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先生,兒園小朋友是不學這個的。”
原本站在易青橘後的易冰枚走過來,一張跟姐姐截然相反的嫵臉上出一個笑。
齊洧燃抬起一雙琥珀的眸子靜靜注視著。
看的易冰枚一個,邊笑容更深邃。
但接著下一秒,那薄中便吐出一句:“你哪位?”
易冰枚:“......齊先生,我是易青橘的家人。”
齊洧燃站起,禮貌又疏離道:“原來是嶽母。”
易冰枚:侮辱!?
易青橘明明在心裏笑瘋了,偏偏還要一副苦惱的白蓮花模樣過來解圍。
“先生,這是我妹妹,易冰枚。”
易冰枚整張臉都僵住了。
易青橘是個又蠢又沒腦子的廢,勾引不,害的齊洧燃這麽久都沒回過家,搞得都沒有機會接近。
好不容易打聽到他今日回來的消息,易冰枚班都不上了直接跑了過來。
但這人竟然不認識!?
易冰枚不愧是跟原主一家的,見齊洧燃不認識態度還不近人,當即眼眶一紅。
易青橘這時已經低眉順眼的站在了齊洧燃的旁邊,見狀悄悄撇了撇。
【別哭,注水的豬沒人要】
齊洧燃勾了勾角。
恰好捕捉到這一幕的易冰枚瞬間就止住了眼淚。
這是在對笑?
方才的委屈瞬間煙消雲散。
把這一幕收眼底不止一個,易青橘也看到了。
自代管家的份。
【好久沒有看到爺笑了】
因為旗下有著網絡文學產業所以聽明白這個梗的齊洧燃:“......”
張阿姨眼毒辣,自然看出這個人不懷好意,當即木著一張老臉:“要開飯了,就不留外人了。”
易青橘想點頭附和,但礙於人設是忍住了。
聽到張阿姨的話,易冰枚從善如流的點點頭,還十分善解人意的對著萬穗道:“我送你吧。”
被誤傷的萬穗:?
誤傷友軍的張阿姨:?
易青橘也算是開眼了,原來臉皮足夠厚是真的會變的無敵。
剛站起的齊洧燃瞥了一眼。
心想你也知道啊。
捕捉到他視線的易青橘立馬抬頭,出一個含脈脈的笑:“先生?”
【趕的,別耽誤我吃飯】
齊洧燃:“......”
易青橘若是想要發展事業的話,娛樂圈怕是會多一個新影後了。
齊洧燃沒發話,張阿姨雖然心氣不順,但到底沒有說什麽,最後還是讓得寸進尺的易冰枚上了桌。
其實倒也不是齊洧燃想留,隻是注意力都在易青橘上,把這事給忘了罷了。
易青橘看著坐在對麵的易冰枚,心想上次坐在那個位置的人,因為拿了個外賣已經嗝屁了。
想到黑袂路,易青橘不由得慨。
原本還想給人家補償呢,畢竟誰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被人占了,事業還被毀了,不瘋就怪了。
但係統那邊好像已經給了好,上次去醫院看他,難為原本格溫和的大小夥子呲著牙在那樂。
“這道菜有些辣,齊先生胃不好就不要吃了。”
寡言的吃飯氛圍中,易冰枚突然開口道。
氣氛一凝,易青橘跟齊席年同時停下了筷子。
隨後小團子突然舉手,齊洧燃接收到他的目,點了點頭,讓他開口。
齊席年清清嗓子:“這題我會,易青橘說過,這個——”
“十個總裁,九個胃病。”
“而恰好,我是那個沒有胃病的。”而且還是最有錢的。
男人修長的手指重新執起碗筷,吃相極其斯文。
易冰枚有些尷尬,低下頭時還不忘狠狠瞪了易青橘一眼。
易青橘表無辜。
【大姐,你要勾引人也不提前打聽好人家的人設,齊洧燃出了名的鋼鐵胃,這偌大的首都就沒一個人喝的過他】
鋼鐵胃·齊洧燃眼中劃過滿意。
就算易青橘因為產的原因,兩麵三刀,但是備最基礎的職業素養。
想打敗對手,那自然要了解他。
看了一眼對麵沒有職業素養的人,齊洧燃再次放下筷子,低沉醇厚的聲音隨即在易冰枚耳邊響起:“食不言寢不語。”
“不遵守齊家規矩的人,不必待在這裏。”
他話音剛落,一直蓄意準備著的張阿姨當機立斷的走了過來:“走吧,易小姐。”
臉慘白的易冰枚不敢置信的看向易青橘,那樣子好似在讓幫自己。
易青橘這個時候就要謝自己的人設了。
為齊洧燃的狗,自然低眉順眼道:“先生說什麽都是對的。”
張阿姨二話不說的把人弄了出去。
吃完飯,齊洧燃不走,易青橘隻能在下麵陪著。
中途接到一個電話,是易冰枚打來的。
看來還沒死心。
“先生,我妹妹給我打電話問我能不能出去一下。”
走到正讓小團子陪著自己看新聞的齊洧燃麵前,低聲說道。
【與其為難自己,不如麻煩他人,快跟我說不許去】
齊洧燃當機立斷:“去吧。”
易青橘:?
錯覺嗎?
這老小子最近是不是總跟對著幹。
不是很願的坐車被送到齊氏山莊的門口,夜晚冷風颼颼,果不其然一個瘦小的影團在那裏,看起來可憐極了。
齊洧燃不在,易青橘不需要維持人設。
“有話快說。”
易冰枚委委屈屈的道:“你不是齊夫人嗎?就這麽任由姐夫把我趕出來嗎?”
易青橘冷笑:“現在知道姐夫了?”
見態度惡劣,易冰枚也不開心起來:“你這話什麽意思?要不是咱媽說你沒用,嫁過來兩年了,一點好都沒有給家裏撈到,你以為我願意來嗎?”
當年齊洧燃的大哥去世前的唯一願便是看他娶妻。
誰想,首都那麽多適婚年紀的孩,易青橘竟然被中了。
若不是兩個人長相實在不一樣,易媽都想讓易冰枚替嫁。
易青橘不耐煩道:“你拿你媽來我,我打了狂犬疫苗,你以為我會怕你?”
遲鈍了一秒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罵了的易冰枚氣的聲音抖:“你行.....易青橘....你給我等著。”
說罷,怒氣衝衝的轉。
易青橘聳聳肩,不在意的往回走。
開什麽玩笑,這段婚姻天塌了還有齊洧燃頂著呢。
而自然也沒有注意到,易冰枚轉的那一瞬間,眼中閃過邪惡的。
愛情是一根刺,長在心上時會疼,拔掉它時會流血。 但再久的傷痕隨時間的流逝總會慢慢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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