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什麽,你願意給嗎?”
此時,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咫尺。
說話的時候,男人溫熱的氣息吐在的耳邊,帶著淡淡的檀香味。
薄斯禮明顯到懷裏摟著的那個軀繃住了,同時,人瑩白的耳朵泛了紅,像一樣的。
這麽不經,倒更讓他有了興趣。
男人頭發出低聲的悶笑,落在易歡耳朵裏,那聲音要了命的。
易歡不敢,也不知道該怎麽做。
頭腦此時一片混沌,完全沒了思考的能力。
隻是僵地站在原地,等著薄斯禮的下一步作。
是離開,或是……
易歡的心髒撲通撲通、跳得很快。
自己都沒意識到,腦袋越埋越低,直到撞上男人堅的膛。
子微微一,下意識地抬頭去看他,便對上了男人那道炙熱的目。
直勾勾的,帶著毫不掩飾的侵略。
易歡被那樣的眼神燙到了,垂在兩側的手指握。
看著那張在自己眼前逐漸放大的俊臉,後知後覺意識到一個問題。
和薄斯禮是夫妻了,也意味著,婚後難免會有親的行為。
雖然是閃婚,可薄斯禮給的也足夠多了,似乎此刻,並沒有拒絕他的餘地。
隻是,還是張,還是有點害怕。
之前和林子驍的時候,都沒有過這樣的接。
忽然之間,就要和一個全然陌生的男人親近,確實沒做好準備。
人神愈發慌起來,而薄斯禮卻依然保持著最後的理智。
雖然現在,他隻要微微低頭,就能親到。
“可以嗎?”
就在易歡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設的時候,頭頂上方卻忽然響起這麽一道聲音。
“嗯?”
眼睫眨了眨。
薄斯禮滾了滾頭,嗓音是難耐的沉啞:“可以……親你嗎?”
易歡的臉倏地一下紅了,瞳孔閃爍。
現在人被他摟在懷裏,他靠那麽近,明明隻是臨門一腳的事,卻忽然征求的意見。
易歡被薄斯禮突然的紳士給驚了下。
“嗯……”
幾不可聞地發出一個音節,下一秒,雙就被男人堵住了。
和剛剛他難自的時候落下的蜻蜓點水的吻不同,這次的吻如洶湧的水,讓有些不過氣。
直到懷裏的人溢出一聲輕哼,他才溫了下來。
窗外,皎潔的月過窗簾撒進來。
房的一對璧人,在牆壁上留下了曖昧的影子。
良久,薄斯禮將鬆開了。
易歡早就被親得渾癱,靠在男人的上,仿若無骨。
忽然,子一輕,被薄斯禮抱了起來,朝大床的方向走去。
易歡想到什麽,摟著男人脖子的手了,“薄斯禮,我懷孕了!”
而且才一個月,胎像不穩,是不能行房事的。
“嗯,我知道。”
他嗓音沉啞,麵一如既往地溫和。
“那你……”
薄斯禮垂眸,深邃的眸子對上人慌的小臉:“我想看看你上的傷……”
剛剛親吻的時候,他明顯到人的異樣。
他後背的時候,有幾地方都讓了。
上,一定還有很多傷痕。
易歡一怔,抿住了下,“我……”
“放心,我隻看後背。”
那人臉皮那麽薄,肯定是於在他麵前寬解帶的。
易歡被他放在床上,的大床頓時塌陷下去一塊。
男人的指尖掠過後頸的發梢,他立在後,將後頸的領口輕輕往上提了提,過那點隙朝裏瞧去。
人白皙的後背,留下了好幾道青紫痕跡。
每一道痕跡,都看得他心口發。
那天他下手還是太輕了,想著他們好歹是易歡的養父母,給他們留點麵。卻沒想到,那群人竟然狠毒至此。
從前那個被易老爺子寵著的小姑娘,竟然會被他們欺負這樣。
“易歡。”
薄斯禮從後將抱住,雙落在的肩頸,一下一下,很輕地親吻,“你先去洗澡。”
易歡點了點頭,轉去了浴室。
等洗完澡回來,薄斯禮已經不在臥室了。
臥室的床頭,了一個便利,字跡筆鋒淩厲。
【我有點事要理,你先休息,不必等我。】
睡到半夜,覺自己被摟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寒,一個人睡總是睡不暖。
因此,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十分貪這種溫暖,像個孩子一樣著薄斯禮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易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薄斯禮抱在懷裏。
男人的臂膀環著的腰,而則在他的膛上。
一,一旁的男人便也驚醒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
易歡小聲道。
已經很小心了,隻是睡得有點酸,想換個姿勢。
“嗯。”
剛睡醒的男人眉眼溫和慵懶,嗓音低啞,蠱人得很。
他看著懷裏麵容素淨的人,沒化妝的模樣,清純得不像話。
男人眸暗了兩度,“那你打算怎麽彌補?”
“嗯?”
易歡其實很想離開,但一旁的男人似乎並沒有要鬆開的意思,反而將摟得更了些。
繃著子,連呼吸的頻率都小心地控製著。
薄斯禮湊近的耳邊,輕輕低語:“把我吵醒了,打算怎麽彌補,嗯?”
易歡隻覺自己耳上的絨都因他這話栗了起來。
掀眸看他,輕聲問:“你想怎麽樣?”
隻是吵醒他睡覺,已經道過歉了啊。
易歡張地了下。
就是這個作,一下子點燃了男人心頭的火苗。
“想親你。”
他直白地說。
易歡一愣,沒反應過來。
“給我親一下,我就原諒你了。”
男人說著,眼尾漾著幾分笑意。
“薄斯禮,你套路我!”
易歡鼓著腮幫子,反應過來了什麽。
男人輕笑出聲。
從上次見麵到現在,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易歡臉上出現這個表。
俏的,鮮活的,可的。
這才是他的易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