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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初晴》 第15章 趾高氣昂

周沉離開後不久,李木就發現幾個席位外坐著的不速之客了。他暗暗咋舌,本著看戲的想法來,沒想到老天還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排演。

    趁周沉不在,李木點開車裏沒來得及聽的語音。

    “這麽說,我也覺得沉哥有點奇怪。記得南湖後邊那塊空地嗎?那天我看有工程隊進駐,問了他們經理,說是空地原本準備改建網球場的,但這中間沉哥給投資了一筆,意見是把網球場改高爾夫場。”

    “那有什麽好奇怪的?他在國外騎馬高爾夫帆船翔傘哪樣不玩。球類運倒是真得不多。”

    “這就是奇怪的點啊!深市哪個俱樂部他沒有VIP,非盯著南湖後邊那塊空地玩?那點地方,都不夠他一桿的吧?”

    “你這麽說還真是……”

    “我懂了!他就是單純討厭網球,和網球有關的任何東西。非要說原因,我覺得是因為——”

    “不至於,真不至於。沉哥是那麽小心眼的人麽?那天咱們說那誰回來,他聽見了不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嗎?再說了,人家兩口子恩得很。咱們這心的,說實話很沒有必要。”

    “也是,沉哥和嫂子論相貌論能力論什麽都是天仙配,誰不說一句神仙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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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邊還有一堆老婆奴事例。

    李木沒仔細聽,反手在群裏回了句:哎,嫂子的白月一回國,他沒反應,咱哥幾個倒是應激了。算了算了,當我沒說。

    發完消息,他往觀眾席瞅了眼。

    向知南頭頸低垂,能看出臉不好看。

    李木想,他不好就行了。

    李木雙手抄兜,趾高氣昂地去找周沉。

    不出意外,現場調試結束他們還要回公司開會,今天這一天又要到半夜才結束。正這麽想著,迎頭上周沉回來。

    見到他,周沉麵一鬆:“一會就麻煩你盯著,我不回公司了。”

    賽事係統是近期公司最大的事。

    李木問:“什麽項目比這還重要?”

    周沉抬腕看了看表,雲淡風輕地說:“給老婆做飯。”

    “……”

    周沉前腳剛走,李木後腳就打開了小群,重新發表大論:剛才那條超時,撤不回了。真不對,這人真的不對勁!他連賽事係統都不管了,這都沒到正常下班點呢,他跟我說回家給老婆做飯?啊?怎麽回事?他還跟我還秀上了?我活該單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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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沉當然聽不到。

    他吩咐司機直接回家,路過門口商超時難得猶豫了一下。

    司機畢恭畢敬地問:“周總,還停嗎?”

    “不了。”

    周沉想的是沈頤喬下午睡那麽久,該出來走走才好,不如一會邀請一起。

    回到家,走廊盡頭主臥的門依然關著。

    周沉放輕腳步,轉去客房換服。

    沈頤喬捧著玻璃杯出來倒水時,一眼就看到了搭在餐廳椅靠背上的領帶。往後退了兩步,探頭去看玄關,門口多了雙意大利手工皮鞋。

    漆皮鋥亮,纖塵不染,鞋尖筆直地朝向門外,一看就是某人的作風。

    這讓沈頤喬想起第一次見周沉。

    那天是在微澳大樓,雖然書將帶去的那間會議室裏零零散散有六七個人,但還是一眼認出了人群中的周沉。

    做過功課,不僅因為看過他的照片,更是基於圈其他人對這位微澳負責人的評價——溫文爾雅,板正,有著所有大家族繼承人該有的品質。

    人群中隻有他是一倜儻的正裝,襯掖在腰裏,勁瘦修長,舉手投足間皆是上位者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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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時沈頤喬隻以為是即將接采訪,所以他才穿那麽正式。後來又見過幾次,有正式場合,也有非正式的,周沉次次皆是如此。

    倒讓人真的歎服他骨子裏從小培養的品味和自持。

    現在這個縝穩重的男人是自己的老公。

    沈頤喬靠在門邊想了一會兒,仍然覺得玄幻。

    他們結婚結得太快了,以至於現在還恍惚。

    哢噠一聲,客臥門打開。

    周沉已經換了更居家的打扮,針織。黑的領口恰好完裹到結,如被包裹住的利刃,冷峭又

    沈頤喬怔了一下,放下水杯。

    “今天好早。”

    是笑著說的,眼睛月牙兒似的彎起。剛睡醒的神態很鬆弛,眉眼倦懶,卻撓得人陣陣心

    周沉止住心口那,很順手地接過沈頤喬手裏的杯子,又添了點熱水。隔著玻璃杯壁,溫熱水流撞擊手心。

    他重新遞過去:“想到你調休在家,工作就沒有心思了。”

    水溫明明不燙,口剛剛適宜,沈頤喬卻仿佛被燙到一樣反應明顯。

    兩人結婚是各取所需不錯,婚後短暫磨合後如正常夫妻一樣生活也不錯,但之前隻知道周沉足夠紳士,足夠,卻不知道他會冷不防說出這樣引人遐想的話。這很不周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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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頤喬狐疑地看著他。

    “我在家,你沒有心思工作。”問,“你是怕我把這裏拆了嗎?”

    周沉沒探究話裏開玩笑的分有多,做出巡視的樣子:“那我看看。”

    這麽一說,沈頤喬臉上倏地閃過張。

    尷尬地握杯壁。

    “……那個,下午我看你有襯放在帽間島臺上,本來想順手幫你熨一下的。掛燙機不知道怎麽了,調完溫度和出水還是不對。”

    周沉皺眉:“燙到了?”

    “沒有。”沈頤喬說,“服壞了。”

    服而已。

    周沉拉過的手,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才說:“服壞了就壞了,不值錢。”

    沈頤喬想,周沉櫃裏還真沒有不值錢的東西。見過一枚很不起眼的素領夾,鉑金材質,與網上19.9的同款沒什麽區別。記憶深刻的原因就是因為價簽沒撕,數字後麵跟著三個零。

    至於那件被熨壞的襯,應該又是什麽薩維爾街高定——周沉眼裏的不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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