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辭斂眸輕笑,“公主殿下不是還未吃飽喝足嗎?臣答應過會補償,先去到了再說。”
“嗯?阿辭要帶我去哪兒!”
淩願欣眼眸瀲灩起澤,笑盈盈地隨其後。
他走在前頭,輕車路地拐了好幾個彎兒,進了一間規模不算起眼的糖水點心鋪子,但雅致。
掌櫃雖不認識他們,卻也一看就知道這兩人像是有份的人,迅速將他們請進了雅間。
含音和溫離就自覺地站在外麵等著。
“阿辭這樣,算是和我私會嗎?”
淩願欣雙手托腮,歪著腦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男人,致的眉眼間湧。
晏辭輕眼尾,“若是這樣算的話,公主殿下私會臣的次數,似乎也不了。”
他將菜牌遞了過去,“臣請客。”
“巧了,我今日正好想吃些甜的呢!”淩願欣期盼地抿了抿,提筆勾選餐點,“那我不客氣啦。”
選好了餐點,將菜牌給小二,又向眼前神波瀾不驚的男人,“所以方才那些事,真的是阿辭的手筆了?”
“珍饈閣......正是臣手底下的酒樓。”
晏辭漫不經心地闔了下眼眸,嗓音卻帶著幾分寒涼,“他們就在臣的眼皮子底下搞事,臣自然要管。”
淩願欣驀地怔住。
擁有珍饈閣,不就意味著掌握了京中局勢一大半的報線索?像這種要機的事,他竟會毫無保留地告訴了自己。
“阿辭你......這可算是把我當自己人了?”
眸輕眨,“阿辭對我,就這麽沒有防備心嗎?這麽重要的事,也不怕我宣揚出去?”
晏辭點頭,醇厚的嗓音又低了幾分,“公主殿下知道了會做出什麽事,臣不在意。”
“隻是.....殿下親口說過視臣為至親之人,臣自然也不敢有所瞞。”
和微啞的嗓音,仿佛著一抹曖昧,“至親”二字又被他刻意著重吐字。
淩願欣不愣了會兒神,生怕那是自己的錯覺。
試探著問,“那我長姐他們......原是想做些什麽?”
晏辭倒不去拆穿是明知故問,隻是麵變得嚴肅了些,“這事說了,恐怕要毀了公主殿下的好興致,不說也罷。”
淩願欣懵懂地點了點頭,可心裏卻跟明鏡似的。
難怪在剛才的宴會上,總懷疑自己的茶似乎真的沒有問題......
原來是因為,晏辭早已讓人將的杯子給換回正常的了!
腦海中迅速捋清了事的全部真相,淩願欣眼底卻閃過了狡黠的——
那杯子,既然不是晏辭親自換的,那得要趁著這個空子,做點什麽才是。
厭惡極了與阿辭之間這種若有若無的距離,而眼下,正好有契機。
淩願欣俏微抬,靈的桃花眸著晏辭,朱卻自言自語地囁嚅起來:
“奇怪了,你說這大頤京城的春末時節,什麽時候也熱得這般要命了?”
姣好的容讓晏辭看得出神。
他愣了一下,猶豫啟,“有......有熱嗎?”
恰逢店小二進來,把餐點全都送齊了,擺完東西便出了雅間,禮貌地招呼一聲:
“兩位客,請慢用!”
淩願欣隨意地掃了一眼過去,門已經關上了,正好。
如蔥段纖細的手指輕輕撚起一塊桂花酪糕,送去邊慢慢咬了一口,眼瞳驚喜地大睜,“阿辭選的鋪子真不錯,這糕點好吃誒!”
未等晏辭說出一句話,便一骨碌起坐去了晏辭的側——
晏辭錯愕著,心跳慢了一拍,將就著被去了座位的角落。
淩願欣見狀,那份得寸進尺的心思就更加堅定了。
嗯......現在可是“中了招”的人。
雖然也不清楚,倘若那香料真的生效了會怎樣,但總要偽裝得放肆大膽一點。
淩願欣捉著被咬了一口的桂花酪糕,衝著還在發怔的晏辭輕輕搖了搖,“阿辭嚐嚐?”
“殿下......”晏辭眉頭蹙。
這模樣......莫非也是中招了嗎?但好在,還不太嚴重。
可的杯子裏麵,分明已經沒有香料了,更何況是吞服了解藥之後才去赴宴的......
白皙的臉蛋早已染上淺淺的霞,人卻曖昧極了地往晏辭側靠了靠,亮晶晶眼瞳當中盡顯惹之態。
晏辭頓時到理智有些渙散,好像再看一眼,就要陷溫的雲朵中。
見他麵猶豫,淩願欣不滿輕撇瓣,“不嚐......那,我隻好先代阿辭品嚐一番了。”
果斷將手裏剩餘的酪糕放自己口中,視線卻不肯放過晏辭一分一秒。
晏辭斂下眼眸,目遊離,低迷的聲線似笑非笑,“公主殿下,要專心用膳才是。”
心裏卻早已了一團麻。說的,好像是對的。
這春末時節,當真是莫名其妙的,燥熱。
淩願欣就這麽直勾勾地盯著他看,裏的糕點也已經咽了下去。
可好不容易裝迷糊一回,哪裏願意止步於此?
拇指在自己的掌心裏挲了半天,忽然地按了下去。
終究還是心一橫,將什麽東西都拋在了腦後,像一個真正被迷了心神的人,對著他削薄微涼的瓣吻了上去。
晏辭恍惚了一瞬神,心跳驟然加速——
溫的占據了,上獨有的茉莉淡香,伴隨著糕點的香氣侵蝕著他的腦海,化作洶湧的浪席卷他的理智。
幸好現在在麵前的,是他。不然他想想這一幕,就真的要瘋掉!
雖說他現在也已經快瘋掉了......
偏偏他又不知道,眼前的淩願欣究竟是不是因為那味香料的緣故,才如此放肆。
心裏的漣漪難以靜止,晏辭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已經夠了......足夠了......
他惜、眷又不舍出手指,抵在了潔細膩的臉蛋上,又緩緩挪去豔的瓣,輕輕一按。
“調皮。”
聞聲,淩願欣鬆開了他。
垂眸看了一眼他抵在麵前的指尖,卻仿佛無事發生般反過來問,“現在你也嚐過這糕點了,你說,味道是不是很好?”
“是。”
晏辭回味似的抿了一下,角輕挑一抹弧度。
縱使玉盤珍直萬錢,也不及這,半分鮮甜。
凌飛飛出門就撿到某隻,餵,不是說好套路,以身相許,然後你情我濃?為何某隻第一百次拒絕,一點都不可愛,兵書上不是說屢敗屢戰?說好的女追男隔層紗,天啊,殿下你難道穿的是鐵砂衣? PS:女追男,輕鬆逗逼文,當然少不了權斗宮鬥各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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