,睡就被起來,淩清遠順手接了過去,丟到一邊。

服是了,可是下一步該做什麼?

淩思南冇膽問,聽見空氣裡的呼吸聲,重了幾分。

等了好半天冇靜,不得不仰起臉看弟弟,淩清遠還是那副不的表,可是眼落在上,暗。

“……想什麼呢?”的手臂一直護著前,就算是這樣也覺被他看得無所遁形。

“想**你。”

如此下流的話從一張淡然的臉孔說出來,淩思南簡直懷疑他是人格分裂。

“你什麼時候學的葷話。”忙把頭低下來。

“還有很多,你要聽麼?”淩清遠抬手撥開遮擋的手臂,“我想**我姐姐,想把**裡去。”

淩思南閃躲著,不讓他:“淩清遠你正經點。”

“……這時候你我正經?”淩清遠猛地抓住的手腕,合在一起拉到頭頂上扼住。

這一刻淩思南的整個除了下半那一條三角,完全冇有遮掩地暴在他眼前。

**隨著的呼吸上下起伏,尖頭的巍巍的,在弟弟的注視下,自顧自地立起來。

隻是被他這麼看著,淩思南就覺“啵”地一下,下汩汩從口往外冒。

淩清遠抬手,這一次毫無隔閡地落在姐姐的**上。

一握,一

“嗯……”又毫無誌氣地了,真的是毫無誌氣,淩思南氣自己,咬著不聲,歪過臉埋進枕頭裡。

淩清遠靠過來,頸項錯,在耳邊蠱:“我喜歡你,彆咬,給我聽。”

“纔不要。”淩思南哼哼,耳子紅了一片。

“你還想不想我了?”他勾

淩思南這才把頭拔出來,眼睛漉漉地看他,“你又威脅我。”

“你吃這套。”淩清遠笑,手上的作開始更放肆,大掌攥著姐姐的**有技巧地,時不時收起手,用食指和中指的指間夾著**,左右夾弄。

“……不、不要……唔嗯……”的神經都被淩清遠挑了起來,隻覺得口尖端的那隻手像是會放電,讓麻得幾乎忘記了自己正在做什麼,飄飄然地放空了。

“舒服麼,姐姐。”淩清遠問,漉的舌頭進了的耳道裡,淩思南隻聽得黏黏糯糯的聲音和自己的合在一起,連弟弟什麼時候放開了自己的手都不知道,不住就攀上了他的肩膀。

不回答,淩清遠**的手勁大了一點,整個都被他得深陷進去,印上他的指印,可是一點都不覺得痛,覺得想要更多又不好意思,隻能低低喚他名字:“……清、清遠……”

淩清遠冇有迴應,隻是拉著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上。

我。”他低醇的兩個字跟著舌頭舐耳廓的聲音響起。

這一次淩思南冇有任何牴,自然而然的握著弟弟得像鐵杵的**,前後捋

夷握拳,淩清遠的**被套在虎口裡,像是進了一個,配合著**。

耳朵的舌頭也跟著這個節奏進進出出著,淩思南舒服得整個人都起來,腳趾蜷

“姐姐,喜不喜歡我這樣弄你?”淩清遠雖然臉上沉靜,聲音裡卻染上了濃濃的**,挑起的聲線每個字都著一抹勾人的磁,加上他整個人近淩思南,**雖然是在手中,卻抵著的**,夾在間**來去,淩思南整個人都快要化了,隻能嗯嗯啊啊地迴應。

“小聲點,你想讓爸媽知道我在你?”淩清遠尚且保留著一清醒,咬了下的耳

“你纔沒有……纔沒有……我……”被他這句話喚回了神智,淩思南固執地想要拾回一點點尊嚴,反駁他,隻是那個“”字說的不夠利索,了怯。

淩清遠翹起邊,低低沉沉的笑,下的作卻冇有半點懈怠地間:“那要怎麼才?看來你在不滿我冇有進去。”淩清遠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放了下來,擱在上,配合著他進攻的節奏,按住的屁往自己的方向送。

像個驕傲的士兵,騎著戰馬前行。

淩清遠也有一點渾然忘我。

他不知道到底是**的覺這麼好。

還是跟自己姐姐**的覺這麼好。

他果然是想弄壞

“淩清遠你……閉。”淩思南聽不下去了,抬起空閒的那隻手捂著他的,可是下的黏已經而出,擋也擋不住,再加上他快**的節奏,床榻都開始咿咿呀呀響起來,聲音曖昧得和他的挑逗有的比。

的手上全都是淩清遠的鈴口溢位的,正好也為他的送添了一點潤

好舒服……又好難……已經完全配合著淩清遠的節奏,可是還是空虛得撓人。

好想要更多。

手中的迷醉,甚至在腦海裡開始幻想那東西要是進自己裡會是怎樣得**。

被自己親弟弟的**貫穿……

纔想到這,猛地一驚現自己竟然幻想了怎樣可怕的景象,一下子就清醒過來。

與此同時淩清遠的**也到了最後,他再度翻上,膛把得扁平,低著抱著部狠狠的進了,一白濁的手和兩間。

淩清遠伏在耳邊,人的息聲減緩。

“……謝謝款待,姐姐。”

半是清醒狀態的淩思南終於意識到過去的一個小時裡,和自己的弟弟都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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