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個子被他一腳踹倒在地,撞翻了許多人,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著氣。羅立凡見此形轉頭迅速瞥了眼蔣凱西,面對矮個青年手中彈簧刀卻還沒什麼問題,啤酒瓶依舊舞的虎虎生威,遂放下心來。活了兩世,前世又在場上苦苦掙扎的羅立凡,深深明白打蛇不死反其害的道理。他要將高個青年先徹底解決,讓其徹底沒有戰斗力,再回幫蔣凱西,因此趁著高個青年大口氣卻爬不起來之際,大踏步向前,飛腳再次向高個青年踹去!
“你,你要干什麼,怎麼隨便打人啊!”趴在地上的高個子見羅立凡再次向自己踢來,頓時大吃一驚,忙開口驚呼。他實在想不到,看上去清秀斯文的羅立凡竟如此老辣,不但識破自己份,而且還果斷的先下手為強,一腳將自己踢飛在地,這還不算,如今更是再下毒手,瞧其冰冷的眼神,絕對是想要將自己徹底打趴下才算。
高個子自忖不能躲過羅立凡的一腳,如讓羅立凡這一腳踹實,自己就算不廢恐怕也要暈過去,那同伴可就危險了。如今這周圍的人還不知道自己的份,也只有利用這一點了。這些七八糟的念頭從高個子腦海中一閃而過,便已打定主意,“我,我是來幫你們的,你竟然連我也打!”
話音一落,高個子見羅立凡心堅如鐵,本不為所,腳離自己越來越近,暗自苦不迭,如此難纏的對手竟是個十七八歲的年,實在太過怪異了些。眼見就要挨第二腳,高個子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力量,腹部的疼痛也減輕了許多,便咬牙向側一撲,想打滾躲開。可周圍都是人,本就打不了滾……
“小伙子,不要打……”
周圍終于有人出聲為高個子求饒,羅立凡依舊不為所,右腳去勢不減,終于,這一腳踹在了高個子的屁上。剛高個子雖然想打滾躲開雖沒功,卻也翻了,就此避開腹部,屁被踹了一腳。
羅立凡暗可惜,要不然這一腳就能解決這個高個子了,但是你能躲開這一腳,難道還能躲開下一腳嗎?羅立凡也不廢話,抿不依不饒的抬腳再次向高個子踹去。周圍的人一片嘩然,有人開始出聲指責羅立凡,甚至還有人蠢蠢,準備攔下羅立凡。
“閉!”羅立凡皺眉,大喝一聲,周圍七八糟的聲音頓時小了許多。
“媽的,真當老子是病貓啊!”高個子終于掙扎著站了起來,同樣一把彈簧刀出現在手上,擰開彈簧刀,向羅立凡撲來。
羅立凡忙側閃過,揮著手中的啤酒瓶,用了三左右的力量,向高個子握刀的右手肩膀砸去。啤酒瓶劃出一道完的弧線,勢大力沉,速度奇怪,讓人避無可避。“砰”的一聲,啤酒瓶跟高個青年的右肩做了親接,啤酒瓶頓時裂開來,玻璃四飛散,向人群飛去,人群中頓時響起陣陣尖聲,宛若馬蜂窩被捅開似的。雖然熱鬧了些,只有個別被玻璃碎渣子隔破了點皮,算不得傷。
“叮”,高個子肩膀被砸中,頓時右手無力,痛的直冒汗,手中的彈簧刀已然握不住,掉了下來。羅立凡冷冷一笑,高個子右手被廢,但還不怎麼保險,干脆又一腳將其踹翻在地,了他的皮帶,將其捆綁起來。
做完這些,羅立凡才抬頭向周圍的人掃了一眼,“看到人東西連屁都不敢放,看到小同伙被打,倒出來鳴冤了,麻煩你們拿出點熱來,睜大雙眼,看清楚周圍的人,不要再像剛才那般稚!人出門在外,都不容易,偶爾會遇到困難,這次幫了別人,下次自會有人幫你渡過難關!”說完,不再理會眾人,蔣凱西還在和矮個子打著呢,他也不想浪費過多的口舌在眼前這些人上。
蔣凱西人高馬大,又常年進行育鍛煉,上大學前又是個惹事生非的主,打架斗毆也常有的事,因此跟那個矮子斗得有聲有,沒有落了下風。如果不是那矮子手中有彈簧刀,使蔣凱西投鼠忌,這會兒矮子恐怕已經躺下了。
一對一,那矮子尚且不是蔣凱西的對手,更不用說現在加上羅立凡了。羅立凡趁那矮子因同伴被打倒而分心之際,覷準時機,從蔣凱
西手中搶過那條啤酒瓶,刷的一下甩去,“蓬”,準頭不錯,啤酒瓶正好砸中矮子的右腳踝,鉆心的疼痛使矮子腳下一晃,子站立不穩,跌了一跤。矮子心中一驚,惡狠狠的盯著羅立凡兩人,右腳疼痛,一時間站不起來,只好坐在地上,手中的彈簧刀卻胡飛舞,不讓羅立凡兩人近。
羅立凡和蔣凱西兩人上去,卻不過份靠近,矮子上的彈簧刀可不是吃素的,兩人沒有正兒八經練過,對刀子心里有些發悚。
“媽的,去死,敢老子的錢!”雙方正堅持之際,突然聽到罵,接著砰一聲,一條開水瓶在那矮子的頭上開花,矮子頓時不省人事,的癱倒在地。羅立凡兩人愕然,原來見那位暗兜被割開的中年大叔,正站在矮子后,一臉猙獰。
警察永遠是最后到的,即使是乘警也一樣,羅立凡探了下那矮子的鼻息,發現氣息重,應該只是被砸昏過去,沒有生命之虞,放下心來。幸好那開水瓶是空的,要是里面有剛燒開的開水的話,這一砸下來,估計矮子不一定能堅持下來。羅立凡和蔣凱西還有那位中年大叔將一高一矮兩小捆綁在一起,又等了好久,乘警才姍姍來遲。
人證證俱在,再加上兩人也沒什麼重傷,因此乘警只是簡單為羅立凡幾人做了筆錄,便將那兩個小給帶走了。
“真是太謝謝你們了,要不是有你們出手,我這錢了就被白了,現在的小可真膽大,哎!”中年大叔滿口子的謝羅立凡兩人,“來,兩位吃橘子!”他拖過行李袋,抓了十來個桔子,遞給羅立凡兩人,又抓了一把糖給兩人。
羅立凡兩人推辭了下便收下了,兩人回到自己位置坐下,“老幺,你怎麼知道對方有同伴的,而且打起架來這麼狠,就不怕周圍那些人用口水淹死你!”說實在的,蔣凱西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懂羅立凡了。
“這個很簡單,只要你了解小怎麼做事的就知道對方有同伴了,單作案的小并不多見。最也有兩人,有的甚至是一個團伙集出。至于周圍那些人,大可不必理會,只要能確定那高個是小同伙,他們就不敢多說什麼。你看現在周圍還有沒有人拿剛才的事說呢,剛才有幾個可是被碎玻璃劃破了皮嚷的很兇,乘警來了還不是什麼都沒說!”
兩人聊了一陣,羅立凡又問起蔣凱西認不認識那位港商,那港商什麼名字,蔣凱西卻一問三不知,羅立凡作罷,也不理會蔣凱西,瞇眼休息。
兩人就這樣番休息,三十六個多小時過后,綠皮車廂終于駛進河東省省城車站,兩人一臉疲憊的鉆出車廂,呼吸了口新鮮空氣,蔣凱西攔車找旅館。現在已經下午,前往雁北地區的班車已經沒有,要等明天早上才能坐班車前往雁北地區。
找了家小旅館,休息一晚,兩人又恢復龍虎猛的樣子,蔣凱西打了個電話給家里,這才退了旅館前往班車站,又是一路顛簸,四個多小時后,終于到達雁北地區,也就是兩人此行的終點站。
出了車站,蔣凱西的老爸蔣安平竟然親自過來迎接了。蔣安平今年四十五歲,一米八左右的高,濃眉大眼,皮有些黑,或許因為近年來家境不錯,腹部微微凸出,人看上去頗幾分氣勢。“伯父,您好,我是凱西的同學羅立凡。由于從小沒出過遠門,這次想隨凱西出來長長見識,多有麻煩伯父之,尚請見諒!”羅立凡等蔣凱西為自己介紹了其父后,便上前微微躬,道。
“哈哈!立凡,你伯父我是人,不說這些客氣話。要說客氣話,也是該我說,你還沒到河東,便先解決了我們家老大難題!我吩咐過凱西,無論如何也得請你這位小諸葛過來家里玩!”蔣安平跟兒子一樣,很是豪爽,且是自來,他邊說邊拍著羅立凡的肩膀。
“爸,先別說了,我們兩個快要扁了!”
“對,對!先回家吃飯!”蔣安平接過羅立凡的行李,但羅立凡推辭了下,終究抵不過蔣安平的熱,將行李給了蔣安平,三人出了車站,一路有說有笑的前往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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